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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任遲從前在HTM時就西裝革履從不離身,但是,打從他扮演著喪失記憶的病患後,會穿得如此整齊倒令人好奇了。
“今天一個朋友要出院,因此穿得比較正式。”他看了一下表,說:“外面有個朋友在車上等我,我們要一塊去醫院。”他站了起來,對他說:“有事再找我。”
在任遲站了起來尚未離開座位時,咖啡廳的門再度被開啟,走進來一個美貌女子。
她一看到任遲即向他走了過來。“任遲,快點!梁果十一點出院,現在已經——”
這女子尚未說完的話在她看見任遲身邊的陳鑫麟時打住了,而陳鑫麟也在看清楚來者何人時,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那女子。
這是怎麼回事?任遲心中竊問。
“你們……認識?”任遲打量著他們倆。
陳鑫麟首先恢復自制,他尷尬一笑,道:“認識,好 久:炫:書:網:沒見面的朋友。”他的視線仍然沒有離開沈白冰。“最近還好嗎?”
沈白冰聽他如此問有股想哭的衝動,此刻她內心的衝擊是旁人無法體會的。
她百感交集,想哭又想笑。
“我很好,你呢?”她輕輕的問:“最近好嗎?”
“老樣子。”
說完了末句對話,兩人的四目又交接在一塊兒,彷彿不當任遲存在似的。
這等情景讓任遲赫然發覺陳鑫麟眼中不曾有過的溫柔,莫非沈白冰……
他仔細的打量了沈白冰一會兒,終於明白陳鑫麟的反常了。原來沈白冰就是大學時從陳鑫麟課本中滑出的相片中的那個女孩。這也怪不得這小子此刻神魂顛倒的模樣了。
難怪!當他第一次在梁果的病房看到沈白冰時,就覺得她挺面善的,原來他和她在他大學時還有“一面之緣”!——原來她是好友的“老情人”。
他低頭看了下表,知道此時要做的事挺煞風景的,可是要到醫院接梁果的事已經拖不得了!
“沈小姐!”他見沈白冰沒反應又叫了一聲:“沈小姐,我們必須到醫院接梁果了。”他看了一眼陳鑫麟,說:“有興趣可以一道去。”接著給了他一個很暖昧的笑。
“嗯……不——不必了!我事務所還有事。”
沈白冰低下了頭若有所思。
“那麼,我們先走了。”說著,任遲即向門口走去。
他一走,沈白冰也不得不跟上去;她向前走了幾步又回了回頭。
忽地,陳鑫麟叫住了她,
“冰,電話。”他猶豫了一下,說:“方便給我你的電話嗎?”
沈白冰心中頓現喜悅,她很快的說了她的電話號碼。
“晚上我打電話給你。十點。”
“我等你——等你的電話。”她一語雙關,含著笑意走向門口。
梁果從醫院回家休養已足足兩個月了,她身上的傷已痊癒,可是她母親仍不許她到外頭走走。
這天,她起得很早,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她有點想到郊外踏青的衝動;心想:如果再悶在屋裡頭,不出一個星期她大概又得掛病號了!
她真弄不懂她媽媽的想法!誰說初愈的病人不許到外頭走走的?根據醫學證明,緩和的運動及適時的身心調節有助病情復原哩!
在家,她永遠作不了主,即使她身為醫生,又能提出一大串的醫學證明,證明她是可以適時活動筋骨的,但是她仍被“禁足”。
再悶下去,她快受不了了!
窗外的陽光已斜斜的照了進來,白花花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上,那影子隨著時間的轉移有著不同的變化,那變化賦予人愉快的聯想。可見她的生活多平板無趣!連那影子都可以賦予她愉快的聯想。
她坐在床上望著陽光發呆,坐了好一會兒,她才換了衣服走下樓去。她一下了樓,就見任遲正坐在客廳與她父親閒聊,而廚房裡正飄出陣陣的飯菜香,想必是她母親看到任遲的“蒞臨”又在大顯身手了吧!
現在,任遲在梁家的地位可比她這個將來得“潑”出去的“賠錢貨”高得多了。每次只要他來了,梁母鐵定會親自下廚弄些平常不易看到的光鮮菜色,而梁父則猶如見著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與他聊個不停,真不曉得他給他們餵了啥迷湯?
任遲一抬頭看到站在樓梯口的她,即含著笑意與她打招呼。
“早安。”
梁果走到父親旁邊坐了下來,問著任遲:“今天你怎麼來得這麼早?”她為自己倒了杯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