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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稱讚喬尚書為百官翹楚,因此而改姓。”
為人臣子,如此善拍馬屁,因皇上一句話,竟連族姓都不要了,怪道如今官拜吏部尚書,實在是為官有道。
又想楚家果真權勢大的令朝野側目。楚天闊的伯父是喬尚書,其姑母是先皇后,亦即知恩王之母。而趙霆與楚天闊為姨表親,他的原配又是楚天闊的堂姐。楚趙兩家關係密切得如同一家,大可以隻手遮天。
馮清蓉的心裡湧起一陣哀傷,不曉得是為朝廷百姓還是為自己的命運。
遠遠望去,墓前的兩人又喝完了一罈酒,開啟了第三壇。
這趙霆看上去冷漠無情,竟然還是個情種,這麼多年不忘亡妻,比起其他一同眠花宿柳的花花大少來說,實在好太多了。看來,古語說的沒錯,人還真不可貌相。
一時,不禁有些晃神。正在喝酒的趙霆突然向這邊望過來,她來不及迴避,怔怔地迎上了他的視線,那眼裡,似乎充滿了輕視。
又想起,在楚家花園那次,他看著她,眼裡也是鄙夷。憑什麼,他瞧不起她!因為她身份卑賤還是舉止不合禮儀?
馮清蓉轉過身來,不再面對著他們,只看向莫棄道:“等下回去時,你隨我回府吧。”
莫棄一愣,點了點頭。
此時那兩人已喝完了三壇酒。莫棄忙去把馬牽了過來。四人分別上了馬,趙霆跟莫棄在前面,楚天闊與馮清蓉慢慢地跟在後面。
“你堂姐的墓碑,為什麼寫得是喬苒?不是應該寫趙喬氏嗎?”馮清蓉有些納罕。
“表哥說希望後人記著她的名字。”離開墓地,楚天闊又開始稱呼他表哥而非姐夫了。
“威武將軍對你堂姐竟情深如此。”
“是,他們極為恩愛,可惜堂姐沒有福氣,命短。堂姐去後,表哥為紀念她,從此只穿黑衣,再沒穿過其它顏色。後來,皇上又給表哥賜過兩次婚,但都不真心,表哥索性便不再娶。”楚天闊長嘆一聲:“世人只說表哥成日流連青樓,豈知他是因心裡太過牽念堂姐。”
真心,真心!你既已把心給了喬苒,怎還有心給他人。你既無心,怎還要求別人的真心?馮清蓉暗自嘆息,又見遠處的趙霆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她心裡一慌,只以為方才的談話被他聽見了,畢竟背後議論他人非君子所為。又想兩人距離頗遠,即便趙霆武功再強,被馬蹄聲擾著,也不能聽到他們低聲聊天,這才放下心來。
臨到城門,馮清蓉對楚天闊道:“楚大哥,莫侍衛送我回府,就不勞你了。”
楚天闊笑道:“也好,正好我還有事。明兒我找你喝茶。”
馮清蓉笑笑,應下了。正往家走,卻聽到身後趙霆低聲道:“過幾日就要大婚了,你還是注意點吧。”
恍惚間,沒聽到楚天闊如何回答,只是心裡煩悶得很,也不曉得為了什麼。
回到聽雨軒,馮清蓉將婢女們都支使出去,只叫了春蘭過來泡茶。待春蘭端了茶來,她卻又走出門去,把莫棄獨自留在那裡。
默默地在園子裡走了一會,待心靜下來,才朝觀星閣走去。馮清遠正在院中舞刀,想必已知曉莫棄送她回來,看上去很是歡喜。
馮清蓉笑道:“三哥,蓉兒有事相求。”
馮清遠把刀遞給長貴,又喚晨星倒了茶,才道:“你要什麼,三哥自是應你,怎麼還求不求的?”
馮清蓉撒嬌道:“三哥如此說,蓉兒便放心了。”說完,將自己欲放春蘭與長林出府的事情,說了一遍。
馮清遠思索了片刻:“春蘭來府裡不過三年,放出去也無妨,只是長林跟長貴他們一起自幼長在府裡,平日行事還算可靠。若他走了,倒是可惜。”
馮清蓉笑道:“他二人有情有意,我本欲成全他們,此乃美事一樁,也給其他下人一個提醒,幹得好就有盼頭。若說可惜,趙霆倒是提過改日送幾個可靠的下人過來。”趙霆當然並無此話,可為了春蘭也為了自己,瞎話也得硬著頭皮編。反正馮清遠不會找趙霆求證,更不會跟趙霆要僕人。
聽馮清蓉如此說,馮清遠果然笑了笑:“呵呵,這倒不必麻煩趙將軍了,長林若願意,就成全他們吧。”
馮清蓉見馮清遠鬆了口,也笑:“有道是君子成人之美,功德無量,蓉兒替他們謝謝三哥了。”
馮清遠“咕咚咕咚”喝了兩口茶,低聲道:“秦統領告訴我,前陣子我因救駕有功,準備升我為左統領,這幾日也就定下來了。”
難怪他如此歡喜,馮清蓉也喜道:“恭喜三哥高升,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