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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過去。”
她心裡一陣愧疚,他對她這樣好,她怎能懷疑他?怎能不信他?微閉了下眼睛,喜悅洋溢開來,他總是想著她的。
再睜開眼,卻發現他的俊臉就在面前,一雙美目似怨似嗔的看著她,唇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他怎可以這樣美,又怎可以這樣好。伸手捂住了那雙讓她心跳的眼睛,上前在他唇邊輕吻了一下。
方要退去,他卻又環緊她,深深地吻了上來。他的吻輕柔綿長,一絲絲纏繞著她的心,再掙不出來。
相擁的人終於分開,他的臉上掛著平靜滿足的笑:“又晌午了,我去做飯。”
她拉住他:“我去,我也能燒菜呢。”
“我知道。”他笑,低頭在她耳邊道:“以後由你做飯,今日,且讓我寵著你。”
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啊,她微笑,卻是不放開拉著他衣襟的手:“我看著你做。”
他看她一眼,握住了牽扯他的手。
經過書房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向裡看了一眼,發現裡面空曠了很多。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他上前推開了書房的門。
果然,原先屋子裡幾乎滿滿當當的全是書,如今只剩下兩架,且多是詩詞歌賦,琴譜棋局之類。
“其餘的都收起來了,”他解釋:“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長住呢。”
所以他把那些引人懷疑的書都收走了,比如兵法,比如醫書,比如地理。他是那樣精細的人。
突然又想起馮清遠枕邊的陣法書,男人都有帶兵打仗的夢想?不管是官宦公子還是平常百姓。
可,風逍遙是平常百姓嗎?她一愣。他的博學、他的貴氣、他的周密、他的武功都說明他根本不是街頭行走的普通人,可他又是誰呢?
還在愣著,風逍遙已經走到牆角,那裡放著一個花架,架子上,一盆鵝掌木鬱鬱蔥蔥。他彎下腰似乎動了什麼機關,只聽“咯吱咯吱”牆上現出一個密道。
“跟我來。”他笑笑,牽著她的手進了密道。石門緊接著關上了,密道一片漆黑。
她不怕黑,也不擔心,只是詫異,身邊的他猶如隔了重重迷霧,瞧不透,看不清。
“啪”,他點燃了火摺子,微弱的光照著腳下路,竟然是青石板。踩上去,一股涼意順著薄薄的絲履蔓延上來。
“腳下是臺階,小心了。”
下了十幾階臺階,眼前似乎開闊了些,兩條路擺在面前,他走向右邊的路:“左邊的通向另外地方,今天先走這邊。”
火摺子忽閃著,映出左手牆邊的劃痕,似乎寫著什麼字。
“別過去看,畫的是沒用的東西。靠右貼著牆邊走,左邊有機關。”他緊緊拉著她。
牆上有字,一般人會好奇寫著什麼,密道里燈光暗,走近點才看得清,所以左邊設了機關。
走了幾十步,風逍遙停下來,在牆邊輕輕一推,一扇門開啟了。
眼前驀地一亮,他點燃了牆邊的一盞燈。
屋子裡放著的正是那些書,整整齊齊地擺在書架上,牆邊一張黃楊木的書桌,雖小些,上面卻是筆墨紙硯,一樣不缺。
“真是個清靜的好地方。”馮清蓉不曉得該說什麼,話出口便成了這一句。
“確實不錯,冬暖夏涼。”
她笑了笑,忽覺有風吹來,心裡有些發毛,睜大了眼睛四處去瞧,卻什麼也沒發現。
風逍遙指著她身後道:“風口在那裡,燈臺旁邊。”
燈臺是木質的,底下的暗影裡果然有塊鏤空,靠近了,有風輕輕流動。
“上邊是哪裡?”她問。
“灶臺。”他笑。
灶臺!難怪他放□段去做飯,原來是灶臺裡面有乾坤,虧他還說要寵著她,她瞪了他一眼,卻看到他眼中的瞭然。
“這房子原本有兩個灶房,因住得人少,一個就空閒了。”
呼!她稍微鬆了口氣,原來這裡通得是閒置的灶臺。
“不過,這裡通得是日常做飯的灶臺。”如願以償地瞧見她眉頭又皺起來,他頓了一下,續道:“灶底是雙層的,不妨礙。”
討厭的傢伙,故意逗著她玩!
纖纖素手嗔怪地指向他,正要觸及他的額頭,卻被他一把攥住皓腕,翻了過來,嫩白的手心裡赫然是兩根銀針。
“惡毒的小女人,謀殺親夫嗎?”風逍遙將她困在懷裡,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
此時此刻,漠北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