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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在他胸口拍拍,硬硬的,眼睛眯開一條縫,就見識什麼叫“怒”了。
臉色冷峻,眉頭皺著,稜角再分明都繃得死緊,一副要扁人的架勢。不行!她正疼呢,現在不能捱罵,不能體罰,就算處理,也要等她狀態恢復了再定奪。
拿著藥箱進門,就看見她抹了一臉血撐在桌子邊打晃,本來不大的傷口,被她這麼一禍害,看起來格外嚇人。半張小臉都是雜亂的血手印。就剩下漆黑的眸子,四處亂轉。
自知闖禍了有些膽怯,不敢抬頭看他。可手還不老實,在他胸上拍了好幾下,才抓住不放。
“不許動!”
逮住還在亂晃的身子,可她不聽話,又故意往後退。這回可真的生氣了,放下藥箱,抱起來直接把人按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抓住不老實的手壓著,逼近到耳邊,讓她氣得呼吸都是亂的。
“給我再動一下試試!”
疼得哼唧了一小聲,感覺大勢已去,為時已晚,人便躺到了沙發上,剛要翻身,劈頭蓋臉的獅吼就響了。
“你再動!”
本來膽子就不大,他一回來就聳了。老老實實的躺回去,規規矩矩繃直了身子。
沒聲音了。過一會兒,眼前有黑影,下意識舉起手擋,他敢打人!告訴大使去!小鈴鐺響個不停,蓋在臉上的手還是被拉開了,一股冰涼隨後貼住了額頭。
啊……真舒服!
滿意的都想嘆氣,偷偷從眼縫裡往外看,只有胳膊的陰影,不知道在眼前忙什麼。那股冰涼,遊走在臉上,很輕柔小心。
還是木頭人那般躺著,可身上慢慢放鬆下來。心裡有點小怯喜,孔融,給她療傷呢第二天頂著個大腫包下樓,秦牧正站在樓梯口,好像等了很久似的,手裡抓著饢,邊嚼邊笑:“呵,哪來的蚊子啊!”
他身後站著雅麗,也轉過頭笑。應該說,飯桌上所有人都在看她,都笑。估計受傷的原因早已昭告天下了。
悶頭吃早飯,他在對面坐著什麼也不說,飯後交待了事情就走了。逃回房間,一頭紮在文章裡,午飯都沒下樓吃,把該寫的檢查給磨蹭完了。
想起來就可恨,昨晚他在額頭貼創可貼用了好大力氣,弄得她特疼。之後把她扶起來,以為會是安慰,結果還是訓了一大頓。
從組織紀律到工作態度、方式方法,足足聽了半個小時,差點睡著。挨完了罵,他還不放過,俯身胳膊一攬,扛麻包一樣把她弄上了三樓。要掙扎又不敢,只能掛在肩上看著樓梯一格格消失。
被放到床上,被子悶頭蓋過來,躲在裡面推測他下一步要幹嗎,結果,什麼也沒幹。
“趕緊睡覺,頭不舒服一定告訴我。”
語氣平和了些,半天不說話。從被子裡探出頭,才發現房門已經闔上,留了盞小燈。
忍著還在發脹的額頭躺回去,怎麼也睡不著。參贊代表一國形象,溫文有禮,他怎麼這樣啊!說兇吧,也有文質彬彬的時候,說慈善吧,訓人的時候又比誰都嚴厲。
咬著被角,悔恨至極。那箱該死的小說,以後再不看了!
發著毒誓睡著的,頂著腫包醒過來,在鏡前還上了淡妝,依然沒蓋過去。趴在新寫好的檢查上,嘆了口氣。
壞就壞在這個“非”字啊,剛來幾天,就掛彩了!以後怎麼辦!
唉!
“她吃午飯沒?”一進門就問,天放一愣。
再過幾小時安息日就要開始了,街上的店鋪已經陸續關門,飯店外也掛上了牌子,走回來的一路,都在想她額頭的傷口。
昨晚把她送回房間,自己收拾一堆爛攤子,明放跟進來遞上一支菸。
“不好帶吧?!”靠在桌邊,拿起她翻譯的文章看了眼。
把亂七八糟的小說堆在箱子裡放回到書櫃頂,合影上的血漬抹掉了,地上的玻璃渣還堆著,“她很好,就是孩子氣重,但適合接近Bluma,和她作朋友。”
“要她接近Bluma有什麼意義?她從來不參與她父親的生意。”明放和哥哥一直最反對這樣的選擇,安全域性那麼多優秀的人不用,非要招來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
“我有我的道理,她最合適。”不想過多解釋,把桌上的資料分類整理好,和掉出的照片一起放回到抽屜裡,鎖上。“你們有跌打藥嗎?好像磕到頭了,估計……”
“讓,不覺得談她太多了嗎?”唐突的打斷,明放畢竟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對讓也瞭解不是一天兩天,“當著別人不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