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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孩子抱入車篷內,別讓他著涼了,往後我會和你慢慢說。”
她眼見天色越來越暗,天越來越冷便疼愛地將孩子從趙汣手裡接了過去,躲入了車篷。
“喝——”
趙汣一甩韁繩就將驅趕起了馬車。
………………
時過三冬,細雨濛濛的吳州街市,一家叫真味坊的酒樓內高朋滿座,食客雲集,掌櫃的年輕有為,掌勺的廚娘年輕嫻熟,夫妻倆男主外女主內共同將這酒樓經營得風生水起,除了吳州郡王,在吳州誰也不知道這夫妻倆原本一個是當朝的王,一個是王妃。
三年前範素芹和趙汣帶著他們兒子落腳到了繁華的吳州,兩人商量著就以蘇蘇準備的銀兩盤下了一家經營不善的酒樓,就此範素芹做起了酒樓的掌勺,趙汣則做起酒樓的賬房先生。
夜入深更酒樓打烊,趙汣穿著一身樸實的衣衫坐在房內圓桌邊打著算盤,“咿——”的一聲範素芹推門而入,趙汣忙起身將她牽到桌邊,她輕輕捶著拿了一天鍋鏟的勞累肩膀,他將她輕按在凳子上,為她捶著雙肩:“酸嗎?往後讓他們做菜吧,你別什麼都親自做,你才方坐滿月子,該多休息。”
“他們還不成,要他們出師也得一兩年。”
趙汣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那你也別太辛苦了,多讓他們動動手,他們不也學得快,不然我可心疼。”
“掌櫃的,外面有人找。”
趙汣那生著小鬍子的嘴唇方要親到她的臉上,一個愣頭青的夥計奔入房來,他便忙將身子坐正:“是誰?”
夥子道:“好幾個人。”
“我們下去看看。”
她奇怪起身道著就和趙汣一起出了房門。
他們一起走到酒樓大堂就見十幾個身穿蓑衣威武的男子立在了堂中,趙汣先範素芹一步上前詢問:“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穿著蓑衣的男子上前向趙汣作揖:“屬下受太后之命前來尋找九公子。”
穿著蓑衣的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交給了趙汣,趙汣將信開啟就見信上娟秀的字:“時過境遷,幼帝繼位大赦天下,哀家常思舊恩盼以得見。”
她湊到趙汣身邊見著信上的字:“太后是希望我們回去?”
“嗯。”趙汣點頭。
趙汣他們離開京城約莫兩年趙澥因體衰駕崩,蘇蘇已成了太后,如今當年的小狗子已被立為了小皇帝,天下大赦,他的罪便也無疾而終,而他隱隱覺著蘇蘇的來請應還有別的事,因此也猶豫不決。
兩人靜默了一會,她顰起眉道:“好{炫&書&網}久沒見到爹孃了。”
“素芹,你想回去。”
“這倒為難,我們這一走酒樓該怎麼辦。”
趙汣見她為難,轉而看向那些被蘇蘇派來的密使:“想來你們也一路奔勞,先住下,待我和內子商議過再回復你們。”
趙汣說著讓夥計將這些來使安頓好就和範素芹一起回了房。
範素芹眉頭顰著憂思落座在床邊,望著搖籃內方出生不久的小女兒靜默不語,趙汣上前坐到她身邊:“如果想回去,我們就回去,酒樓就交給他們打理,這番會去方好能趕上過年。”
“嗯。”她的心思也在回家探望爹孃,聽得趙汣這麼一說臉上就化開了愁。
不日後,範素芹和趙汣收拾了行李,囑咐夥計和學徒將酒樓打理好便帶著一雙兒女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馬車。
飛雪連天,到達京城已是深冬。
範素芹和趙汣攜著兒女突然回到範宅給了範氏一家人極大的驚喜,一家人便是熱熱鬧鬧地噓寒問暖了好一陣,小蔥嫁給了毛豆子倒成了她的意外,之後她才明瞭小蔥過往說著喜歡的人就是毛豆子,也是因為氣不過毛豆子才做了陪嫁,她便笑話小蔥是伶俐人做了糊塗事。
他們在范家歇了兩日便入宮向蘇蘇請安,說來趙澥駕崩不久,太皇太后也跟著薨逝,如今的福壽宮是一代新人換舊人,蘇蘇便是這福壽宮最尊貴的主人。
蘇蘇頭戴鳳冠,穿著一身杏黃大袖端坐在正殿偏室寶座上,蹙著眉頭憂愁:“如今我和萬歲孤兒寡母,姜家勢力過大,萬歲年方七歲,哀家心有餘而力不足,想找個可託之人輔佐萬歲。”
趙汣沉思:“我現在已是一介草民……”
“哀家會下旨為你平反。”
“這樣不妥,就怕會引起姜相對太后的抨擊,太后不如先不動聲色適時削弱姜家。”
蘇蘇覺得他說得太泛泛,索性道:“你就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