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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曲狐狸,衝我做個噤聲的手勢。
我心領神會,立刻躡手躡腳。
她說:“有事嗎?”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口氣,我幾乎冷笑。
桌上擺著熱水和藥,我瞥一眼,答非所問:“會長怎麼了?”
她說:“楓楊感冒了。”
感冒了?
我手一抖,衣服險些掉落。
她又問一遍:“有事嗎?”
用不著這麼急著轟我吧。
我說:“我是來還衣服的。”
“還衣服?”
我把上衣遞給她。
她漫不經心的接過,不經意一瞥,眼光霎時看向我,“他的衣服怎麼會在你那?”
活脫脫一副質問第三者的模樣。
我淡淡的跟她解釋,含蓄的表達我和曲狐狸的清白。
她點頭。母老虎收了利爪。
“替我向曲會長說聲謝謝,我先走了。”
方月再點頭。淑女回現。
我看了看曲狐狸,好一幅病美人圖。
出了會議室,笑容立刻冷了下來。
光柱穿透格子窗,洋洋灑灑,稀稀疏疏,木質花紋半邊黑暗,半邊光亮,宛若遊移在天堂和地獄的天使,二分之一的善良,二分之一的狠辣。
我把耳朵貼近門邊,裡面依稀是方月的軟語溫存。
完了。已有人跟我搶那六位數了。
看這情況,離生兒子也不遠了吧。
我冷笑著離開。
21
歐曉曉這幾天頗為鬱悶。總是掐著自己腰上的二兩肉對著鏡子左照右照,言辭哀婉,唉,又胖了。
我從一摞書本中抬起腦袋,看看她那線杆子似的小蠻腰,兩眼頓時一黑,嘆口氣,垂下頭,繼續渾渾噩噩的背單詞。
女人若不是真的到了獨孤求敗的境界,便總會認為自己的衣服、身材、男人比不過人家的。精益求精全體現在這了。
有次跟歐曉曉去一商場轉衣服,隨手翻過一件夏季的小T恤,一看那價錢,我差點吐血。人家賣衣服要錢,這兒賣衣服要命啊。
一直以為,冬天買夏天的衣服,夏天買冬天的衣服,才是最明智的做法,積壓的精品全被一網打盡,做夢都能笑醒。可這都秋天了,怎地這一塊布的價錢還如此讓人自卑?
衣服漂亮,銷售小姐也漂亮,衣服貴氣,銷售小姐也貴氣,那美人看看我們,淡淡一笑,不屑之氣鋪天蓋地,小妹妹,不買別碰好嗎?
愣是把我倆給嚇出來了。
歐曉曉咬牙切齒,“媽的,明兒我發達了,買它一百件,穿五十件,捐五十件。”
“是是是,您就捐給我吧。”
“唉,以前是看誰送的鑽石最大才嫁誰,現在是看誰願意花999塊錢給你買一件T恤嫁誰。”
“別那麼沒水平,肯花999塊錢給你買半米布的人絕不介意再花999塊錢,要訛,就得往大了訛。”
“行,等以後我傍上一半入棺材的大款,先讓他送我兩輛QQ。”
我鄙視她,“瞅你丫那點志向。”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一開始總不能太黑了不是?”
“呸!”
“法拉利得等到老傢伙快精盡人亡的時候再要啊。”
“。。。。”
黑啊,這丫頭忒黑啊。
楚二公子近日消停不少,不打架,不罵人,不亂串男女廁所,每日規規矩矩的上課,小測驗也回回滿分,整個一積極向上的紅花好兒童。
那天去上課,我進教室晚了一步,眼瞅著看好的一個座被前面的一個肥肥給佔了,我保持著姿勢,鬱悶的看著那女生美滋滋的看書,好似她搶了我盼望一天的紅燒肉。
楚熙拍拍身邊的座位,“洛冉同學,坐這裡吧!”
我僵硬的轉頭看他,他笑得純善的賽過大頭兒子。
“楚熙,怎麼這麼規矩的稱呼到了你嘴裡就變得異常詭異呢?”
“那是你思想齷齪。”
“最近怎麼這麼老實啊?”
“試試我能不能立地成佛。”
“你?懸點。”
“別他媽打擊我啊,好不容易建立了那麼點信心。”
“喲,玩真的?為了誰啊你這是?哪位美女啊?”
“我媽。”
“我信我就是你三孫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