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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小子,老實點就把家裡交代出來,最好自己把信也寫了,我們好向你家人要贖金!” 美人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不瞞姑娘,在下乃上京趕考的書生……” “放屁,君子國都內亂三年了,蠻夷國從來不科舉,小子,再胡言亂語做了你!”一向嬉皮笑臉的小六臉上煞氣滿面,哎,被荼毒的孩子啊,確實,在座就他最有發言權。 美人臉上沒有慌亂,“在下話沒有說話,那是三年前……” “你——” 我擺了擺手,“小六,讓他繼續說,” 美人滔滔不絕,大意是此人乃君子國人氏,姓曹,單名一個歸。三年前赴京趕考,無奈運氣不濟,恰逢君子國百年難遇的內亂,悲催中考試被取消,顛沛流離回到家中怎道竟無家可歸,茫茫亂世,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比待字家中只知道繡花嫁人的女子好不了多少。 苟活於亂世,亡命於天涯。 曹歸掙扎著,折騰著總算也謀了個高就,給亂世發家的商賈當起了謀士,這一趟本來是去蠻夷國接貨的,怎麼中途又遭遇變故,於是就落到我手裡了。 我搖搖頭,感嘆:“百無一用是書生啊,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美人妖嬈的目光盈盈劃過我,閃過一絲疑惑接著便垂下了。 “這麼說來,你一無親二無故的,你說你這趟贖金我找誰要去?” 曹歸微笑,不卑不亢:“在下已經說過,落在姑娘手上,任憑處置。” 呃,莫不是又要搭上遣散費吧?我覺得這個開頭十分不好,頓感頭痛。
大王很為難
“老大,小心有詐。”小六跳出來:“他不過給老闆打小雜的,用得著身邊的轎伕都是高手?” 三兒一行聽了,也頻頻點頭,一個個叫囂著*服露傷疤來揭露事情的真相。 “高手保護的並非在下,而是此次的貨……” “切,早知道你會這樣說!”小六撇撇嘴:“老大,你想想,一個夥計能喝令住這些高手,也不簡單。” 我仔細回憶了下白天的陣勢,確實,按理說當時他完全有機會把我們反擒了,然而成也蕭何敗蕭何,就是此位仁兄的一句話,扭轉了全部局勢。 這個人,費盡心思打到寨裡到底幹嘛? 聽說君子國的皇帝已經不滿眼前蒸蒸日上的大好之勢,而蠻夷國的當家公主也開始覺得邊界除了一灘河灣已經不夠,雙方矛頭直指,楚漢界限未過,倒黴的首先是我們山寨。 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難不成眼前這文質彬彬的美男是來招安還是臥底的?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思前想後:“先把他押下去!” 涼風習習,青草依依。 我獨自在屋前的吊床上看月亮。還是打光棍好啊,無事一身輕,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如今山寨聲勢浩大,好吃懶做有飯吃的美好名聲已經聲名海外,只上月小六粗略統計,整個山寨已經養了將近百張嘴了,還不算月中投奔和在路上投奔中與即將投奔之人。 頭腦發熱綁了這麼個麻煩,以我八卦中汲取的豐富經驗,完全是引狼入室養虎為患。 殺了丟掉也不好,畢竟雖然當了三年土匪,除了隨便劫富濟貧一下下,我肖阿蠻做的都是助人為樂的好事。 不然民間也不會流傳諸如此類“東西南北中,有事找大王”的激昂口號! 不行,得和我哥聯絡一下。就在苦苦掙扎用什麼樣的措辭什麼樣的語氣什麼樣的方式文體才能在肖毅面前既顯得不卑不亢,又能順便要到救濟糧,更主要是提到寨中的俘虜不至於惹他生氣時,窗外一道漂浮的人影劃過,我警惕地吹燈,順便摸了個硯臺捏在手裡。 門外靜了幾秒,三兒刻意壓低聲音:“小六,大王留下那個公子真的是要讓他做壓寨郎君?” “三哥,說你笨你還真笨!”小六賊賊的聲音響起:“往常你見過大王除了錢還劫過人?嘖嘖,不過那小子,細皮嫩肉的,也配得上我們老大,嘿嘿,依我看,老大這次肯定是看上那小子了!” “可你白天不是說他形跡可疑,小心有詐什麼的?” “切,那是給老大下臺階,她想留下她,我不這麼說,你們一個個叫著往外面送,老大還成不成親啊?” “大寨主知道了,肯定很高興!” “老大已經給大寨主報喜了,看她桌上寫的那張不就是給大寨主專用的紅箋?”
美人主動獻身
長嘆一聲,我覺得今日事,明日後日再畢也不遲,畢竟腦力勞動一個晚上,太傷元氣,還是洗洗睡吧。 我到山背後的小瀑布下衝了個涼,轉回屋去睡覺。 我的屋,是發動全寨老小一塊石頭一塊磚建起來的,高大歪扭臥在山丘上,雖然談不上什麼造型,但關鍵是個氣派,屋前樹了面大旗,上書我親自題詞的“劫富濟貧”四個大字,周遭用土坯籬笆圍了一圈,院子裡種滿油菜花,一來可以充當綠化,二來經濟拮据時,還可以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