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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認識了,然後高中的時候。。。”
我接茬:“就勾搭上了?”
曲狐狸瞪我一眼,“恩,然後就在一起了。”
真沒新意,我還以為會是什麼驚天動地的血淚史,沒想到這麼無趣。鑑於百分之九十九的初戀都沒好下場的事實根據,我決定先行略過兩人你儂我儂水乳交融的部分,直接蹦向最後的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那,你們兩個是不是分開了?”話要問的含蓄一點才好聽。
“恩。。。當然分開了。”
“為什麼呀?講講,講講。”
“能有什麼原因,那時候我們還小,不太懂事。”
太小,不懂事。我冷笑,這一貫是男生的藉口,追女生的時候好話說了一籮筐,最常掛在嘴邊的便是“我會對你負責”這一句,等到膩了的時候,便百般找轍,說自己還是個孩子,擔負不了那麼沉重的感情,這般這般,再那般那般,就看準了我們女生具有偉大的母性光輝,不忍苛責,就這麼欺負我們。
照他這說法,我想了想,就想到一種可能,“莫不是。。。那女生懷孕了?後來家長出來阻止,棒打鴛鴦?”
曲狐狸驚愕了,“你這小腦袋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啊,怎麼可能。”
“哦~~原來還沒來得及啊,那時你們是不是就停留在一個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階段啊。”
曲狐狸笑容淡淡,卻夾著抹意味深長,“你打聽這麼多幹什麼。”
“好奇啊。。。會長,老實說,你是不是特後悔啊?”
“什麼?”
“沒趁著你們分開之前抓緊時間耍耍流氓啊。。。”
曲狐狸甩手,一把枯草摔落,濺起點點土星,我縮縮頭,好像真生氣了。想想又覺得冤枉,開個玩笑而已啊,還真那麼寶貝兒你那前女友啊。
“會長,小的跟您賠不是,我嘴賤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曲狐狸氣的不輕,都被我氣笑了,“你。。。跟你說話能樂死我。”
“呵呵,樂好啊,樂好啊。。。那個,你們為什麼分開啊?”
“我高二那年,她隨家人移民美國,我們自然也就失去聯絡了。”
“哦。。。當時必定難捨難分吧。”
曲狐狸忽然冷笑,晶石般的眸子滿是不屑,“我原也以為會這樣,可沒想到。。。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某天上課的時候收到她的簡訊,‘我已去美國,勿念’,就這麼簡單,然後game over。”
我聽了有些難受,曲狐狸那時必定是一純潔熱情的三好學生,跟漂亮姐姐說幾句話就臉紅的那種,戰戰兢兢的付出滿腔熱情,卻換來此等淒涼下場,可見他如今變得這麼悶騷也著實情有可原,一條大洋割斷了曲狐狸的望眼欲穿,小眼睛眨巴眨巴也看不到曾經的兩小無猜,美國是個何其邪惡的地方,送進去的人用不了多久便會染上一身資產階級臭氣,曾經頭戴紅花一笑嫵媚的姑娘早已變了模樣,留下曲狐狸一人巴巴的守望麥田。哎,嘆一嘆吧。
曲狐狸眨眨眼,深吸一口氣,站起身,說:“我們回去吧。”
知道領導現在正為舊事傷懷,我乖乖點頭,再不敢廢話,我也夠缺德的,把人家的傷疤生生的揭開,扔下一把鹽就跑,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碰上我這樣的,也難為他了。
曲狐狸說:“洛冉,這些話,我從來沒和人說過。”
我先是一愣,然後情不自禁的感動,人總是希望能得到與眾不同的待遇,因為我們內心深處總是渴望被特殊化,以標榜自己的魅力和作用,曲狐狸很會說話,既讓人感到榮幸,又不會太失禮,可謂高手,可我偏不願領他的情,“那是因為你沒遇到一個像我這麼追問到底的吧。”
曲狐狸清淺一笑,頗有些雲淡風輕,頓了頓,卻又變得深不可測,眸中的那抹溫柔,那抹笑意,直直的就望到了人的內心深處,“不,因為是你,我才會說。”
沉淪,究竟是為那奢華簇麗的溫柔,還是為那若即若離的試探?
雁過焉能不留痕?究竟是誰迷惑了誰?
我慌亂垂了眼,走在前面,再沒了言語。聽他輕輕一嘆,碎了誰故作的冷硬堅強?
走到田路盡頭,推開小木屋的門,竟看見老太太睡的正香,看的我這叫一鬱悶,怎麼這樣啊,我們可著滿園子做貢獻,您老人家在這兒睡大覺。。。可見,哪裡有領導,哪裡就有壓迫。
世風日下,何等淒涼啊。
我和曲狐狸回到孤兒院正院,屋裡安靜異常,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