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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卻並未接她的話,“穿這麼單薄,小心著涼。”
她站在臺階上,比顧錦言略高一點。意氣風發地看著他,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她看著顧錦言,眉角眼底都是肆意的張揚。
卻分明,有哪些地方,與過去不一樣了。
“你猜猜,我為什麼要來這裡?”
聽到這話的顧錦言如她所意料中的臉色有些灰敗,連目光都閃爍起來。
何可人笑得益發美豔起來,紅唇輕啟,一字一句,說得清晰,“因為十年前我在這裡,失去了一個孩子。”
話音落下,她轉身就要往回走去。
顧錦言在片刻的怔仲後,看著何可人的背影,裙角被風吹起,蹭著她細長的小腿。她挺直著背,一步一步,足下生蓮,他疾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什麼意思?”
何可人停了腳步,側過頭,依舊是笑,笑意嫣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我的孩子,在這裡,沒了。”
她的語氣甜的發膩,跟蜜糖似的,絲絲柔柔的。
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殘酷的事。
握著刀刺向對方的胸口。
也刺著自己的心。
“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是我的孩子!”顧錦言佈滿血絲的眼盯著她,怒吼著。
“因為從頭到尾,我都沒想過留下他。我不可能為你,生下一個孩子。”
此時的何可人,面色冰涼一片,薄唇輕啟,冰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她轉身,走開。
殺敵一千,自毀八百。
但現在,這復仇的塊感,讓她覺得真實。
哪怕她自己也早已痛不可堪。
直到上了車,何可人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裡早已經是濡溼一片,整個身子都是冰涼的。像是在冬日的冰水裡泡了良久,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覺。
她伏在方向盤上,閉著眼。
沒了任何力氣。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尹明安是個急性子,在餐廳等了半天何可人還沒來,早就急不可耐了。他給何可人打了好幾個電話,可她的手機丟在了車裡,半天沒人接。
這會,何可人剛接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已經噼裡啪啦說開了。
“姐,去哪了你?打電話也沒人接。等著你來點餐呢,我這都在餐廳等了好半天了。你忍心我在餐廳看著別人大快朵頤,我自個餓的飢腸轆轆可憐兮兮麼!誰說能望梅止渴的?!分明是越望越渴!”
愛你恨你,問君知否(4)
直到上了車,何可人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裡早已經是濡溼一片,整個身子都是冰涼的。像是在冬日的冰水裡泡了良久,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覺。
她伏在方向盤上,閉著眼。
沒了任何力氣。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尹明安是個急性子,在餐廳等了半天何可人還沒來,早就急不可耐了。他給何可人打了好幾個電話,可她的手機丟在了車裡,半天沒人接。
這會,何可人剛接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已經噼裡啪啦說開了。
“姐,去哪了你?打電話也沒人接。等著你來點餐呢,我這都在餐廳等了好半天了。你忍心我在餐廳看著別人大快朵頤,我自個餓的飢腸轆轆可憐兮兮麼!誰說能望梅止渴的?!分明是越望越渴!”
何可人坐直了身子,尹明安語速很快,吵得她腦殼疼。
“十分鐘到。”
“趕緊啊。您再不來我就要餓成枯骨了。”
一路疾駛。
這一通電話,多多少少,可以說將何可人從回憶的泥潭裡拖拽了出來。
直到到了餐廳外面,停了車,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纖細的手握緊成拳,留得有些長的指甲嵌進掌心裡。疼痛,順著掌心向周遭蔓延,絲絲縷縷,侵佔了四肢百骸。
顧錦言,絕不原諒你。
絕不。
剛進餐廳,waiter就迎了上來,“何小姐,尹先生在五樓包廂。”
她略一頷首,隨著他上去。
推開門,尹明安正雙手抱胸,靠著窗欞,若有所思地模樣,比起平日裡的飛揚跋扈,多了幾分傷感之意。聽見聲音,他轉過臉來,臉上已經是夏日陽光般耀眼的笑容。
彷彿剛剛那表情,從來不曾存在於他的臉上。
“你別不又是闖禍了吧?”待飯菜上齊,服務員退下去之後,何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