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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冷哼一聲,回過頭看到小菊痛苦的表情,不由憐惜:
“小菊,你怎麼樣。”見她絲毫沒有反應,不由急出汗來:“小菊,你醒醒……”
“放心,只是暈過去了.並沒大礙。”雪無痕不如何時走過來蹲在她身旁,在小菊挽上一搭,柔聲安慰。
“你……”蝶舞轉過頭迎上他溫柔的雙眸,如玉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下呈現一片柔和,想到他方才注視她的眼神臉上一紅,急忙別過頭悶悶道:“那就好。”
“我送你回去吧。”雪無痕見她面露焦急不由憐惜,感由心發,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不經意說了“我”而不是“朕”。
蝶舞卻是微微一愣,她疑惑的看他一眼沒有作聲,看了看地上暈厥的小菊才道:“謝皇上美意,蝶舞和小菊回去就好。”
“你怎麼帶她回去?”雪無痕見她拒絕不由皺眉,掃了一眼身後跪著的安喜:“送這宮女回蝶舞軒,若有差池唯你是問。”安喜急忙點頭,抬起袖子暗暗擦了擦額上的汗。
“走吧。”也不管她拒絕,伸手攬了她的腰際,擁著她走向門外。
在那麼多侍衛面前,蝶舞也不好再拒絕,微微皺著眉便隨他回到了蝶舞軒。
兩人一路無語,路途突然變得極其漫長,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回到屋子時夜色已變朦朧,蝶舞站在一旁有些侷促不安。
雪無痕卻一幅怡然自得的樣子,微笑著打量著她的寢宮,那樣子彷彿是第一次來。他在貴妃椅上坐下,抬頭看到蝶舞遠遠的站著,微微一笑:“朕可是愛妃的客人,愛妃難道不想盡地主之誼麼?”蝶舞尷尬的走過去,她氣勢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盡這地主之誼,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的,又何來地主之誼之說?
這時安喜弓著腰進來,看到屋內情景,小心翼翼的拱手:“皇上……”
雪無痕沒有抬頭,拈起桌上盤中的一粒葡萄,放入嘴中:“都辦妥了?”
“是,奴才擅自作主找了郎中看了看,並無大礙。”說這句時,他小心翼翼的瞄了一旁的蝶舞一眼。
“那就好,若是不行,宣個太醫過去也行。“雪無痕面無表情的應著,見他還杵在那裡,不由皺眉:“怎麼還不下去。”
“奴才……”偷偷看了一眼雪無痕硬著頭皮道:“奴才想請問皇上今晚要召人侍寢……還是……”說完又往蝶舞身上瞄了一眼。
蝶舞對這個安喜著實沒有什麼好印象,她方才最怕的就是這個,現在聽他提起來只恨不得把他那嘴給封上,又怕雪無痕果真在這裡過夜,若是這樣,難道她真如踏雪無痕所說得那般拿刀刺他不成?
雪無痕沒有回答,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蝶舞,苦澀的笑笑:“去柳妃那吧”
說完站起身來不再看蝶舞就走出殿去,身後傳來蝶舞極其丫鬟恭送皇上的呼聲。
蝶舞看著他黑色的身影隱入夜色,心底苦苦壓抑的酸意濃濃的泛上來,抬頭便看到一彎皎月掛在開啟的窗戶旁,彷彿那人笑彎了的眼。
這是……怎麼回事呢……
幔帳重疊,寵妃柳妃的寢宮佈置卻不似一般妃子那裡華麗,卻多了幾股清冷之氣,沒有女子的嬌稍,卻帶著幾絲男子的陽剛。
殿內寂靜的聽不到一絲聲響,丫鬟們都已被趕入殿外,裡面也只有帝妃兩人。
雪無痕皺眉坐於書案旁,手中的硃砂筆圈圈點點,明黃的摺子堆滿了案頭。
“皇上。”柳妃嫋娜的端了一杯茶放到桌上,看著雪無痕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說就是。”雪無痕頭也不抬的在摺子上劃了一筆,合上摺子這才看向柳妃。
“皇上懷疑那小菊是受人指使麼?”柳妃遲疑一聲才說出口。
“量她們也沒這麼大的膽子。”雪無痕冷冷的將手中摺子放在案頭,又道:“你還是去查一下吧。”
“是。”柳妃朝雪無痕福了福。
雪無痕抬眼看她,見她清秀的臉龐與初來時瘦了許多,淡淡道:“你做得不錯。”頓了頓又道:“委屈你了。”
柳妃聽他說這句話只覺得眼眶一熱,極力忍住眼底淚水微微一福,笑道:“奴婢有主上這句話,再累再苦也值了。”
是啊,扮作他的妃子與宮中妃嬪們周旋,要忍受眾妃嫉妒的眼光,還要保護蝶舞不受其害,將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來,這種費心費神的事情絕不是一個“累”字可以形容的。
“若是有心儀之上告訴朕,朕會替你做主。”雪無痕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
青瑤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