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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微笑地聽完我們對三明治的古怪要求之後,閃爍著鄙夷的眼神離開,我四周張望了一下,得出這樣的結論:“這地方不適合我們。”
“也許是我們不適合這裡。”蔣謠一針見血。
“……”
“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合適的,”素珍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呢絨大衣,坐定之後,她脫下外套,露出裡面藕色的真絲連衣裙,不得不說,曲線還是很好,“不過人好少。”
“現在只有八點,”蔣謠無奈地撇了撇嘴,“誰會像我們一樣無聊到來這裡吃三明治當晚飯?”
“我吃過晚飯了。”素珍一邊輕描淡寫地說,一邊繼續四處張望。
“什麼?!”我和蔣謠恨地咬牙切齒。
素珍對我們露出溫柔的微笑,看上去是那麼的無辜。
“……”
我、蔣謠和素珍分別處在女人必經的三個階段:單身、已婚未育、以及已婚已育。但此時看起來,還是素珍比我們更活躍。
三明治和咖啡一起送上來,我們三人舉杯,蔣謠和素珍祝我生日快樂。
“對了,你真的跟你老闆吵架了?”蔣謠大口咀嚼著三明治。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說。”
“可是你以往生日不都是他約你一起吃晚飯的嗎。”
“所以我說今天要有所改變……”我也狼吞虎嚥。
“他會生氣嗎?”
“為什麼,”我覺得好笑,“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類似於……保姆的人,你家保姆說要一個人出去過生日你會生氣嗎?”
蔣謠想了想,回答道:“那要看這天是不是工作日了。”
“……你是個讓人討厭的僱主。”
她聳肩,不以為意地繼續大塊朵頤。
不過其實,我回想起下班時我對董耘說晚上約了人的時候,彷彿、似乎、好像、大約竟然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詫異與失落。
我不禁苦笑:也許那只是僱主覺得自己對保姆失去了主控權而產生的情緒……
“究竟是我的隱形眼鏡不好還是怎麼,”素珍忽然說,“為什麼這裡都是些小毛孩?”
“……”我和蔣謠表示暫時眼裡只能容下三明治。
“天吶,我覺得這些孩子比我兒子簡直大不了多少……怎麼會!”
“也許是你老了。”蔣謠安慰人的時候總是很切中要害。
“……”素珍回過頭看著她,又看看我,一臉被悲痛的事實驚呆的樣子。
我就在這歡樂的氣氛中結束了晚餐。九點過後,各路人馬陸續進場,酒吧裡開始變得熱鬧起來,樂隊是九點一刻的時候登場的,主唱是個光頭小子,很酷,上來一句話也沒說張口就來了一首《One night in Beijing》,唱功和韻味十足,蔣謠和素珍都忍不住吹起口哨。
“我們要不要也點首歌?”素珍和著嘈雜的電音尖叫著說。
“還是不要了,我們點出來的都是些老八股的歌,一下就暴露了我們‘熟女’的身份。”蔣謠這樣回答。
素珍卻還是叫來了服務生,在紙巾上寫了一些字,連帶點歌的錢一起交到他手裡。過了一會兒,那個很酷的光頭主唱說:“有一桌客人點了一首……聖誕歌?”
素珍興奮地尖叫起來,我和蔣謠連忙低頭捂住臉。
三月的春天點聖誕歌?也只有素珍做得出來!
但那很酷的主唱卻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帶著些許調侃的口吻說:“看來這位客人聖誕節還沒過夠。好吧,下面我們來重溫聖誕時間,不過不要那麼悲傷,搖滾一點。”
Last Christmas
I gave you my heart
But the very next dayyou gave it away
This year
To save me from tears
I'll give it to someone special
Once bitten and twice shy
I keep my distance
But you still catch my eye
Tell me baby
Do you recognize me
Well
It's been a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