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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覆的凌虐它,非要吸取到最甜美的蜜汁,她在他手下無助的顫動,唐念暖你屬於我,你只能屬於我,如果你看不清這個事實,我不介意一遍一遍讓你瞭解!他的手重重的一捏,她溢位呻。吟,狂熱的情
她眯著眼睛,回頭盯著他,好像是喜悅,也好像是滿足。
他的汗一顆顆的滴落她的肌膚,他也瀕臨崩潰的邊緣,不夠,念暖,你給的還遠遠不夠,我還要更多,多過你給我的折磨,這麼多的男人在你的身邊兜兜轉轉,我想你都快要發瘋了!他更多的指頭將她撐開,她溫熱潤溼的肌肉熱切的裹住他的手指,他吻上了她光滑的背脊……
把自己的痛源、堅硬送進她的狂熱需求裡。
一撥接著一撥。一陣快似一陣。不停。
“不要。。。我不要。。。。。雲爵。。。。。。。左雲爵。。。。”她發出象小貓一樣的嗚咽,她踢打著雙腿:“我不要了,不要了!”她崩潰的叫嚷,拼命的叫嚷。她投降,她正在向他投降,她象個初生的嬰兒,肌膚火紅,眼神迷朦,長髮狂亂,閃耀著瑩瑩的光芒,她好美,美得讓他只能緊緊把她擁入懷裡,他恍然明白徹底投降的其實是他自己!
“好了寶貝,……等一下,我就等一下……歇過一口氣沒有?來了!你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散去……乖,是你需要哥哥……說,是不是?”
她想哭,但是哭出來的聲音濡染著她的欲。望,是的,她還是想要他啊!
“嗯……你真壞,你……好重,壓扁我……這樣……我想吻你……”
“好,吻那裡?嗯……”
她的主動貼緊,他說不出來的歡喜,一下又一下輕憐密愛,一室繾綣不知延續到了何時……
天已經放亮,隔著窗紗猶能看到兩人靠的很近的,薄被覆蓋下的身體仍然糾纏在一起。
門輕輕被敲了幾下。
左雲爵睜開眼,舒了一口氣,看看臂彎的女人,她睏倦之極了,藥力應該是消散了。她如嬰兒蜷縮在她的懷裡。粉紅的小臉,真想咬一口。
他給她蓋上了薄被,無聲下了床開啟門。
見到站得筆直的阿桑,不由沉下了臉。
“爵少,你的手臂上有傷。”
他一怔,低頭一看,那一個被榮彥利刃劃破的手臂沁出的血現在已經凝固,但存在深處的疼痛現在才開始感知。
“這是消毒水,這是創傷藥。”阿桑說。
他接過,看到阿桑的兩個比往日更深的眼圈,破天荒說了一句:“謝了,你去休息一陣。”
阿桑“是”了一聲,卻沒有離開半步。左雲爵輕輕轉身,關上了門。阿桑對唐念暖確定有一種深切的感情。他只是阿桑的老闆、更多的是朋友、兄弟的情誼。他對他的唯命是從,但是唯有這一件事他一直用他阿桑的堅持默默地在喜歡唐念暖。
像榮彥那樣的囂張宣戰、像夏侯翼這樣的使點小伎倆,他都不在乎,但是偏偏阿桑這樣的默默喜歡,不求回應的喜歡他卻沒了辦法。
同是男人,他要殺了他麼?殺了他的人,殺不了他的情愫。
他坐在床邊守著她,修長的手指不時給她梳理著因為昨***而亂了的發,把她的枕頭墊高一點,把她的手臂放平。她舒服的像是貓兒一般叫了一聲。
“念暖,起來幫我綁紮傷口。”他輕聲說,那裡是要叫醒她?不過是跟她說說話而已。
可是,她的臉上有著滿足的笑容,嘴角上勾著。
她是在做一個美好的夢。夢裡是他們老家的一個花園,春天的花園裡奼紫嫣紅。他坐在鞦韆上,雲爵哥哥在下面推著她,一下一下、蕩得愈來愈高。
一隻蝴蝶從面前飛過,她大聲地嚷叫:“哥,再高一點,我要捉住那隻蝴蝶!”他大力地推了一下。鞦韆飛高了……
突然“砰”一聲,是要斷了鏈子嗎?她要掉下來了嗎?“啊……哥!”她張開雙臂,驚叫了一聲。
“念暖!”他急切地喚她,搖晃她:“醒來!”
左雲爵看到她微微上揚的嘴角變成了驚慌,身子因為害怕而發抖。她微微張開眼睛,他把她抱在懷裡:“傻瓜,做噩夢了嗎?”
她嘟了一下嘴,“是噩夢,”說著她依賴的把自己靠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腰抱住:“鞦韆的繩子又斷了。”
“嗯,”他把她摟著,低頭鼻尖頂著她的鼻尖:“哥哥在,斷了也能接住你。”
是。幼年時候,她三歲的時候的春天,他們家的門外是一片的野花,爸爸用兩條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