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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握著他的手溫柔地問,“你今天怎麼樣?新工作累不累?我去幫你放熱水洗洗澡吧?”
楊錚的心裡忽然亂成一團麻,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忽然站起來,神情侷促地說:“不用,我自己放就可以,你先睡,我一會兒就來。”
田宓怔怔地坐回原地,片刻過後,衛生間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但是她聽得真切,並沒有熱水器啟動時那“嘭”的一聲輕鳴。
他又在洗涼水澡了。
這兩年裡,她已經不止一次聽見,楊錚半夜起來一個人到浴室去沖涼水澡。田宓知道,對一個壯年男子來說,想要忍住那種**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
沒辦法,誰讓她有潔癖。
本以為和蕭珏結婚後,她的潔癖已經不治而愈了,但自從上次田野對她用強未果後,這種可怕的感覺又再次回到她的身上,甚至比以往來的更猛烈。
最初的那些日子,每天晚上田宓都睡不著,在那些無眠的黑夜裡,楊錚總是用力地摟著她,溫柔地安撫她,試探著吻她,想要和她親熱。
可是他一碰她她就渾身戰慄,五臟六腑都牽連著痙攣。蕭珏、田野、夏菁菁、甚至於歐文和爸爸……這些人帶給她的回憶就像鐵拷般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心口,讓她無法規避。
楊錚一次次地嘗試,田宓卻是一次次地拒絕拒絕。起初他還能忍,可有一次他終於忍得受不了了,就用力地壓制住她。他的力氣是那樣大,他的眼光是那樣堅決,田宓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就捶著他滾燙的胸膛痛哭起來。
然而,楊錚卻慢慢地放開了她,夜色暗沉,他烏黑的瞳仁裡彷彿蒙了一層水霧,那樣憂傷、那樣絕望。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勉強過她一次。
“嘭”的一聲,衛生間的門開啟了,楊錚從裡面走出來,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頭髮溼漉漉的,還在滴水。
他先是在床邊坐了三十個俯臥撐,等身上的涼氣都褪下去後,才敢掀開被角鑽進來,再像往常一樣俯*親親她的頭髮,之後背過身去:“睡吧。”
楊錚為了她心甘情願地從貴公子降為凡人,又為了她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累,他真的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而她,卻連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最基本需求都無法滿足。
這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終於難以抑制心中的酸楚,田宓用力咬了咬櫻唇,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他,將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阿錚,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我……我已經決定了,你想怎樣就來吧,不用管我。”
溫暖柔軟的軀體,在楊錚的身上緩緩揉滑,手指順著他胸前的肌理溫柔的*著,像火苗般,一點點地焚燒著他心底的枯榮。
說不想要那是假的,他簡直想得快要發瘋了,可是他不能!
眼前這個女人已經受過太多的苦和痛,他不能、也不忍心再勉強她做這種事,他答應過要給她最好的愛,他不能這樣自私。
楊錚艱難地閉了閉眼睛,猛地握住田宓的手,轉過身嗤地笑出來:“我怎麼感覺你這架勢跟黃繼光堵搶眼似的,有那麼‘風蕭蕭兮易水寒’嗎?”
田宓怔了一下,驀然間羞得嫣紅了雙頰:“你討厭!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那好,咱們就正經著說,你告訴我,”楊錚執著她的手,擱在自己猛烈跳動的心口,笑嘻嘻地問,“這裡,現在有沒有我?”
那雙眼睛溫和如水,卻又亮得似能映出人的影子,田宓看著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他望了去,於是淺淺地低頭:“嗯。”
楊錚將她的秀首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緩緩閉上雙眸,只覺得自己的胸腔裡沒來由地悶痛:“小宓……”
“怎麼了?”這樣的輕喚令田宓心慌,她想起來看看他怎麼了,卻被他緊緊壓制著,動彈不得。
“睡吧。”楊錚氣息微弱地開口,他的指尖輕輕繞著她的秀髮,心也似被千般青絲*著。
他還記得有一次他揹著田宓去求問國內一位著名心理醫生,那個醫生說,田宓之所以會這樣排斥他,除了年少時的不堪記憶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在潛意識裡並沒有完全接納他。
感覺到田宓的身子在瑟瑟發抖,楊錚知道,她又哭了,他在心裡默默地嘆息,雙臂將她圈得更緊。
“我會等你,等你把心完全交給我的那一天,再真真正正地擁有你,那麼多年都等過來了,還差這幾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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