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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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夾一塊菜給林寒冬,沒有說話。
從酒店回來,初夏也沒有說話,手一直絞著,林寒冬問了幾次她怎麼啦,她都沒有理。
洗漱完,親親康康,林寒煙才回到房內。
“老婆,你還在生氣嗎?”林寒冬惴惴不安問。
初夏看著林寒冬的眼,嘴角彎了又彎。
“老婆,我下次不爬樹了,真的。”林寒冬低聲道。
初夏猛撲到林寒冬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半晌哽咽道:“寒冬,有危險的事情都不要做,你有什麼事,我和康康怎麼辦?”
“老婆,你在擔心我嗎?”
初夏放開林寒冬,對著他的胸一陣猛捶:“你雞腦袋嗎?看不出來嗎?”
“老婆,這臺詞好熟!對了,是安吉亮那個傢伙說的。”
林寒冬抬頭,卻見初夏的眼角已滑也淚珠。
林寒冬心一悸,炙熱的唇貼在初夏的唇,溫柔繾綣,像是存了千百倍的小心和溫存,他深深的吻她,她的味道是他心底最純淨的……
不準叫我小丈夫1
還有二天就是國慶長假。
為了赴安吉亮的騎馬之約,林寒冬更是勤奮練習,他跟初夏說,一定要賽過安吉亮,然後指著他的鼻子,大聲道:“不許叫我小丈夫。”
晚上八點多,林寒冬練完馬該回來了,可是依舊不見人影。
初夏拷林寒冬的手機,沒有回應。
指不定和朋友聊天了,初夏沒有多想。
大概晚上九點多光景,林寒冬才回來。
初夏問他怎麼這麼遲才回來,林寒冬笑而未語。
林寒冬的臉上、手上、衣服上全是塵土,像是在沙堆裡滾過。
初夏想問他怎麼啦。
林寒冬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不要驚動正在房裡看電視的父母。
這個樣子特像打完架剛回來,這要讓父母看了,一定有他好看的。
林寒冬看上去有點疲累。
初夏拉林寒冬進洗手間洗漱,赫然發現林寒冬的褲子上竟然有血跡。
“寒冬,你受傷啦!今天騎馬又摔著啦!”
林寒冬笑笑道:“不是我的血。”
初夏更緊張了,臉色發白:“寒冬,你不會做錯事吧!”
林寒冬神秘道:“我在做好事。”
問林寒冬做什麼好事,林寒冬依舊笑而不語。
初夏的心裡七上八下的。
看林寒冬神色坦然,應該不像是撞人逃逸的樣子,她相信林寒冬斷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林寒冬像是很累了,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初夏拉著林寒冬的手準備睡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初夏養成習慣,睡覺前一定要拉著他的手才能安危入睡。
初夏發現林寒冬的手上有劃傷。
隱約的,初夏覺得剛才林寒冬的笑似乎有點僵。
初夏急急的披衣下樓,如果是逃逸事件,車子上應該有印痕。
林寒冬的車子根本不在車庫,初夏的心整個沉了下來。
不準叫我小丈夫2
第二天一早,初夏就問林寒冬車哪兒去了,林寒冬回答說是朋友看中了一個女大學生,借他的去狀門面了,上午就送過來。
林寒冬說時正在洗臉,洗完臉後湊到鏡前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初夏。
初夏的疑心越發重了,覺得林寒冬好像在逃避自己。
更讓初夏覺得林寒冬做了錯事。
更讓初夏不安的是中午,林寒冬邊吃飯邊看當地的晚報,看著看著眉頭就緊皺起來,皺得跟麻花似的,看完後一聲不吭的就回房了。
林寒冬很少看報紙,突然看得這麼認真,這麼仔細,還看出情緒來了。
初夏拿過晚報,心一抖,林寒冬看的那一面有二條社會新聞,一條是某廠長十萬重酬救命恩人,一條是無良司機肇事逃逸,致一死一傷。
初夏看罷,手腳冰冷,一身寒意,莫非林寒冬就是那無良司機,回想林寒冬這二天的表現,越看越像。
初夏還要試探一下。
初夏把報紙拿到房裡,當著林寒冬的面看,故意的把無良司機那一文顯在林寒冬眼前,然後偷眼看林寒冬的表現。
初夏想,如果林寒冬真是那無良司機,就勸他自首。
可是林寒冬如果進去了,那些日子將如何捱過,初夏的心緊揪起來,她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