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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暖!”他低呼了一聲,難道她瘋了?腦子錯亂了?
“你是認識我的?”
左雲爵無語。
“對不起,我……”她一下捧住了頭,聲音疲倦而困惑:“我好想被魔障罩住了,我的頭好亂,心裡很慌……你……可以幫我嗎?”
她的痛苦要是誰看到了,他都不允許。他扶著她:“我認識你,不傷害你。我是……”
“你是左必榮派來的嗎?還是……左雲爵?”她抓了他的手,指甲掐緊他的面板:“左雲爵……很壞,他……”突然之間,她流淚了。
毫無預警的,雙眸流出了清清的兩行水珠,晶瑩剔透。
臉上的僵硬神情,倔強,漸漸變成憤怒,痛苦,蒼白的臉楚楚可憐。
“我知道!”他的心好像被一下子紮了下,尖銳的痛。他不管她什麼狀態了,雙手握著她的手臂。
“我想離開他。”她抬頭,眼裡堅定:“我永遠都不想在見到他了。但是……我怕別人知道我跟他的事情,……那些都是那麼丟人……”
他的心臟處猛地被撞擊了一下,鈍鈍的痛。
“好,”他暗啞了聲音,手裡把她抓得更緊。
她點頭,然後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傑森。”
她輕推開他,他一怔。她上下打量他,一拍腦袋:“我記起來了!”他心底一扯,她說:“原來你是傑森,怪不得有些眼熟。你在我們醫院住過,你的腿好了沒有?”
她知道傑森,忘記了左雲爵?
“呵呵,你一定好了,都好幾個月了吧?”
這一驚一乍的,左雲爵真的難受極了。他的心越來越沉。他好像感覺到了,她是出狀況了。不是身體上的問題,是腦子的疾病。
這是一種不少見的病:選擇性失憶。它不屬於失憶。是對自己進行保護的一種心理行為。
在這一段時間裡,她受到的打擊太大。為了保護自己,她寧願“不歸”。她並不是真的不認識他,而是她下意識不要回到那一個現實中去。她逃避著“左必榮、左雲爵”等人的傷害。
誰都願意有一場無須體驗人情冷暖的世外桃源式的愛情。
今天起,他要給她建一座城。
“念暖,這一個叫做桃源村,都要夜了,我們找一戶農家借宿一晚吧?”左雲爵一路揹著她走到了一個小村,她從他的身上滑下來,他攙著她,穿過棚架,幾座錯落有致的房屋就在眼前。有些還是磚瓦平房,少數的是樓房。
幾個孩子在大榕樹下打滾著,牛從不遠處的田園走來。
炊煙裊裊升起的時候,他們走進了一個農家,他跟人家說了:“我的朋友迷路了,能在這裡借住一些時間嗎?我會給你們足夠的住宿費的。”
農家的人熱情,很快給他們安排下了一個空房子。他手腳利落地拿來了柴火,在這一個房間的門口搭建起來了一個爐灶。
“念暖,來。”他招呼著她,她冒著一股股升騰的煙捂著口鼻走過去:“你幹什麼啊?”
“去跟大娘借一口鍋,我要煮水。”
“煮水?”水要煮嗎?她雖然不是生長在富有的家庭,但是從小用的都是自來水、用的是熱水器。
“快,”火馬上就要生好了,煙少了,烈烈的紅色火焰舔著他的手。
念暖跑過去:“大娘……”
她看著大娘往鍋裡勺滿了水,扛到了那一個新建的爐灶上:“你做的爐很好、。”
他點點頭:“能賣給我一些米嗎?”
大娘喊了一聲,屋裡出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她烏黑的發垂到了腰間,臉蛋黑黑,一雙大眼:“媽?”
“妞兒,給大哥弄幾斤米。”
妞兒大眼轉動,瞟看了一眼一身精壯的他,聲音飄高,帶著嬌媚:“哎。”然後進了屋裡,很快提了一袋子的米,來到他的身邊:“哥。”
唐念暖心裡莫名的一陣厭惡,她不喜歡有人叫這一個人做“哥”。她伸手去拿米,可是那個女孩子身體健碩,稍微側了一下肩膀,就把念暖贏過了,“這些米我幫你洗?”
他頭都不回:“交給我朋友,她叫暖暖。”
念暖接過米,那個女孩極不友善的目光她當做沒看見。
“傑森,用什麼洗米?”
他回頭對她笑笑,又轉頭對妞兒說:“請問,這裡有超市嗎?”說著他在褲袋掏出了荷包,從裡拿出了兩張紅色大鈔,“幫我買一些必要的家居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