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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一疊檔案,還有一包灰色的厚皮紙包裹著的東西。他一臉冷得不能再冷的寒。一雙眸子似笑非笑地定在她的臉上,彷彿看一個跨世紀的大笑話。
唐念暖壓住心裡的不祥預感,“左總,有事情找我?”
“是。”他抿了一下唇,好像思考著應該怎麼選擇第一句話,突然他問:“你覺得你是誰?”
唐念暖心裡的不安更重了。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他一定是知道榮彥跟她經常聊天的事情了,還有那一份的中成藥的訂單,自己做了一點點事情,他就如此不滿。是要發脾氣了嗎?
念暖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我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二少奶奶,也是一個徒有虛名的總裁,說到底,我什麼都不是。”
不可否認,深愛一個魔鬼的感覺是怪異、矛盾、刺激、難堪的。她告訴自己:我已經不愛他。可是,有時候總是懷疑:自己的認定是真的嗎?
畢竟,他的臉,如斯俊美,他的背,線條如斯無懈可擊,還記得那一下又一下的肌肉鼓動之中有節奏地衝撞,似乎每一下都能抽動著她唐念暖的的每一根神經,使她在緊張與鬆弛的迴圈交替之中,獲得至高無上的靈。欲合一的歡樂。那一種快樂就像是一種“癢”的感覺,越是癢,越是要撓,撓了,有時候會起到良好的效果,有時候就會破皮、流血……
會痛。
“你不知道你自己想著些什麼邪氣的事情嗎?”有人在她的身後突然拍了一下。
唐念暖這個人嚇了一跳!天啊!她想的是一些什麼!!!
“二嫂,綺麗的遐思,一雙帶著欲。望的眼睛,嘖嘖!這幾天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做過一些什麼事?”他的話低沉的就像是一個黑夜的魔鬼!一聲聲摧毀著她的靈魂。
“我……”她羞死了!恨不得地面裂開了一條縫,她好一下子鑽進去!
“榮彥行嗎?”他慢慢踱到她的身側,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嘴角微微勾起,斜斜地睨著她。
“你想什麼了?左總!”她的臉發了燒一樣。
“你以為我想什麼了?”突然,他聲音倏地尖銳起來:“榮彥給你灌的迷湯足夠了!還是你唐念暖本來就是一個蠢豬!?”
“我……”他尖銳的問題,危險的眼眸,她能很麼回答?她最終是怕他的。
“十八萬,我親愛的唐總!你覺得你有這一個必要,把左家的十八萬送給一個騙子,讓我們的員工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雜草,讓我們的清潔工人,為了清除這些雜草而忙碌好幾天嗎?”
唐念暖的頭一下亂了、麻了。
什麼事情發生了?
左雲爵凌厲地看了她一眼,冷若冰霜的聲音壓得不能再低:“開啟。”
“什麼?”
他搖搖頭,一手撿起了他的桌面上的那一包東西,嘶拉一下撕開。
嘩啦啦的掉了下來一大堆的黃的土,一些零碎的深黃、褐色的草,她從那些雜草跟泥土裡發現了黑色的一垛垛東西,它們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知道這些是什麼嗎?”
唐念暖知道,雜草,碎泥、還有牛糞。
“你知道你十八萬訂金,買來的這些能種多少盆花?”他忍著好笑,閉了一下眼眼睛,“我很想知道,給出訂金之前你想的是什麼,聞說,那一個騙子已經三十多歲了。很醜。”
“不止三十了,是不是醜我忘記了,就是覺得他很土,很為難的樣子。他……老實的模樣叫人產生錯覺,我……錯了。”
她不是一個一味覺得自己了不起的人。她太多太多的愚昧,所以她才那麼的自卑。
他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念暖,你不是上帝,左氏企業也非善堂。要做善事也要有一雙雪亮的眼睛。像你這樣的人,是適合做一個幫大媽掃馬路,扶著老奶奶過馬路那一種。懂嗎?別拿我的血汗錢去送給那些……你產生錯覺的人。OK?還有那個榮彥,他給你說的都是不切實際的,你根本不是做管理的料子,何須在這裡裝模作樣!”
唐念暖知道他在生氣,低著頭,她受不了他這樣的譏諷,又不敢就此告退。
“你跟虎珀是沒辦法比的,這一件事情你回左家跟左磊交代一下,明天收拾包袱,離開左氏,愛哪兒去就哪兒去。”
唐念暖怔怔地站在那裡,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說,唐念暖——你滾吧。”
“左雲爵!我的去留不是你說了算,十八萬是嗎?我就不相信,左必聰留給我的產業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