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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東西,卻是甜絲絲的,象是蜂蜜漬的楊梅。
“你怕苦還自己找病,不想進宮誰也勉強不了你,盡幹這種傻事。”
“我就是不想遂了他們的心願。”馮清蓉低聲將中秋節晚上的事說了一遍。
慕容子風呵呵笑道:“馮家的人倒是會算計,怎麼算計不到我這會在你屋裡呢。”
“怎麼沒有?你拿來的盤子可是被人看出來了。”
他一愣:“這我可沒想到,看來以後送東西也不成,倒不如我直接在這裡做給你吃。”
“若真的被人看到你在這裡,還不知憑空要多多少是非呢。”馮清蓉嘆了口氣,又問道:“怎這個時候來,宴會結束了?”
“沒有,剛給太后敬了酒,現在戲班子正唱戲。我抽個空子跑出來了。”風逍遙笑笑,又說:“馮清蓮如願進宮了,馮清茉還不知道。嫁給趙霆估計沒戲,喬尚書想把小女兒嫁與他,他藉口戴罪之身且年紀太大拒絕了。”
喬尚書的女兒?馮清蓉一愣,趙霆的原配喬苒不就是喬尚書的女兒,大女兒死了,現在又把小女兒送上門了。原來,官家的女子都一樣,哪個都擺脫不了這種命運。雖如此想,面上卻未表現出來,因想起他的身份,遂問:“那你呢,皇上給你指婚了沒?”
“指了。”
“哪家姑娘?”
“神勇將軍的長女。秦香茗。”
“那你來這裡幹嗎?不去陪著你的未婚夫人。”馮清蓉氣得用力推他,卻不想被他握緊了手,再抽不出來。
“皇上指婚,可我沒答應。”慕容子風笑著,捋起她的長髮放在鼻端輕嗅。
“你敢抗旨?”
“皇上私下問的,不算抗旨。爹說我的親事由得我作主,娶個稱心如意的回家,日子過得舒心比什麼都好。”
“這還差不多。”馮清蓉將頭靠在他胸前,羞紅了臉,“那我稱你的心不?”
“勉強。”他呵呵笑,撫著她的臉道:“若是再胖些,就更好了。”
聽到他“咚咚”的心跳聲,馮清蓉輕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低低道:“以後只我一個人能靠在這裡,再不許抱著別人。”
“連我們的孩子都不行?”
“你!”馮清蓉氣極,又掐他一下。
慕容子風溺愛地摟緊她,心裡隱隱劃過一絲痛。過了好一陣子,他才道:“你也該乏了,再睡一會,明晚我再來。喝藥時放兩粒藥丸子,好得快些。”說完,將一個小瓶子塞到她手裡。
“回去不許跟那個秦家姑娘講話,聽見沒?”
“知道了,小醋罈子。”慕容子風輕擰了一下她的臉頰。
看著他從視窗翻出,接著細心地將窗戶關上,她反而沒了睡意,起身將窗簾拉開。皎潔的月光灑落了滿室,秋菊在軟榻上仍睡得香甜。馮清蓉知道,她定是被點了睡穴。
花園裡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以及偶爾的嬉笑聲,想來太后的壽筵已經結束,大夫人帶著清蓮跟清茉回來了。清蓮如願以償地進宮了,不知道清茉會有什麼結果。
略站了片刻,覆上床睡去。早上醒來時,精神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慕容子風的藥丸起了作用,還是昨夜他的一番話讓她安心,總之頭也不痛,腳也不沉了。
讓秋菊硯了墨,又臨了會字帖。還是莊子的那句,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原本只為了臨摹那個“風”字,不想連帶“子”字也有了。
子風,若能和你一起御風而行,也實在是件太美妙的事情。
夜裡,馮清蓉躺在床上,邊看醫書邊等慕容子風,可直到子時還沒見他的蹤影。病後初愈,精神還是不濟,看著書就迷糊過去了。
如同以前一樣,慕容子風還是自視窗翻入,窗戶總是掩著的,並沒閂死。燭光下,馮清蓉手捧著書已經睡著了。他輕輕將她的身子放平,掩好被子,吹熄燈燭,而後靜靜地坐在床邊,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許是做了好夢吧,他看到她的唇角綻出一朵微笑,淺淺淡淡的,極為動人。
此生若能夠這樣守著她一輩子,他的心裡亦是滿足。猶記得在信源山頂的月光下,他第一次聽到她孃的故事,聽到她的故事。說故事的人嘆道:闖蕩江湖這些年,在雲村的這段日子,是他最快樂的時光。她的娘是個不容於世的奇女子,因著她孃的言傳身教,她也常會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那時候,他便對她產生了好奇,想知道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會是怎樣的驚世駭俗。可是她掩飾得很好,如眾多大家閨秀一樣,安靜溫婉,若不是眸中偶爾閃露的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