九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冷著臉看許小壞:“你什麼意思?”
許小壞開啟音樂,笑得很嫵媚:“只是好奇,不知道你們會發生什麼,我覺得,好奇的不止我一個,比如小諾啊夭夭啊阿瑟啊方小刀啊,或者左手……”
我敏感的扣上安全帶:“你想說什麼?”
“我沒想說什麼。”許小壞隨著音樂哼著歌兒:“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說,小河溝裡面翻船這句話嗎?”
許小壞停頓了一下:“就是因為好多人都沒把小河溝當回事兒。”
“你不會是怕我吧?”許小壞把我眼前的啤酒杯子倒滿,詭異的笑笑:“我就請你喝個酒,你至於緊張成這個樣子嗎?”
我沒想到許小壞會請我喝酒,而且只請我一個,這讓我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忐忑,還有點兒不安。餐廳裡,客人稀稀落落的。
許小壞喝了一大口啤酒,舒服的深呼吸:“悶死了。”
“有什麼可悶的。”我沒好氣的瞪著許小壞:“找夭夭好了,你倆逛街都能把店家逛得沒脾氣了。”
許小壞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盯著我:“木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我喝了一口啤酒,許小壞眨巴著眼睛看我,我嗤笑:“他說,他有沒有做過讓我感動過的事情。”
許小壞收回眼神,泯著有著珠光唇彩的嘴唇:“那他,有沒有讓你感動過的瞬間呢?”
我盯著許小壞的眼神:“我說沒有,你信嗎?”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產生愛情之前的互動有很多,首先得讓對方感動,因為感動是心軟的前提,心軟是愛情的前提,而愛情是兩個人可以展開糾纏的前提。對於木羽,我只敢也只能用想起這個詞語,我問我自己,如果我說沒有我自己會不會相信呢?在我半條命都沒有了那個瞬間,我收到木羽的簡訊,木羽說:“至少你得讓我知道,你還活著。”
原來感動不過就是這麼幾個字而已,有時候想想挺廉價的,一條資訊,全球通是一毛錢,神州行是一毛五分錢,動感地帶包月卡20元附送300條資訊,小靈通更便宜,才八分錢,去物美超市買東西,所有不成毛的零頭統統抹掉不算。
許小壞敲敲桌子:“喝酒啊,你發什麼愣啊你?”
“你,怎麼突然想請我喝酒?”我跟許小壞碰了一下酒杯,看著許小壞笑得象狐狸一樣的表情。
許小壞舔舔嘴唇,笑得很詭異:“我是不是讓你想起什麼了?”
我點頭:“沒錯。”
“那你想起什麼了?”許小壞眯著眼睛看我。
我笑:“黃蜂尾上針,最毒女人心。”
「三更歸夢 漏斷人初」
紅美麗
其實我挺恨許小壞的,恨得有些嫉妒,憑什麼她可以愛的那麼無所顧忌?
那天,我和許小壞都喝了很多酒,酒雖然喝得多,但是喝得並不暢快,因為每次看到許小壞,我都不能不想起左手。
許小壞歪歪斜斜的晃著手裡的酒杯,吃吃的笑:“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人的眼睛吧?”
我恩了一聲,許小壞朝我嘟起嘴,狡黠的笑著:“要是喜歡一個人,他的眼睛就會在看你的時候,在心裡不停的說我是喜歡你的喜歡你的,你看不出來嗎?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我接著恩了一聲,許小壞用纖細的指尖兒,在我的手背上來來回回的划著:“十八,我的眼睛看左手的時候,心裡就一直這麼想著,想著想著我就會很難過,直到左手和小諾他們去廣州前的那天晚上……”
我被啤酒嗆了一下,許小壞的指尖很漂亮,我想起之前寫江南的一首詩“綠水江南軟琴瑟,纖指絲竹粘過客”,不知道那些粘住過客的指尖是不是都如許小壞一樣的漂亮,讓人心悸。
“直到那天晚上,我看見了左手手臂內側的刺青,我才知道我有多難過……”許小壞的眼神直直的看向我,我的手一顫,啤酒杯差點兒滑落,我把頭低下,低低的。
許小壞吃吃的笑,聲音溫柔的象毒藥:“十八,你怎麼了?你臉怎麼了?”
我吃力的攥著酒杯,低聲說:“可能是,喝多了。”
“烏拉拉嘿,烏拉拉嘿……”
我把許小壞拖進計程車,送她回家,許小壞一路上就一直這麼哼著,計程車司機不停的從後視鏡中看著許小壞,非常小心問我:“挺好的一姑娘,出什麼事兒了?”
我還沒等說話,許小壞就對著計程車司機開始甜美的笑著:“烏拉拉嘿,烏拉拉拉拉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