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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狐狸抬眼,眼神炯亮的好似迴光返照,狼爪突然伸了過來。
我閃身躲開,輕咳兩聲,緊緊衣領,附近那隊人的歌聲還繞著帳篷頂轉悠呢,我要大聲呼救,不愁沒人來幫我抓流氓。
曲狐狸頓了頓,毫不尷尬的放下手,笑的巨不要臉,問的話更不要臉,“你不喜歡我吻你嗎?”
我深深吸氣,暗想是該羞澀一笑,翹起蘭花指,再尾音微顫的說一句“你討厭啦~~”來滿足他過盛的狂妄虛榮,還是該一棒子把他劈昏,扒了他的衣服去喂飢渴的老女人,話到嘴邊,卻啥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個勁的你你我我,倒把自己憋得夠嗆,我這個恨啊。
曲狐狸看著我,我緊張。
曲狐狸深深的看著我,我更緊張。
衣角被我攥的皺皺巴巴,不成樣子,我鬆了手,換一邊,接著蹂躪。
低下頭的瞬間,他的手撫上我的眼睛,眉梢眼角處,輕輕勾勒,淺淺描畫。
一道道,一條條,數不盡的繾綣意切,訴不盡的曖昧情深。
我看到他眼中的自己,眉蹙春山,眼橫秋水,那一抹抹揣測羞澀的情意,完完全全的寫在了臉上,恍然如夢,回神,曲狐狸的笑容隱含得意。
他怎會不明白?怎會不明白?
我一直固執的試圖掩飾的,在他眼中,不過是幼稚的欲拒還迎吧?
他像一個優秀的獵人,施捨一點點溫柔,便坐守一旁,含笑看我自投羅網,看我自作多情。若真手腕狠辣,若即若離也能成為殺人於無形的利器。
遍體生涼。我確實玩不過他。
我未掙開,他已先收了手,連帶著那不知有幾分作秀的深情。
“天亮了,收拾東西吧。”
我點點頭,站起身,卻不料被大衣絆住,險些摔倒,曲狐狸一伸手,我正倒在他懷裡,他笑笑,輕佻慵懶的說了聲“小心點。”
他一定以為我是故意的。我覺得屈辱。退出來,趾高氣昂的看著他,“謝謝,不勞費心。”
曲狐狸皺皺眉,終是一笑,好像我是不懂事的小狗小貓在向主人邀寵。
初晨清寒,霧色微朦。類煙飛稍重,方雨散還輕。
昨日的篝火尚有餘煙,如絲若絮,糾結纏繞。
走時正碰上折騰一宿的那隊人,有張揚的女孩子向曲狐狸吹口哨,嘴裡大喊“handsome boy!”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曲狐狸只是淡淡的笑。
繼續踏上征程,仍是一路無話,曲狐狸冷淡的保持緘默,心不在焉,神遊天外,我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心想快摔~快摔~摔你個人仰馬翻,看你還拽不拽。
中午時,路程已接近終點,我也已累的寸步難行。領導終於恩准歇息。
臨近出口處,有一人工石壁,站在頂端向下眺望,山嶂遠重疊,飽覽江山萬里。
國土在望,帥哥在側,美食在握,我感慨,好似擁有了整個天下。
曲狐狸和我一起遙望祖國的大好河山,神情有一抹複雜。我幾乎要仰天大笑,小樣兒,你這輩子永遠沒有君臨天下的一天了。還沒腹誹夠,下一刻便聽見領導那撩人的小嗓子輕喚我的名字。
只要讓我有水喝,有飯吃,有美人看,我的脾氣還是很好的,所以我客客氣氣的答了聲“小的在這。”
曲狐狸笑了。我暈了。
風過處,枝搖影移,濺起縷縷激盪。
有淺淡的霧氣,紗一般溫柔,水一般曖昧。
他說:“小冉,我喜歡你和我愛你,你比較喜歡聽哪個?”
我一哆嗦,險些墜落懸崖,為保安全,退後一步,暈倒也不至於暈的屍骨無存。
微微按住心臟,感覺它跳的正常一點,輕聲問:“你,剛才說什麼?”
他要是敢說沒什麼,我敢保證,今兒不是他掉下去就是我掉下去。
我沒敢抬頭,生怕在他眼裡看見什麼捉弄嘲笑的意味,我老了,禁不起刺激,年輕人的遊戲,已經不屬於我了。我只想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我聽到曲狐狸在嘆氣,然後我的腰上就多了兩條手臂。
他的聲音真摯而澄澈,起碼聽起來是
“小冉,我已經想了一路。”
“你知不知道,曾經有段時間,我在躲你?我恨透了那時懦弱畏縮的自己。”
“有些話,本是說不得,卻又不得不說。”
“感情如水,逝則難收,若能約束,也便不會有那麼多的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