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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好唬弄,聽醫生一說就信了,做檢查出來哭喪著臉,說是醫生說看不出來,特別失望。
回家之後,這個關於男孩女孩的事兒就像顆種子,在非非心裡生根發芽,茁壯成長,比肚子裡的兩個小傢伙長得還快。
有幾天裡,拼命趴在書堆上找答案,穿著讓的防彈背心坐在電腦前搜尋,怎麼辨別性別,怎麼檢測,土方法,科學的都找了。
醫生不說是因為自己肚子比較特殊嗎?為了排解心裡的疑慮,打電話回國給又又,被那丫頭當頭棒喝!
“蠢吧,當然看的出來,但是回國就不行了,國內不許B超提前告訴孕婦孩子性別,是犯法的,不過要是真想知道,我去醫院給你找個熟人問問,肯定有辦法,別聽……”
電話被搶走,梓牧很反對又又的餿主意,“老老實實懷著,男的女的都一樣,他不會介意的,別瞎折騰!”
聽了別的男的這麼說,等他下班後,好好就這個問題討論了一下。讓的態度很明確,“只要你生的,男的女的都好,我都喜歡。名字都起得差不多了,每週你爸都發郵件過來,現在都有二百多個了,夠你選的。聽話,咱不問醫生,不違反國家規定!”
非非沒有就此妥協,看著父親從詩經楚辭春秋爾雅裡炮製出來的各種名字,認識得生僻字沒有幾個,沒興致,扔到一邊不管,全心揣測起她的兩個小寶貝。
怎麼才能知道肚子裡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要準備一間藍色的嬰兒房還是一間粉色的嬰兒房?要買一堆恐龍玩具還是買一些芭比娃娃?要迎來信陵春申孟嘗平原,還是貂蟬西施昭君玉環!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非非對這件事情鑽了牛角尖!
警衛的鑰匙又在眼前晃,非非不得不抬起頭,扶著靠背站起來,整理好胸前的衣服,在氣勢上不能輸給對方。
“走吧,別磨蹭了,一會兒還要下班。”黑兇的臉上總算有些緩和,非非跟著高大的背影繼續往前去了。
鑰匙開門,屋中間有個長方桌,警衛過去開燈,很晃眼,黃色的燈光。非非也跟進去,坐在桌邊一把沒有靠背的椅子上。
“說吧,今天的整個經過,什麼目的,有沒有同謀,怎麼動的手,還有家人的聯絡方式,我們要通知你家人!”
“別!別通知!”馬上有點情緒波動,怕他們真搜包搜身找到電話打給他。作為參贊的夫人,她丟的起這個臉,還捨不得連累他。
“先交代問題,仔仔細細說清楚了,醫院再根據情況決定下一步怎麼辦!”警衛把光打高,正照在非非臉上。
擋了一下,手抱在肚子上,一緊張,肚子收縮的劇烈一些,也不知道是小東西們又活躍了,還是不舒服了。
從知道讓要出差開始,她已經在預謀怎麼偷看病例,好知道肚子裡是男是女。
早晨到醫院的時候,也用了好言相勸,物質利誘的方式,女大夫沒理她,出去了不久,換來了一個男大夫給她做超聲波檢查。
因為是生面孔,躺在床上安分守己的注視著螢幕,看著逐漸清晰的兩個小胚胎,挑動心臟,暫時把問題忘了。
長得真快,似乎又大了。讓把每次檢查結果的照片都帶在錢夾裡,走到哪兒看到哪兒,有時候還拿出來給領事部的同事炫耀。
公使已經準了產前產後兩個月的長假,畢竟是要show off兩個大寶貝,到時候南美常駐的公婆也要趕回國。
醫生依然按照慣例問了些普通的問題,已經作了好幾次檢查,駕輕就熟回答得很順暢,微微抬起身,看他拿著筆在病例夾子上寫寫畫畫,裝作無意的問了一句。
“性別您不要寫出來,怕我先生偷看,他不想知道的!”
男醫生回過頭,眼神有些古怪,送了幾張擦拭肚皮的紙巾,嘟囔了一聲,又埋頭寫。
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坐起身往床邊湊,他肯定在寫檢查結果,之前已經和其他候診的孕婦透過氣,性別就寫在夾子第二張表格裡,超聲波檢查的一張圖片副本也會貼在那兒。
醫生寫好,把夾子放在一邊的桌子上,起身讓護士幫著她打理好,準備叫下一位病人。湊過垂簾縫隙看到堆在桌子上高高一摞的病例夾,記住了自己夾子封面上的號碼。
出了檢查室,非非就等在對面,一眨不眨的看著一個個孕婦出去又進來,和其中一兩個聊天,別人都滿臉笑意,男孩女孩早知道了,有些已經開始給寶寶買嬰兒服。
越聽越急不可耐,終於盼到中午休息,超聲波大夫從檢查室出來,護士跟在身後,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