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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敗興起來,“你不知道,我不能隨便去,平時都沒有時間。”
“為什麼?”這麼問著,總覺得她的保鏢還在周圍虎視眈眈,背後沒長眼睛,也被盯得發毛。剛要觀察一下形勢,手臂突然被抓緊。
呃?嗯!
瞬間被扯著往樹林方向跑,Bluma的步子很急,不再是平時安靜淡漠的樣子,烏黑的髮辮甩在身後,一臉興奮。她……她要做什麼!
氣喘吁吁,兩個人在樹林裡停下,她四處環顧,之後又拉著莊非換了方向。
“幹什麼?Bluma,要去哪!”
“哭牆!”
不給任何猶豫的時間,這樣被一路扯著東拐西拐,出了校門。鑽進計程車直接報了地名,Bluma顯然很興奮,躍躍欲試的望著窗外,倒是莊非,擔憂的抓著書包。手機在口袋裡,想給他打個電話,沒有機會。
“我爸爸時時派人跟著我,哪也去不了,就現在一起去吧!Zusa。”像是同齡女孩一同逛街的邀約,不知道答應會不會太草率,可人已經在車上,顯然也沒有退路了。
第一次在沒有他的情況下接近老城。Bluma顯得駕輕就熟,拉著她穿過大馬士革門進入地下教堂,沿著陰冷的走廊到盡頭,又從出口上到廣場,排到女賓的隊伍後面。
因為太多意外,走到大衛星前還在掂量該不該馬上給他打電話。士兵已經端著槍站在面前,摸了摸兜,硬著頭皮被拉到哭牆面前。
單獨行動原來是莫大的考驗,禱告的時間並不長,Bluma很虔誠,莊非始終在分心觀察四周,怕有危險,惶恐不安。
懺悔結束,走出廣場,兩個人一路沒說話,Bluma垂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不知不覺到了一條石板鋪成的老路上,迎面有一隊教士,身後有些遊客模樣的人。避讓路,聽到身邊人解釋,才知道這是苦路,耶路受難走過的地方。
看他們停在教堂門邊,門框上帶血的痕跡,不好的感覺又來了。
天不早了,著急想回飯店,如果朝綱發現她失蹤的話,一定會有麻煩。
兩個人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也弄不清是不是出城的方向。石板光滑潮溼,是千年前一條通往死亡的路。想著這些覺得不吉利,拉著Bluma的手小跑起來。心裡默唸,快些離開,這個下午,快點結束!
……手機摔出了好遠,伸直了手夠不到。他說過出事要按第一個鍵,可太晚了。
身子已經動不了,不敢呼吸,手指摳在石板的夾縫裡,想叫人,竟然發不出聲音。
胸前可怕的疼痛,比在巷子裡受傷時疼上很多倍。
眼前一片模糊,有樹,大理石的房子,還有很藍很藍的一道天。
這裡是哪裡?身邊躺的是誰?
看不清,想叫Bluma的名字。
伴著那個字,血突然從嘴角湧出來。
讓,快來!
讓,快……讓……最先發現莊非不見的人是Itzh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