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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職員和張勇告別了一聲,忙展開公司的旗幟到山頂最高處去拍照起來,不一會,又開始照集體照。
段天和林曉照完了相站在最高處不願走了,放眼四方,太美了,已是夕陽西落時分,西方的天橙紅一片,映在雪上如雪在燒,四處山巒起伏,雲煙嫋嫋,冰掛閃閃,不時從山谷中傳來清脆的一聲竹斷的聲音。
段天手一指東南方,說道:“我們的家鄉,應該在那邊吧。”林曉一點頭,並未答話。兩個人陷入各自的神遊之境。
張勇在營地宣佈了紀律,囑託老隊員開始準備埋鍋造飯,抽了個空來到山頂,問道:“怎麼樣,兩位,沒白來吧?”
林曉一點頭,段天說道:“還行。”
張勇和二人並排站在一起,說道:“山高人為峰啊!”
當夜色鋪天蓋地遮下來的時候,人們點燃起了篝火,這些乾柴是從離山頂還有一里路的山莊裡買過來的。這些度假山莊大多準備了這些,而且會幫你挑上來,實惠。火苗在雪地突突地上竄,人們忍不住開始高聲歌唱,一曲又一曲歌曲從人們的嘴裡跳出來:
啊,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
歌唱青春,歌唱愛情,歌唱生命!
夜徹底黑下來,人們守著篝火,心頭都泛起奇異的感覺,上午還是在繁華都市,轉眼就到了人跡罕至的雪頂,能守得住的是現在,下一步,明天將要去何方,他們不禁都泛起旅人的感懷。
飯弄好了,瘋狂的搶奪場面出現,那竹筒煮出的飯分外的香,還有農家的臘肉,天啊!每一個人都食慾大增,狼吞虎嚥。
張勇笑著在旁看著,他想起從前在外獨自沒有飯吃的日子,那段日子是多麼難忘啊。循循教導他的學長們一個個畢業了,現在快要輪到他了,楚天大學的腳踏車協會一直在全國高校裡是有名的,只是高校大多明令禁止學生自行出去,學校對他所在社團的重視力度遠遠低於其他社團。
張勇在想著怎麼才能在自己臨走的時候把這一攤子事放心地交給某人,想想就覺得頭疼了,怪來怪去還是自己過去太過獨行俠了,沒有怎麼去發展群體的,難度低,趣味的戶外活動,以此來吸引他人。
張勇在想著他的未來戶外發展大計時,飯菜都快搶光了,林曉和段天撥開人群,說道:“別搶了,領隊還沒吃了!”眾人在近五個小時的跋涉中已漸漸熟稔了,見兩位大叫,忙讓開位置。
帳篷裡的燈點起來,映著紅色的布,若在空中看,就是十個紅色的燈籠在雪地上閃耀。帳篷紮在避風之處,以圓形聚攏的姿態。
夜終於深了,吃飽喝足了的若干人圍在篝火旁還不願意散去,小聲哼唱著歌曲,段天、林曉、張勇爬進了帳篷,脫去羽絨服蓋在腳上,人鑽進睡袋,皆發出誇張的舒服的呻吟聲,不久,張勇的酣睡聲就響了起來。
段天,林曉二人閒聊了幾句,也都睡了。林曉睡慣了工地上的大床,十多號人並排在一起,那個呼嚕聲驚天動地:照睡!段天稍微有些不適應,但白日的疲倦襲上來,人也漸漸睡著了。
忽然,段天被一陣奇異的聲響驚醒。段天迷迷糊糊的,帳外漆黑一片,夜已是相當深了,人聲已經沒了,想是都睡了。
又是一陣遠遠的聲響若有若無地傳來,纏綿而又壓抑已久,段天聽得發楞,心想不會吧。又聽了一會,像極了春天的貓叫。
段天徹底清醒來了,這下聽清楚了,不是夢境裡的聲音,真真切切的,段天聽的心裡像貓抓一樣,一捅旁邊的林曉,不想林曉小聲道:“別捅,我聽到了。”
“我靠,那是什麼聲音?”
“靠,你說還是什麼聲音?”
“不會吧。”段天說道,想到隊伍裡有一對學生戀人,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小鳥伊人。他們好象是住同一帳篷的,那麼,他們,是在做愛嗎?
段天想起了那女孩即使在厚厚的羽絨服依然顯現出來的嬌好的曲線,下面的傢伙立時大了起來。段天又小聲“靠”了一句,說道:“不會這麼的大膽吧?”
“你這個書呆子,換成是你,一年最後一天,來到千米上的雪地,確信周圍有可能竊聽的條件下,和你喜歡的人,你會做什麼?”
“他媽的,這不是折磨我們嗎?”
“我想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是實在沒忍住才幹起來的。”
段天伸出舌頭舔舔嘴唇,這種狀況他實在有些受不了,對於情慾他一直是刻意地去壓制,因為他認為那是會使人沉醉的東西,他儘量把來自……肉體的飢火引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