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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搖的孔雀。
突然想起了什麼,問正疊衣服的夏荷:“誰送來的?帶話了沒?”
“方才長貴送來的。”夏荷答道。
是了,楚天闊並不知曉她的名字,無法直接送來,只能請三哥轉交了。
一念及此,倒有些想會會那楚公子了,遂整了整衣衫,往觀星閣走去。
進了觀星閣,突覺有些不對勁,往日丫頭們早就迎上前了,今日院子裡卻是鴉雀無聲。正疑惑間,晚月走了出來,見到她,一愣,方躬身施禮:“六小姐。”
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剛哭過,拽起她來問:“怎麼了?”
似是猶豫了下,她方開口:“爺受傷了。”
受傷了!馮清蓉不顧晚月的攔阻,邁步進了內室。床上拉了幔簾,晨星跪在床前嚶嚶地哭。
“怎麼回事?”
晨星猶豫,似難開口,又想到六小姐素日與三爺親厚,便低聲道:“昨日爺值夜,聽說有刺客,爺受了刀傷……”
“傷得如何,請大夫了沒?”
“昨夜在宮裡,皇上就宣御醫給診了,傷口沒事,只是刀上有毒,那毒難解。”
中毒?!
馮清蓉一把掀開簾子,見馮清遠滿面潮紅躺在床上,似是酒醉一般。右肩處包了紗布,隱隱透著血漬。枕邊放著一本書,書頁翻開,看上去似是陣法圖,想是三哥平日常看。
蹲□來,拉過馮清遠的手,低低飲泣,不動聲色地將食指探向他的腕間。
果然中了毒,而且是醉蓮!好在馮清遠已被金針護住了心脈,使毒暫時無法侵入心肺,不過一直這麼沉睡著,終是不妥。
正想著,卻見晨星過來將馮清遠的手抽出,拉上幔簾,順勢攙起她來:“六小姐也別太傷心,長貴他們又去請大夫了,京城這麼大,總會有人解得了這毒。”
難怪這半日不見人影,可能下人都分頭請大夫了。
醉蓮的解藥,風逍遙自是有的,只需跟他要來就是,只是不好跟眾人解釋解藥的來處。風逍遙囑她不可對人講她懂醫識毒,她也不好違抗。
想了想,開口道:“京城眾多藥鋪,回春堂、普世堂還有濟世堂有名的大夫都請了嗎?”
“從夜裡到現在有名的大夫已看了七八個了,都說沒見過這毒,濟世堂的神醫雖去請了,但神醫說從不出診,不肯來。”
他不肯來?!
馮清蓉有些惱怒,她的三哥中毒,他竟然不來!
“六小姐回去歇著吧,這半日也該累了,神醫那邊,老爺說還會再遣人去請。”晨星下了逐客令,她也只好說:“那隻好辛苦晨星跟晚月兩位姐姐了,我且回去,若有需要,讓春蘭她們過來服侍著,你們也別太勞累了。”
“多謝六小姐,這是我們奴婢分內的事,不辛苦。”晨星只將她送出內室,又回去照看馮清遠去了。
剛走到外室門口,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馮清蓉下意識地停了一下,卻聽有人道:“四小姐來得不巧,三爺昨兒值夜,早上回來剛睡下,現下還沒醒呢。若三爺醒了,奴婢自向三爺稟告。”
“不必了,本也沒什麼事,只多日不見三哥了,惦念得緊。等改日我再來拜望三哥。”聲音慵懶輕柔,正是馮清蓮。
待了一會,偷眼望出去,院內已沒人了,她才慢慢走了出去。
時值正午,天熱得要命,心裡煩悶著,更覺得渾身燥熱。本欲回聽雨軒,想了想,還是到月湖邊的涼亭上歇會。
卻不料,涼亭上已有人搶先一步。那人貌美如花,穿著淺粉色抹胸,石青裙子,披著月白沙衣,俏生生地立在那裡,絕代的風采使得湖裡的粉荷也失了顏色。見她走來,馮清茉道:“六妹方自觀星亭出來,可見到三哥?”
聲音雖冷,卻絕美!叮咚一聲似山泉落入玉盤,令人自內而外無比舒暢。
馮清蓉笑道:“只見了晨星,聽說三哥昨兒個值夜,現在睡下還沒醒呢。”
“三哥平日對六妹極好,難不成此事也瞞著六妹?”馮清茉轉過頭來,一雙俏目冷冷地看著她。
“五姐以為三哥有何事要瞞著?”她淺淺笑著,走到馮清茉身邊。湖水清澈見底,荷花嬌豔欲滴,魚兒悠然自得,只看一眼,便覺渾身清涼,再不記得烈日炎炎。
“這天,真是要變了呢。”馮清茉並不答她的話,只幽幽嘆了聲。
“即便是天塌了,亦是有人擋著,不至於壓到你我吧。”她淡淡回答。
馮府自有老爺撐著,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