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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
他想笑,又笑不出。那一刀不是自己給拉著她的手送進自己的胸膛的嗎?男子漢大丈夫,連左必聰都能當男子漢大丈夫。他左雲爵難道還會留戀一場不倫的情感麼?況且,他從不認為自己有那一刻是對她動了男女之情。
除了情。欲,還有什麼?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頹敗感,叫他急於宣洩、他把車開出了左家。衝進了夜色,不知要開往哪裡,就是漫無目的地狂踩著油門,風割著他的臉,沒有感覺到痛。
他有一刻鐘的時間壓抑自己,因為他本來好想把唐念暖拉出來,好好的教訓她一通,告訴她:只有他才是她的男人!他沾染過的女人,他不會讓別人佔去。他幾度有著要捏死她的衝動。
可是左必聰的那一番話又再在他的腦海裡響著: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
原來——念暖的心裡,他連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都不如嗎?
他已經不再是她依賴的哥哥嗎?
當他感受到腳下的黏膩的時候,突然吃了一驚:他的腳什麼時候能走?什麼時候能開車?
腳尖尋到了油門,使勁地踩下,車子發出了尖銳的嘯聲……
腳踝斷裂似的疼痛,油門處全是黏膩的血,麻痺的感覺從膝蓋開始,往上蔓延。他不能下車,更開不動這一輛車,除非他這輩子不想再用腳走路。他惱怒地一錘打在方向盤,車子發出一聲長鳴。
夜色如墨。
在他的周圍慢慢朝他攏過來,他長嘆一聲,擰熄了車子,伏在了方向盤上。腦間一再縈繞她緋紅的臉,白裡透紅的粉項。然後就是她拿著刀,一臉的悲哀絕望,喃喃地說著:“一刀兩斷……”
凌晨,阿桑在河邊找到他的車。他臉色灰白,但是冷凜沉靜:“沒事,回去。”
入了左家的門,沒想到念暖在他的房門前站著。他心底一震,她……一直等他回來?她擔心他?
心裡這樣想,可臉上的寒還是依然:“有事嗎,二嫂?”
念暖看了一眼阿桑:“是的,有事。”
阿桑退開。他開啟了自己的房門:“進來。”她也沒有遲疑,走進去,坐在了小廳的沙發上:“你出去之後,我一直擔心。”
“哦?”他冷笑了一聲:“擔心什麼?”
“阿聰有點奇怪。他喝了幾杯的酒,整個人看上去好像跟往常不一樣。”
他給自己斟滿一杯威士忌,正要喝,念暖把他的杯子移開:“空腹喝烈酒,想死?”
他哼了一聲:“都一刀兩斷了,你還管我的生死?”
“我爸爸媽媽只有你能保護,你不是說嗎?我們都是工具,被人利用的工具。你被我利用一下,不是很恰當嗎?”她在他的房門前站了好久,想要跟他說說左必聰的事情,也想問問父母的狀況。
但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迎接的棘手問題太多,說起話來也是帶著刺了。
無聲的接近,靠在她的耳畔:“念暖,你的藉口是不是有點爛?你是想跟我說:雲爵哥哥,所有的吵架的事情我們都算了吧?我們還是好好地?”
念暖背脊僵硬,深深一下呼吸,嘴角勾起冷笑:“哦,三少原來這樣理解,那——算了。我可沒有那麼有空跟你說那麼無聊的事情。”
“誒。”男人摁住她的肩膀,輕聲笑著,細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白皙嫩滑細長的脖頸:“念暖,很無聊嗎?我如果說我先跟你道歉,你會不會不氣?”
念暖沒有想到他這樣說,但是考慮到他的語氣,還是選擇不可信,“我想,你可能一夜沒有睡好,需要休息。我的問題還是……”
左雲爵指間是她髮絲絲滑的觸感,讓灰眸染上情。欲,他曖昧的再湊近她:“仔細看我們家二嫂,長的可真是美。”嗓音夾帶著幾許邪惡。
“別再碰我。”唐念暖揮開他下滑的手,護著自己的胸。'
“不!念暖,我願意幫你把所有問題解決,可是……”說話間,他的手徒然向下襲去,撕裂她的襯衣,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肆意揉捏。
“住手!”她掙扎。
“我不。”他揉捏的動作更加狂妄,氣息也更為粗重,他愛極了她不大,確異常飽滿堅,挺的胸部,愛極了在她身上馳騁的快。感,“幾個小時之前,你不是很勇敢地叫我撕開你嗎?怎麼現在又不想了,啊?”
念暖被他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扯的歪七扭八,頭髮也亂了,臉上是因他撫摸而漸漸浮現的潮紅,這般模樣看在他眼裡,性。感誘人極了,下面又是一陣的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