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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她面前蹲下來,那酒精棉球擦了擦她的手腕,一邊說,“這是營養針。您不用怕。”
何可人也不反抗,一絲生氣也無得模樣,由著他們。
上一次,她逃過,絕食過,反抗過打營養針。最後被姜瑜扔進了地下室,被注射毒品,連理智都一併喪失了。
待打完針,那幾人又退了出去。屋子裡,便又只餘下何可人與姜瑜兩個人。姜瑜看著她這副模樣,抿了抿唇,俯身,吻向她的唇。
何可人卻默默偏過頭了頭。
姜瑜冷笑一聲,重又捏住她的下頜,逼迫著她迎上自己的視線,“不習慣?那你可得好好習慣習慣!”
說完這話,姜瑜狠狠地吻住了何可人的唇,冷水系香水的氣味瞬間侵入鼻息間。
好惡心。噁心得想吐。何可人死死地咬住了牙齒。對方的舌頭探進她的唇齒之間,想要撬開她的牙關。
門外卻忽然傳來了喧鬧聲和尖叫聲,姜瑜手上的動作停住,何可人適時將她推開,跳到一邊去。
這一刻,門被轟然推開。
門外,是一團黑色的身影。黑衣黑褲。稜角分明的線條。狹長雙眸。薄唇緊抿。他的臉上一絲表情也無,冰冷的,像是來自地獄最底層的惡魔。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槍,毫不猶豫地朝著姜瑜開了槍。姜瑜根本沒反應過來,還來不及躲閃,手腳均已中了數槍,最終站立不住,跌倒在地上。
“妄想奪走我手中的東西,你應該也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他不斷地扣動著扳機,他並不打對方的致命之處,只針對手腳不斷地開槍。
槍聲響起。
鮮血飛濺了一地。
窗戶上,桌椅上,窗簾上,都是飛濺的血。
深深淺淺的斑駁。
何可人呆立在那邊,看著眼前的遲宇新。那是她不曾見過的無情,他甚至不想要對方的性命,只是想要折磨她。他的周身像是覆著一層皚皚白雪,一絲溫度都無,彷彿只要張嘴,就會從嘴裡冒出森森的寒氣。
直到姜瑜動彈不得,槍膛裡已沒有子彈,他將槍扔在姜瑜旁邊,褪下手上的手套放進外套裡。
他低眉看著倒在地上的姜瑜,居高臨下的開了口,“姜家早已不是十年前的姜家。我也不是十年前的我。你錯在,妄想搶走我手中緊握的東西。”
隨後,遲宇新一步一步走向何可人,然後,將她攔腰抱起。何可人慌忙之中摟住他的脖子。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抱著她,一步一步遠離這地方。
就像七年前,他抱著她,一步步走出那黑暗的地下室,走進耀眼的光芒之中。
他的懷抱很溫暖,心跳一聲一聲沉穩地跳動著,鼻息之間,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菸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