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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想後,覺得也不錯。 七九:九公子您太不堅定了。呃,等等,你的意思是,如果阿虞與君子國和親,同時又和阿牛曖昧不清,你的對手就化整為零了? 韓嫣(裝傻):我和夏公子一向交好,何來對手之說? 七九(瞥一眼鐵心):這麼說的話,九公子自動退出,與阿牛構成威脅的就只有陛下? 韓嫣(搶白):哼,那方面啊。本公子從未把他放在眼裡! 七九(好心提醒):可是你把他是否放在眼裡好像不重要,重要的是鐵心是否把他放在眼裡,是不是啊鐵心? 鐵心(灼灼地看著子丹):啊,你剛才在和我說話? 七九:好吧,我們的陛下有什麼高見? 韓珏:你過來。 七九(迷惑):這還需要私聊啊? 韓珏(一本正經):朕也覺得讓夏公子和阿虞湊一對很合適。 七九(失望):噢,這樣您就一下子少了兩個麻煩了,呃……陛下還有沒有補充的? 韓珏:沒什麼補充了,不過,(遠目狀)如果能讓老九和鄭將軍過一家子,那就更好了。 七九:呃…… 韓珏:你不覺得很和諧麼? 七九:…… 好了,茶果會會議記錄完畢。 親愛的們,咱明年再見。 七夕快樂。
作者題外話:不正經結束,晚上更新正文。
韓珏番外(一)
他從出生起,就和孃親一起被軟禁在暗宮,一年之中,那個穿明黃袍子的男人,會來看他們兩三次。 他每次來,孃親那已經絕望的眼神便會光彩重現,強按著他給那男人磕頭。 “珏兒,還不快給你父皇請安!” 他抬眼淡淡打量這個已經陌生的男人,那和自己酷似的眉眼也正注視他,一樣漠然的眼神。最終男人抬指形式化地摸了摸他的頭,便叫宮女把他帶下去,單獨留下孃親談話。 談話的內容,他立在屏風後,聽得一清二楚。 “你告訴朕!給父皇賀壽那晚,你去了哪裡?遇見了誰?珏兒究竟是不是朕的親生骨肉?” 然後是孃親無盡的悲泣和摔打東西的聲音,以及男人拂袖離去的背影。 春夏秋冬,他長成少年,也曾讀破萬卷文章,也曾渴慕外面的世界。 不能離開暗宮,他便總是立在窗前,看梅絮紛飛,白雪匝地。 一個粉妝玉琢的孩童出現在地平線上,身後大群的太監宮女趕上來。 “九殿下慢些跑,擔心摔了。” 明黃色的袍子徐步踱來,所有人齊齊下跪,他攔腰抱起那漂亮的孩童,笑得滿面春風。 “嫣兒今日學了些什麼詩?背給父皇聽好不好?” 他眼梢動了動,翻書的動作微有停滯。 屋外一個小太監便開始低聲與人議論。 “陛下這般疼愛九公子,將來皇位定是他的了,跟他的人,還不知怎麼榮耀呢,哪像咱們, 陪著身份不明的野種,真是永無翻身之日。” 他垂下眸子,慢慢地翻了頁書。 第二天,那小太監的屍體從井裡被撈上來,後腦勺深扎著一根銀簪。 穿明黃袍子的男人很快就來了,一巴掌將他甩出幾米。 “小小年紀便如此歹毒,你果然沒有半分像朕!” 他慢慢爬起來,無所謂地試了試嘴角的血。 男人再也沒來過,娘終日望著窗外以淚洗面,看著這個軟弱的女人,他對自己發誓,長大以後,一定帶她走出這個牢籠,堂堂正正受天下頂禮膜拜。 可她終究沒有等到,在暗宮的第十二個年頭,也正是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韓嫣八歲的生辰。孃親以一杯鳩酒,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守著她的屍首一整夜,聽遙遠的宮牆外,人聲鼎沸,喜樂奏鳴。 第二日,他被秘密帶出暗宮,送到南郡蠻夷之地。蠻夷王合上信,看著眼前的少年嘆了口氣。 “你父皇讓你替他守一樣重要的東西……” 面對四面山障中孤零零的大樹,他明白那個男人是要他自生自滅,生死但憑天命。 但他是韓珏,不信天,更不信命。 他要活下去,活著回到皇宮,親手從那個男人,以及他心頭的小雜種手中,奪回欠他的一切。 十二年來的生活,雖不見天日,卻也衣食無憂。在山裡存活,遠比他想象得艱難許多。幾次誤食有毒的野果險些喪命,在飢餓侵襲,瀕臨死亡之際,他掐斷了一隻幼兔的脖子,閉著眼忍著噁心送到嘴邊。 山壁上刻了許多文字影象,有武功心法,也有琴譜劍訣,為了打發時間,他便念給自己聽,照著圖形比劃,一個月之後,他已經能夠徒手捏碎岩石,輕輕一縱,便躍上樹梢。 那一日,他正不知在哪一處枝頭小憩,突然被底下聒噪的響動吵醒,仔細一聽,不是豺狼猛獸,卻是久違的,人的聲音。 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個小孩。
韓珏番外(二)
高的那個約莫和自己差不多年紀,手中那柄木劍不斷驅趕身後的小孩。 “別再跟著我!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