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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那晚,悶在屋裡看了一天書,侷促不安的等著晚上見他。結果什麼也沒發生,他忙著工作,只是安排了一份報導讓她翻譯。
在辦公室那些時間,門是敞著的,除了偶爾偷偷看兩眼,連話都沒敢說。
睡不著,午夜一個人跑到花園裡看星星,小樓的燈都已經滅了,看不到他的房間。坐在花壇邊,聽著鐵門外沉睡的街市,為以後的日子犯愁。
地下戀情聽起來好玩,真經歷,又會感覺格外辛苦。尤其面對心心念唸的人,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太難了。
剛準備起身上樓,手臂被拉住。下了一跳,回身看清是他,心裡咯噔一下。很快牽著走到樓後的陰影裡,被用力扯進懷裡,面頰撞得有點疼。
想了一天,也就這麼偷來的短暫幾分鐘,連話都不想說,只想好好擁抱。
獨自回樓時,剩他在陰影裡抽菸,胸口有些抽痛,站在樓口頻頻回頭看他。剛剛錯身時,幾乎像嘆氣,“想你”兩個字還沒說完,腰被攔住,扯回懷裡。
額頭上疼,話根本說不清,吻得太急切,分開的又很慌亂。
有嘆氣的衝動,輕輕踮腳回房等著聽他的腳步聲。可直到睡著,他也沒回來。
胸前的痕跡還在,已經變得青紫,看到了,害羞又覺得甜蜜,可想到這樣的相處,不敢去想未來。天亮以後,接送的人果然換成了朝綱。
於是就這樣,好些天下來。
最近因為忙,一天一面也變得奢侈了。
很想他,雖然知道這樣不好,還是很想。
上完語言課,抱著課本去了那家三明治吧,露臺還有空座位,正好靠近邊緣,在植被的後面坐下,看著廣闊的草坪。
搖搖頭,拍拍臉頰,還是燙的,不許想他了!剛剛開啟課本,聽見身邊有人詢問,“我可以坐下嗎?”
抬頭,意外看見了Bluma。
因為政府官員遇刺,局勢緊張了半個月,校園裡也是,兩方的學生互不接觸,形同陌路,她一直沒出現。
坐下後,還是老樣子點了些吃的,都拿著課本,卻開始聊學校的事,無意間就說起前一陣的案件。
“看過瑪戈皇后嗎?”
印象是個朦朧的血腥故事,搖搖頭。
“應該看看,人的心裡就是那樣,雖然故事發生的地點不同。”望著身外的草坪,Bluma笑了,“有些人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有些人時時生活在恐懼裡,當然,也有些人很狂熱很投入,也很極端。”
“那你呢?”喝了口薄荷茶,看著她的側臉,沒想到會談的深入了。
“我?也許是第一種吧。在這裡久了慢慢習慣,不覺得特別害怕。你呢Zusa?”
“我?還沒習慣吧,常常覺得可怕。那麼多無辜的人死了。”想到清真寺那晚,心裡還是後怕。
“下次借你看瑪戈皇后,Ofra Haza還為電影唱了一首歌呢!”
突然轉到輕鬆的話題,也跟著放鬆起來,吃完東西,一起離開服務中心,如果是平時,會各自離開,今天也許她的興致好,竟然一路談著往校園的小樹叢走。
估計她的保鏢在遠遠的地方跟著,走過赫茨爾的雕像停下來,Bluma望著遠處的大理石會堂,靜靜的不說話。
“想什麼?”
“會堂的外牆,看起來很像西牆。”
“所以呢?”
“想去老城了。”
“去那兒做什麼!”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這不是好提議。
“不做什麼,只是想看看哭牆。”她說的自然,繼續往樹林邊緣走,還是下午課時間,校園裡學生並不多。“Zusa,你去過老城嗎?”
“沒……還沒,不敢一個人去,聽說很危險。”撒謊並不得心應手,不過後面的話是真的。
“才不會,那是我們的家。”Bluma指著赫茨爾的雕像,“赫胥黎寫的那個烏托邦是給我們的,耶路撒冷就該是那樣,所以才叫和平之城。可惜,總有人佔在你的家裡。赫茨爾看不到,好多好多先人都沒看到。可現在我能,哭牆就在那兒,那是聖殿的一角。不是猶太人不會懂的,哪怕只是遠遠看一眼西牆,也會覺得心裡踏實,離祖先很近了。”
“也許吧,哭牆一定很美。”想找個其它話題,又不知道說什麼。
“一起去吧!”Bluma眼睛裡閃過異樣的光芒。
太突兀了,來不及思考,“呃……有時間吧。”
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