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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壓力,甜心,不然沈培勇怎麼會上鉤呢?他向來對女孩有獨到的鑑賞力,女孩子都對他著迷。”他大聲笑幾聲,又接著說:“他各方面條件都具備了——英俊的外表,又有錢,又迷人。然而他卻選擇了你,或者他根本沒有選擇你,而是你施了點手腕?也許你比我想像中要聰明。”
舒暢氣憤得無以復加,然而她仍力持冷靜,“嫉妒對你沒有任何益處。”
“我嫉妒的只是沈家的財富,親愛的。我自認長相不輸於任何人,相信要吸一些女孩子是輕而易舉的但絕不是和我同類的,你懂嗎?”
“你真是令我厭惡!”她一面擦乾盤子,一面罵道。如果他再不走的話,難保自己不會拿東西扔他。
“事實上,有些種族的確令人厭惡,不知道你發現沒有?”他諷刺地說道。
“批評別人的人,同樣也會被別人批評。”她狠狠地反擊,覺得有一股快感。
“你太會演戲了,舒暢小姐,就像個小妖精。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倒要等著瞧!”
“我會請你來看的。”舒暢極力剋制住即將爆發的怒氣。
“也許有一天培勇會發現,他需要的是比你更富情趣的女人,到時候他會棄你而去,另築香巢。”
這句話觸怒了舒暢,她掩不住滿腔憤怒地說:“你怎麼會如此無恥呢?難道你一點也不感到羞恥嗎?”停了一會兒,又接著道:“喝完咖啡,請你立刻離開廚房!”她心裡暗下決定,如果他敢再待下去,她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樂意之至!我表哥醒了,告訴他,我開車進城了。”他把椅子往後推,站起來把碟子丟進水槽裡,故意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噴得舒暢的衣服滿是肥皂水。
舒暢頓時眼眶一紅,用清水擦拭衣服,心想或許應該換下來洗一洗。她回房間換衣服時,聽到卡車發動的聲音,知道是小剛進城去了。她想也許在她做好晚飯之前,他是不會回來的。如果運氣好的話,他可能要到十點——所有的旅館、商店都打佯後——才回來。
她很想倒在床大哭一場。人人都說心裡不痛快的時候,哭出來會比較舒服。但是就算她哭過了,廚房裡的碗還得洗,晚餐還是得有人做。所以她想,也許找點事做也可以治療心裡的創痛,就這麼辦吧!
白天很快就過去了,她也很高興沒有看到小剛的影子,直到晚餐時間,他仍舊沒有出現,舒暢希望他回來時,她已經就寢了。
下午大夥兒已經討論過沈元海的喪葬事宜,沈佩佩表示在葬禮之後,就要回去了。
晚餐後,所有的人都坐在客廳裡,唯獨缺少了沈元海,令舒暢傷懷不已。她回想起他的種種,他的慈藹,對她的寵愛,以及他們過去十年來的相處。想著想著,她覺得喉嚨似乎有東西哽住,有些疼痛。
這一整天,她很少見到沈培勇,只有在用膳時間才見得到他的人。在吃過晚飯後,他便一個人關在書房裡。直到九點過後,他才發現小剛還沒回來。
“我去鎮上把他揪回來,”他看看沈佩佩。“我會帶肯迪一道去。他很可能已醉得無法開車。”他最後加了一句。
“我敢說這孩子一定很傷心。”沈佩佩似乎有意加油添醋。沈培勇目光嚴厲地看著她。
“難道我們不是嗎?”他反問道。
“呃,當然是的,“沈佩佩很快地回答,“也許我該和你一道去找他。”
沈培勇滿意地將正要立起的身子往椅子裡一按,表示心領了,然後就離開客廳。幾分鐘後,他們聽到車子駛離車道的聲音。
“我想培勇是反應過度了。”正如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沈佩佩總認為自己的兒子永遠是對的。
小鹿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媽!他生氣不是沒有理由的。小剛應該待在這裡,而不是去找個地方買醉。而且,他不該這樣悶聲不響的開了車就走。”
“那也不能怪他,”沈佩佩耐心十足地替他解釋,“他不習慣這種鄉村生活。”
舒暢表示同意她的說法,然後看了一下表。“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話,我想早點休息。我頭痛了一天。還是早點就寢的好。”她面帶倦容地說著。
這是漫長的夜晚,緊接著又是新的一天,她的確要一個人靜一靜。此外,她也想在沈培勇和小剛回來之前就寢,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可憐的小東西。”小鹿同情地說道,“你今天也真夠累的了。”
“喝點白蘭地,對我們不會有害處的。”沈佩佩建議道,“這一個星期以來,我們每個人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