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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終於不反抗了,乖乖躺在那兒,針扎進去的時候,把臉埋在男人手裡,手指痙攣抽搐著,緊張害怕到了極點。
“沒事了,非非……一點兒也不疼……打完點滴就好了,然後就回國了……”讓又說了很多話,把流到掌心裡的眼淚一點點擦乾。
大夫和護士退出去,給他們帶上了門。
她一點點適應了輸液,碰了碰臂彎上的環。像個新生兒一樣,醫院也給她帶了標牌,是使館的重點保護物件。標牌上,讓親手用中英希文寫了“孔太太”三個字。
婚後第三天的下午,病情有了明顯的好轉,從危重病人成了普通病人,但還是太虛弱,莊非在讓懷裡醒過來不久,又在讓懷裡睡著了。
結局睡的多,醒的少,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在床邊摸索,摸不到就坐起來叫,這次是摸也摸不到,叫了也沒人回應。
已經盡全力不讓自己那麼依賴他,可是睜開眼的白色世界裡,只有他是有形象的,他的聲音,在醫院裡守夜跟她說的話,每天晚上睡著前的晚安親吻,打完點滴給她熱敷手背,試試溫度的動作。
他無所不在,讓病房和心裡都不是空曠曠的。
碰到自己的戒指,可惜還看不到,摸起來很複雜的圖案,迫不及待想恢復視力,知道它們的樣子。
他用了西方的方式,兩個戒指套在一起,可求婚和結婚的儀式加起來都馬馬虎虎,害她總不在狀態。
醒過來當晚,牧師被找來。他進門就抱著坐起來,靠在一起,剛想撒撒嬌,就聽見很嚴肅的催促,“非非,先說我願意,說!”。
他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全身心的信賴,往肩上一躺,“我願意。”
牧師咳嗽,宣佈禮成。吻新娘的步驟跳過去了,她身體還弱燒也沒全退,就貼在額頭上反反覆覆的啄,好半天激動得說不出話,他是真的高興了,這麼長的日子,真的高興了一次。
病房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