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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第一天上學就不說她了,發動車子的時候,前前後後重複了好幾次,盯著她在手機裡存好。
開出了熟悉的街巷,靠在窗邊欣賞著街景,他還囑咐安全、自然、鎮定之類的話,聽著讓人發睏。最近因為他,失眠已經成了常事,所以沒開出多遠她就打起了小盹。
“莊……非……莊非……莊非!”
“嗯……”眯著眼看他,今天很帥,就是有點像家長,不好,只喜歡孔融哥哥,不喜歡孔融叔叔。
“莊非!”
“恩!”一個小激靈,醒了,坐正身子。
“困了?”
“一點點。”
“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嗎?”
“有點緊張,失眠了。”小謊言,但願不會被發現。
“沒事兒,馬上就不困了。”他笑了笑,板正方向盤,一腳加重了油門!
二十分鐘後,車停在大學門口,外國沒有家長送孩子上大學,可沒辦法,她的情況比較特殊。
紮在他肩上等著暈眩褪去,頭上的羊毛卷因賓士的一路飛啊飛的,鬆散凌亂,小卡子也掉了,掛在腦門上。
體驗過當初朝綱的飛車,這次更是險象環生。她是爸爸媽媽天地諸神都喊遍了,抱到他的胳膊才安靜下來。
悲憤欲絕,賴了好久都不起來,都快吐了。
撫摸著滿頭可愛的髮捲,把盪來盪去的卡子摘下來。估計胳膊會被她抱出瘀傷,真夠用力的。生氣了?應該不會,只是害怕了。
低頭看她把臉藏著,也不說話,那樣依賴的抱著,真像第一次上學不願離開爸爸媽媽的小女孩,有點不捨得叫她。
“起來吧,該去了,第一節課都開始了。”
三四秒之後,才有了些微動靜,隨著身子,腕上的小鈴鐺一響一響的。悻悻的準備打車門,還不忘交待一句,“遲到不是我的錯!”
拉住書包帶,下車的身子一滯,差點載回他懷裡。
“什麼不用做,只做自己就行了。”他相信她。
“我上學不遲到!”
“我知道,給!”
手被抓著,塞進小卡子,又不馬上放開,暖了一小會兒。
這才注意,忘了帶手套了。
背後,他的聲音有些老謀深算的味道,不禁回頭。
“第一天,就得遲到!”
是的,東亞系全體大會上,一個亞洲女孩遲遲進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站在門口侷促不安,頭髮很亂還在整理衣服,很年輕也很可愛。
……匪作戰遲到了,空警故意的,整個東亞部隊都知道了,被首長狠批。下任務的時候,警車在等匪。
還有,空警開車技術特好,匪都暈車了。晚上戰友幫忙做作業,那小匪不留鬍子很帥!
今天的CS戰況,快評論一下,等你哈。
PS又又,你知道誰是匪,誰是空警吧?!
傳送。
接受。
臥室裡,非非睡了。
辦公室裡,讓笑了。
作好學生很難,作一個任務在身的好學生就更難了。上課總是難專心,心裡老有事情。熟悉環境的同時,總要考慮那個任務。
上學的日子,因為是學習新的語言,並不閒散。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碰到她,碰到了又該做和反應,緊緊纏上去嗎?
早晨自己步行上學,晚上或午後偶爾坐一下公車。Samir的笑臉總是不期而遇,坐在Itzhak的摩托後,緊緊抱著他的腰,一瞬從身邊掠過。就這樣,兩個星期了。
沒見過讓,更沒見到神秘的Bluma。
有些焦慮,圖書館、餐廳、宿舍,沒事就去走走。真希望他能出現,點播一下。可最近似乎忙起來,好多天甚至一面都沒見到。
下午沒課,圖書館沒目標,索性去了服務中心。路過一層的郵局、洗衣店、銀行,下意識看了看,失望的上了二樓。
咖啡廳和茶座旁邊是三明治吧,老闆約旦人,口味不錯,店後露臺有三四張桌椅對著校園,因為是外賣店,比別處安靜。
和老闆夥計打了招呼,要了一客三明治,坐到了露臺角落的沙發上。開啟筆記本,給又又寫了封郵件。
喝著特製的濃茶,看著校園風景,托腮發呆。草坪綠了,很多學生穿起夏裝,為數不多的阿拉伯學生依然圍著頭巾匆匆而過。孔融幹嗎去了,什麼時候才能來?鉛筆在手上轉啊轉,想不出下一步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