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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和無措,最終化成馥郁的溫情。
我看到他向我跑來,一路風生水起。
55
那麼微妙的距離,似是咫尺,似是天涯。
我在那一瞬恍如隔世。當滄海變為桑田,我還有沒有力氣釋然。
想起他曾跑到宿舍樓下,興沖沖的叫我下來,見了面,卻又無語,只是尷尬且理直氣壯的笑。
想起他每天早上叫我起床,電話裡凶神惡煞卻滿含笑意的嗓音。
想起他抱著我,輕聲喊我小冉時,深沉璀璨的眼。
想起走在深冬車水馬龍的街道,他驚天動地的體貼。
原來我早已,那麼愛他。
“抱抱我好不好?求求你,抱抱我。。。”
曲楓楊沉默著看我,然後小心翼翼的靠過來,擁我在懷。還是那麼輕柔那麼溫暖的懷抱,讓我永遠有得到整個世界的錯覺。
他說:“小冉?出什麼事了?”
我垂下眼,望到他領子上暗紫色的條紋,“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在電話裡聽到公車報站的聲音。。。”
我用力眨眨眼,抬頭對他說,“送我回去吧。”
他的眼神有一剎那的幽暗,些許警惕的疑惑稍縱即逝,“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和我媽吵了一架,然後就跑出來了。”
他愣了愣,伸手撫亂我的頭髮,輕聲道:“傻丫頭,你嚇死我了。”
我竭力微笑,笑的心都痛了。
再回首,當年桃花今安在?
一夜之間,豔色凋零。
我想起何翠花的那句話,男人的謊言,是對女人的堅守最大的嘲笑。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
回到宿舍,看見安晨堂而皇之的坐在歐曉曉的床上,臉上是極度欠虐的笑容。
我看他一眼,說:“你走錯屋子了,再不出去我喊人了啊。”
安晨說:“我來找歐曉曉。”
“你找蘇小小也沒用。”
“我真找她有事,她讓我在這等她。”
“你和她啥關係啊?都公然帶回來見家長了?”
安晨的臉迅速紅了一下,又迅速恢復正常,“我來找她說論文的事。”
“論文就她一人會寫?拿來給姐看看。”
“不用了吧。。。”_
我深深的看著他,看得他發毛,“算了,我也是泥菩薩,管不了你們那破事,你真喜歡她?”
安晨猶猶豫豫。
“都不敢承認,你是男人嗎?”
“我。。。我是喜歡她。”
“你還真敢承認啊你?喜歡她?經過我允許了嗎你就喜歡她?”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我讓你說你就說,那麼聽我的話我讓你出去你怎麼不出去啊?”
“。。。洛冉,你心情不好別拿我撒氣啊。”
“怎麼會,看見你心情當然會好。”
歐曉曉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個蘋果,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只可惜不是對我。
“喂,我也要吃蘋果。”
“自己去洗。”
我乖乖退場,隔壁傳來咚咚張揚的笑,原來大家的消失都意味深長,只有我後知後覺。
月光清娟,滲透每一分憂傷,寡淡的暈染出妖嬈。
56
歐曉曉在自習室找到我的時候我正背單詞背的昏天黑地,看見她跑過來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你怎麼跑這兒躲著來了?曲會長電話都打到宿舍了,我拉出我們歐家老祖宗來保證他都不相信你不在宿舍。”
我揉揉眼睛,感覺右眼皮地震一般的跳,“他再騷擾你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歐曉曉猶豫,半響,小聲說:“真嚴重到這地步啊?會長幹嘛了你這麼生氣?”
“沒幹嘛,真的,我這人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只有出了天大的事你才會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我們倆身上還能出什麼大事啊,我就是挺累的,一聽見他說話更累。”
“洛冉,你們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吧。”
我笑,看見她嚴肅的眼神笑的更開心,“真沒事,聽過七年之癢嗎?我和曲楓楊也出這個問題了,在一起沒話說,過段時間就好了。”
“和他沒話說?曲楓楊要是聽見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