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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真還是放不過我麼,就像我逃離皇宮,你還是會來趕盡殺絕?
無痕啊,你讓我怎能不恨你……
這一世,我亦要你痛不欲生,感受這錐心之痛……
……
蝶舞軒裡丫鬟太監跪了一地,穿著黑色龍袍的雪無痕緊蹙眉頭在床前走來走去,一連三天,床上的人還是沒有醒的跡象。
“皇上,請保重龍體,貴妃娘娘吉人天相,一定會醒過來。”一旁的安喜苦苦哀求,跪在地上幾個時辰,膝蓋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滾開……”雪無痕一腳將他踢開,安喜不敢喊痛,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使勁磕頭:“皇上,您三日都未閤眼,奴才們心疼啊。”
“滾……”雪無痕憤怒的又是一腳,只踢得安喜跪在地上直哼哼。
“皇上,花將軍求見。”一個小太監戰戰兢兢的進來稟報,看著地上跪著的安總管,嚇得直冒冷汗。
“宣。”
“是。”那小太監逃命似的跑出去,不一會一身白衣的花無涯風塵僕僕的走進來。
“怎樣?”雪無痕略帶緊張的看著他。
“你看看誰來了。”花無涯顯然心情很好,雪無痕鬆了口氣,就看到他身後走進一個老者,白髮白眉還有一身白衣,正是寒江仙翁。
“師傅?”雪無痕幾乎是衝過去迎上他。
“老朽見過皇上。”寒江仙翁不慌不忙的拱了拱手,倒是讓雪無痕冷靜下來。掀開幔帳,將他領至床邊,看著她沉睡的容顏,黯然道:“師傅,朕救不了她。”
“關心則亂。”仙翁捻了捻白鬚,看了一眼床上的蝶舞,說出這樣一句話。
雪無痕上前抓住她纖細的手,坐到床邊,見她睫毛微卷,卻時而皺眉時而舒展,彷彿被夢魘迷住,急忙喚道:“蝶舞……”突覺手上一痛,卻是她粉嫩的指甲扎進肉裡,滲出血絲來。
也不顧手上的傷反握她的手,輕聲喚道:“蝶舞,醒醒……”可是她卻沒有醒的跡象。
仙翁沉吟一聲,看了看面色焦急的雪無痕淡淡開口:“為師要帶她走了。”
“不行。”雪無痕霍然起身。
“無痕。”仙翁緩緩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道:“她若不回蝶谷是不會醒的。”
“我不要她和蝶谷扯上任何關係。”雪無痕突然冷了臉。看了看床上的蝶舞又喃喃道:“我會治好她的。”
“你當真那麼在乎那件事麼?”寒江仙翁嘆了口氣。
“和那件事無關,你們蝶穀人傷她傷得還不夠深麼,這時候還要帶她回去?”雪無痕冷然出聲,整個人突然散發出駭人的殺氣。
寒江仙翁不為所動,緩緩的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不明白為師的苦心麼,為師在盡力補償她,況且沒有蝶谷的靈氣,你拿什麼來讓她甦醒。”
“朕自有辦法,請師傅回去吧。”雪無痕冷著臉拂了拂袖,便要送客。
“無痕,為師看著你長大,難道你還不相信為師麼?”寒江仙翁說的苦口婆心:“況且你難道要她就這樣睡一輩子不成?”
“朕不會讓她睡一輩子。”雪無痕緊緊的握住拳頭,方才留著血的傷口又重新裂開來,滴落在地上,濺起一層殷紅小花。
寒江仙翁嘆了口氣,徑自來到床前,伸手就要抱起蝶舞。
“師傅,您若執意如此,別怪無痕無情。”雪無痕一手擋住,冷冷看他。
“無痕,谷主沒有多少時間了。”寒江仙翁幽幽的嘆了口氣,抬頭看他,目光卻似懇求:“你想讓她就這樣無緣無故的睡下去麼,況且我一再囑咐你不要碰她,你可聽了為師的話?”
“我……”雪無痕怔了怔,沒有再說話,手卻鬆開了,他不是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只是……情不自禁罷了……他看了一眼蝶舞,啞著嗓子問道:“她會回來麼?”
“那是谷主自己的事情。”寒江仙翁看了他一眼,一手將蝶舞橫抱起,頭也不回的出了幔帳。
外面的延緩太監看到寒江仙翁抱著蝶妃出來,一個個目瞪口呆,花無涯急忙迎上去,飛快的看了一眼他懷中的蝶舞,極恭敬的拱手:“仙翁這是……”
“無涯,派個人送仙翁回谷。”低沉的聲音從幔帳裡面傳出來,卻帶著些許疲憊。
“是。”花無涯對寒江仙翁做了個請的姿勢:“仙翁,請……”
雪無痕看著寒江仙翁抱著蝶舞離開,心中彷彿空了一般,緩緩坐在床邊,那裡有她的氣息,記得那一夜,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