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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精力,還不討好……”我開始絮叨。
“吃醋是吧?”
“吃你大頭殼的醋!”
“你就是吃醋,你就是喜歡上我了,別不承認,三個月已經到了,這隻能說明,我已經成功將你搞定了。”
“搞定你個大頭殼!”
“……”
彪哥與我已經失去語言交流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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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漢玩了兩天。其實也沒什麼玩頭,熱,風大,都是燙的。武漢這火爐城市真不是蓋的。
——只好在賓館裡吹空調風。看電視,打牌。
“無聊,兩個人打什麼破牌!”彪哥出了一張紅槍,將牌一摔。
“不打牌那你送我回學校。”我不冷不熱。
“怎麼又是這句,你換句話好不好?”見我不高興,他又改口了:“行,你看電視,明兒送你回學校……哎,你不是不喜歡學物理麼?你這人怎麼自相矛盾啊?”
“我喜不喜歡物理是我的事,你看不慣,大可以當沒看見。”我拿起電視遙控器,開始看韓國的肥皂劇。
“女人,就是無聊。”彪哥嘰咕兩聲,倒頭睡覺。
我只好等天亮,天亮了就去車站,回學校。
彪哥睡在床上,睡著了。
我關了電視,看他一眼。這小子睡著的時候,還真是人模狗樣的,——跟韓劇裡的大帥哥也差不了多少。你看:
眉毛長長的,眼睛大大的,喲,睫毛還很長,比我的長多了……臉的稜角也不錯,俊秀,不失陽剛,……而且……這氣質,嘖嘖,跟醒的時候那是完全兩樣啊,不知道他惡劣本性的,還以為是個謙謙貴公子呢……比徐松明那裝精王強多了!
我這樣看的時候,他突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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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嚇了一跳,趕緊退後。
“哈,哈哈!被我抓到了!……你爬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是要我親你?”
“滾,你個流氓!”我抓起枕頭砸過去,“親你的肥蜘蛛去吧!”
彪哥被我砸中帥臉,一臉茫然。
“做作!”我恨恨地罵了一聲。他被我砸的時候難道還少了?在醫院裡的時候不知道砸得多慘呢,我連書本都扔,且一扔一個準,他右太陽穴上的那個疤痕就是我的傑作,那一次我扔了一部字典,學英語用的那種,正中他的太陽穴。
按說彪哥的身手是不錯的,連跆拳道黑帶三段的徐松明,不不敢不服他,可是,那一次,還是叫我砸準了。我當然是放肆地大笑,十分解氣,彪哥就撲過來,將我吻了一口,走掉了。
那是他第一次吻我,且之後每次來醫院看我,都要吻我一下。後來我不砸他了,他依舊不改陋習,每次走的時候,都要與我接吻。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他,那其實是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second吻,third吻,全部被他給剝奪了。
如果這些吻有一個是給別人的,比如徐松明,那也划算得多。
這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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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惡霸王彪睡在賓館的雙人房標準間裡。
這不是我自願的,我發誓。沒有一個女生願意和一個男生,尤其是一個這樣的男生睡在一個屋簷下,即使是真正的愛人,也不可能。而況,我與他,簡直是仇家。
我睡在這裡,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便宜。
睡雙人間每晚上三百八;睡單人床每晚上四百六,——而且是自費。
當然,我不會因為貪這麼一點小便宜就同意和這樣的惡狼睡在一起,可是,王彪說:“不是你掏錢你就不心疼是吧?我手頭緊張,還準備玩半個月呢,明兒去歸元寺,看看風水。”
“誰讓你給我掏錢了,我自己住宿自己交費。”
“那不行,是我把你拉到武漢來的,不能讓你掏錢。”
“敢情你還生出點良心了。”
“我一向有情有義,你不要廢話了,就這樣住定,我已經交錢了。”
——於是,我和王彪就這樣睡在了同一個屋簷下,日子苦不堪言。
還好他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見女人就往上撲的色魔,這四天裡,除了說話難聽,姿態傲慢,其他方面都還表現良好,比如,陪我打牌,晚上給我看韓國肥皂劇,——這其實是很偉大的,因為,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其實是個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