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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蝶舞看了看那女子拉著星辰衣袖的纖手,不明所以的看向星辰。
星辰也看見了蝶舞,微窘的掙了掙手臂,見她依然不鬆手,恐蝶舞誤會,不由怒道:“還不鬆手!”
身後的踏雪無痕掃了一旁偷笑的三個女子,又淡淡的看向那女子,嘴角含笑,微微皺眉道:“即蓮,別鬧了。”
叫即蓮的女子馬上鬆了手,退開一步,雙手交叉在身前。臉上雨轉晴,明媚的看向踏雪無痕,朝蝶舞微微頷首乖巧的和那三名女子站成一排。
“走……”星辰掃了踏雪無痕一眼,心中怒火又不能發作,一把拉住蝶舞,轉身就走。
蝶舞踉蹌的跟著,身後那手已經鬆開,淡淡帶著那人的餘溫,回首,風動,衣飛,那人含笑看著,眼中神情柔和。
今日一別,何時再見……
回到屋裡,星辰也不多問,鐵青著臉收拾行囊。
“這是去哪?”蝶舞微詫。
“你隨我回南國。”劍蝶舞進來,星辰臉色才好了些。
蝶舞看了他一眼,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我不能走。”
“為那個人!”星辰一拳打向一旁的木桌,手還未抬起,那桌子散了架似般,砰然倒地,在蝶舞眼前化作一堆廢墟。
蝶舞詫異的看向他。
星辰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明顯,勉強收斂了怒意,緩緩的道:“我不覺得那人是什麼好東西,我怕他傷了你。”
“是他治好了我的眼睛。”蝶舞不知該怎樣解釋,只好含糊其辭。
星辰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又道:“他那時救你,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他救一個陌生人有什麼用。”見她臉色微變,索性撒起嬌來,拽住她的衣袖賭氣道:“不管怎樣,你必須隨我回去。”
“能去哪,難道又回月府嗎?”蝶舞拿他無法,無奈的嗔了他一眼。
“不,我在濟州置辦了些產業,你隨我住進那裡。”星辰鬆開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事實上,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屋子竣工的時候他就想,兩人一起住在那裡回事多麼安詳幸福。
“你,星辰,你哪來的錢?”蝶舞微驚,瞪眼看他。
回頭便對上她疑惑的眼神,不由笑道:“這個以後在告訴你,反正不是偷得搶得就是。”
蝶舞鬆了口氣,看了他一眼緩緩搖頭:“我還是不能走。”
“為什麼?”扔了手中包袱,星辰頓時像一頭髮怒的小獅子。
“不是因為那人。蝶舞覺得好笑,耐心解釋道:“我總有我的事情要做,就像你,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做。”
“你有什麼事,我幫你辦。”
“不一樣的。”蝶舞搖了搖頭:“你幫不了我。”
“我怎麼幫不了你。”星辰生氣的握起拳。
“小孩子怎麼這麼大的怒氣。”蝶舞笑著敲了敲青筋暴起的腦門,嘆道:“人活著不如意十有八九,越是這種時候越要笑才對。”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看到星辰臉色一滯,微微笑道:“我剛才想了想,還是有事情要你幫忙的。”
“什麼事?”星辰心情頗好。
“我是被人販子拐到月府的,你去幫我查我父母的身份住址,還有……是否健在。”月無影說二老雙雙逝去,大概是真的吧。若是醜奴在這裡,怕會傷心的吧,為什麼自己的心也會有悲傷呢?
“我知道了。”星辰點了點頭,看她一眼,猛地將她抱住,頭搭在她肩窩處,語氣哽咽:“我們以後要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等我辦完了我的事,我就來接你,不再讓你傷心。”
“好啊。”蝶舞嘆息的拍了拍他結實的背,很悲傷,真捨不得啊,就這樣離開。
當天,星辰離開雪都,臨走交給她一隻同樣白羽藍眼的三趾神獸,只是要比採鸞小一些,他告訴她,她叫彩翼,是採鸞的娘子。
她微微含笑,兩人灑淚分別。
若找不到那白衣人就只有在醜奴身上下手,她的父母便是線索之一,也許他們會由眸中淵源也說不定。
蝶舞卻又回到了吳叔家中,靜坐窗前,似在等待什麼人。
很快,半個時辰後,雪清寒帶著幾個侍從如期而至。
蝶舞回過頭對他微微一笑:“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
雪清寒一怔,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能看到了?”又點了點頭:“不愧是寒江仙翁。”
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