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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暖重重一愣,腦海裡閃過很多片段,並不能連線。
“我是天叔,一直都是,還不知道嗎?”秦天深若幽潭的眼睛看定唐念暖:“爵少叫我保護你。在拘留所,別的犯人受了刑,而你就一直沒有,也不需要一丁點的勞動,這是為什麼?難道你還真的以為全都顧非寒、夏侯翼他們的功勞,爵少就沒有理過你?”
原來這樣!!
天叔就是秦天,他埋在左磊身邊的最深的一個炸彈!
唐念暖想了一下,決定不去思考他們的豪門父子糾結,澀聲:“嗯,我知道了。”心裡又想:是有如何,畢竟他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當我孤獨、恐懼的時候,他還在國外跟蒂娜一起吧?
秦天並不知道她的心裡那麼複雜,只是點到即止:“好,現在我們回去吧。畢竟你真的要擔當左氏的首席執行總裁,不是玩泥沙,要做的事情多著呢。”
“嗯,走了,聰聰,”她雙手扶著左必聰的牌位,墓園格外寧靜,如今可是清明時節,周圍天空陰沉沉。唐念暖好像一點都不害怕,還伸手撫著左必聰的相片的臉,“我……有時間回來看你的,你需要什麼好玩的,好吃的,託一個夢給我,我給你帶來。”
聰聰好像對著她笑,憨憨的,嘴角彎起,那一雙眼睛竟然是那樣坦蕩。
久久,她終於放開了手。
左氏有開股東大會了。
唐念暖坐在首席,感受到四面八方都朝她投來責備、奚落、埋怨、仇恨等等目光,她把腦袋埋得更低了。
“左氏的遊戲玩得越來越離譜了,我申請退出股東大會。”一個年紀稍大的股東沉著聲音,極為不滿地嚷道。
“好,請鍾老你推舉一個你認為是賢能之人來執掌左氏吧,我跟二嫂都期待著。”
左雲爵輕輕一笑,聲音沉沉地壓住了整個會場。
於是,眾人列舉了許多的能任之人,可惜,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敬佩誰。
“這樣,我們是不是要把左磊老先生叫出來呢?”這時候,唐念暖突然抬頭,微笑著對著著在場的幾十個股東們。
“那老不死還不是一味維護你?真是的!這樣吧,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十分鐘之後再繼續。”
“同意。”左雲爵點頭。
眾人散去。
唐念暖閉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假寐,無論結果是怎樣的,她都無所謂。
“二嫂,你覺得一個人淪落到你這一個地步,還沒有死,能不能再糟糕一點呢?譬如流浪街頭、譬如被賣身、被凌辱……你覺得那樣好些?”
他冷清清的話,毫無溫度。
唐念暖並不睜開眼睛,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你說的,我明白。我還真的沒有淪落到你說的那樣糟糕,所以……我還是能翻身的,是嗎?”
他不再言語。她眯著眼睛,沒有看到他冷淡的笑意。
“放心,三少。我要留下有用之身,去目睹這一段恩怨情仇的了斷,我要看上天如何實踐我的誓言,更要為他流出的血討回代價。”
他像是愕然,又是一陣指尖輕輕敲擊桌面的思考,然後,輕聲說:“這就對了,我的暖暖,是那樣的不萎靡,不認命的人。”
“我的暖暖”?
突然,唐念暖一束冷然的光打在他的臉上:“三少,請自重。”
他啞然一下,笑了:“是的,二嫂。”
玩藝術的人很多都是神經質的,玩商業的就必然死板了嗎?恐怕未必。
十分鐘之後股東大會沒能把唐念暖的位置定下來,反而是多出了一個競爭對手:虎珀。
沒想到幾月不見,虎珀跟小Q成了一對知己。而小Q對虎珀在商業裡的人脈、手腕深信不疑。他們兩人合起來的股權剛好是百分之十二。
雖然未及唐念暖代理左必聰的股權多,也不及左雲爵的百分之三十六。但也是在股東里面排第三位了。
左雲爵的態度是明顯的:他支援二嫂。
“不如這樣,二少奶奶您也不算是獨。裁專斷之人,我們股東們是有權選擇自己信任的領導者的。現在公司第一季度的業績已經有了結果,只有八千六百三十九萬的純利潤。今天起,虎珀跟小Q一組;二少奶奶跟另外一個支持者一組。看看一個季度下來,誰能領導我們晉升一個臺階我們就推舉誰當這個實權的總裁。我們也保證:聽其差遣。”監事會趙德林說。
“那平時的瑣碎工作,誰來定奪?”
“我們一起商議吧。”虎珀拉住唐念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