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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臉上沒有半點喜添貴子的喜悅?
她從他臉上的憂愁看出了些許端倪:“汣,孩子呢?你讓人把孩子抱到了哪裡?我想見他。”
他緩緩落坐在床沿,緊擰眉頭,咬牙片刻,舒緩了口氣:“孩子不在了?”
“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覺得是聽錯了。
“嗯,孩子出生不久就嚥氣了。”他壓著心底的難過。
她沒來的急反應,一口氣堵在胸口上暈在了床榻上,他慌扶住她請搖:“素芹,素芹——”
在他的搖晃下,她緩過了一口氣,無力地緊閉著眼,淚水從她的眼角邊滑落了下來,啜泣無聲。
他將她扶入自己的懷內緊摟著她:“素芹別哭,我們以後會有許多的孩子。”說著,他的眼眶也跟著紅了。
她氣虛喘喘,淚如雨下,喃喃:“我的孩子,孩子……嗚嗚……孩子……昨日我聽到他的哭聲……好……好大聲……他怎麼可能……離開……他才方來……怎麼捨得離開……”
“素芹,素芹,別哭了……”
“我還沒抱過他……沒給他餵過奶……沒親過他……他怎麼能離開……汣……告訴我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我也不希望是真的,可是孩子,他,我見到他,他已經沒了氣。”
“我要見我的孩子,我要見我的孩子,我要抱抱他。”她越想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如此痛苦誕下的孩子會這麼沒了。
她突然的尖叫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刃絞得他害怕,他怕她就此失了心,因此把她摟得更緊,將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我已經讓人把孩子葬下,他已經入土為安了。”
她在他身下掙扎著,手捏拳頭不惜力地捶在他肩頭上:“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
他怔住,他是在騙她,找不到孩子的屍體只能騙她,所有的事都太蹊蹺,他無法向她解釋,只希望她快點平復下來。
她性子使累了,淚漣漣,將死將昏:“……為什麼昨日不告訴我,為什麼瞞我……”
他深吸了口氣:“昨夜你方生產完,我怕你受不了。”他見她平復了許多,就將身從她身上挪開,拿出手帕輕拭她臉上的淚:“不要哭了,你還坐著月子,哭多了對身子不好。”
他是勸不住她的,她的眼已然成了一雙泉眼,日日地往外冒著鹹澀的淚,續續斷斷,斷斷續續,坐著落淚,躺著落淚,吃飯落淚,連睡著也都是淚,小蔥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撿著空就勸她:“小姐,人家說月子哭多了是要瞎的,你別哭了,你這樣小蔥心疼,王心疼,老爺夫人知道了也心疼,豆子少爺也心疼。”
她依然還是哭著,唯一不哭時,便是範同和餘氏來瞧她的時候,但她也是垂頭喪氣地靠在床頭聽著兩夫婦的勸,待他們走後,她便哭得更厲害了。
秋風再起吹乾了她的淚,她不哭了,但依然哀傷著,自孩子死後她已兩三月足不出戶,日日或捧著給孩子做下的小衣裳發呆,或站在窗前凝視蒼穹仿似天上有著一張可人的小臉般。趙汣不願她這樣,可又沒勸解的方法,便只常常在不遠處擰眉深沉望著她,然後悄悄做著自己認為能讓她精神過來的事。
此日,他急步入了房一把抓住她一隻手:“跟我來,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她慵懶掙脫開他的手,只用手擺弄著放在床榻上的小衣裳,細細折過,再開啟再細細折起來。
“素芹。”他一把抓過床上的小衣裳,蹙起眉頭:“孩子已經走了,你這樣又能如何。”
“還給我。”她站起身伸手要去奪他手上的小衣裳,他將小衣裳往身後避藏起來:“你要小衣裳就跟我過來。”
她見他拿著小衣裳出了房門,只好跟了過去,出了屋,房外的光亮便刺了她倦怠無神的雙眸,她遲疑住腳步微了微眼,待適應了光線,便接著跟上他的腳步入了王府的一處園子,望著園子裡一派小農景象她頓住了腳步,在喪子的悲痛她早已忘了春季時趙汣和王府的小廝開墾過這園中的花圃,現在那原本種著各品花卉的花圃上已長出了絲瓜,南瓜、芋頭、花生等等,甚至園內還養了小雞。
她驚訝過,顰眉哀傷:“孩子都沒了,種這些給誰吃。”
他靠到她背後,將雙手圈在她那瘦弱的美人肩上:“給你,孩子沒了,我還有你,你看看,你現在多瘦,我將你摟得這麼緊都感覺不到你的存在,你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然道你除了孩子,一點都不在意我嗎?”
“我……”她仰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