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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之八九,這不盡不實之處,看來也不是皮肉之苦能掏出來的。啟平,洗梅,你二人都盯著些。”
……
滿菊回到院子,勉強對兩個小丫頭招呼一聲。四兒看著她給公子去送新菜,卻送得了半身血糊糊的傷回來,驚叫一聲,正想追問,已被神色憂忡忡的心水見機拉走。
也沒功夫顧及小丫頭們怎麼想,滿菊支撐著閃進屋內,掩上門,一屁股坐到床鋪上,忍著痛楚想將滿是汗漬血汙的衣裙換下。輕輕扯著衣襟一拉,噝!她倒吸一口涼氣,背後劇痛刺骨,腦門青筋直抽抽!要不是怕隔牆有耳,別說草他謝家的十八代祖宗,連姓謝的祖墳都能讓她用唾沫淹了!
一邊小心撕著沾連的衣物,一邊腦子裡拼命地轉著今日的應對,分析自家處境的同時努力轉移注意力,真是痛得要了奴奴小命!
今天這一通九真一假的瞎話,滿菊足足用心編了好幾天,就是為了怕哪天補“遊學書生傳授說”的漏洞。結合了剛穿越這身體時聽到的所有資訊和現狀,胡奴母親、農家幼女賤賣、家人不善,至於這身體的便宜老爹,資訊不足,只能賭一把當他死了或走失。一遍又一遍地細化完善這小白菜似的悽苦身世,給胡奴老孃加上含糊不清的異族身世,及伺候貴人、偷學珍貴食譜和藥方的坎坷經歷,用以解釋她的所學。
唯一的漏洞是她並不知道這個身體的母親是何時過世的,只要不是難產而死,相處時間短些都能圓得過來。滿菊恨恨地再一次細細回憶了自己在公子跟前的一言一行,哼,就算拿不到奧斯卡,拿個金雞百花綽綽有餘!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都信以為真,她這精心編制用以補漏的身世,每晚都背上個十七八遍,把自己都快催眠了,糊弄那黑心眼的小白臉一時,應該不是大問題。
今日吃的苦頭雖多,但也不是一無所獲,一是大致解了某人的疑心;二是有機會進書房,書可是瞭解世界的最好資訊渠道;三是……嗟來的幾十個青錢!
滿菊黑著臉想起謝小白臉那漫不經心的一丟,就牙癢癢,賞罰分明你個頭!人有仇,錢沒仇。恨恨地再次問候了謝小白臉家的十八代祖宗,手往懷裡一揣,心念動處,一疊青錢已經瞬間放到了空間小屋裡。只是這麼動了一下,又牽扯到背上的傷口,痛得她忍不住哼出了聲。
“別動!”門口一聲嬌滴滴的輕喝傳來。
軟紅?滿菊抬頭一楞。
作者有話要說:同志們,這小白臉是一定要虐的,且看日後!不要心急,不要心急……
我們的目標是:壞男銀,一概虐心又虐身!
☆、山寨版
軟紅著了一身水紅的淺繡細棉長裙,婷婷嫋嫋地站在門邊,我見猶憐。她手中端著一銅盆水,尤自冒著絲絲熱氣,盆邊掛著條細麻白巾,手臂上還搭著件半舊的衣裙。
“別楞扯,一個不仔細便扯掉你的皮肉,十天半月好不了,還留個惡疤。”軟紅急急走到床鋪邊,彎腰放下水盆,拽開滿菊姿勢生硬的雙手,絞起巾子輕輕往她後背按去。
噝,噝——痛!滿菊咬著後槽牙忍不住喊出聲。
其實這水是溫熱的,軟紅的手勢又熟練仔細,細麻巾子輕漬在背上,再慢慢揭起傷處上潤透的衣物,微微的刺痛比起她自己的生拉硬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也不知為什麼,她在公子爺那裡挨毒打能咬牙死捱,冷靜算計“坦白”的最好時機,此時,明明只是個見過幾面的陌生人,一句輕責,幾個細心的動作,卻怎麼也忍不住了。
眼眶一陣溼熱,滿菊忙舉起袖子慌亂地擦拭,卻已是淚流滿面,無數的委屈和不能言的壓力,象是洪濤般沖毀了她自我壓抑的堤壩。
“唉,真是小丫頭片子,還流貓尿呢!”軟紅笑謔,麻利地扒下了小丫頭上半身的衣裙。
滿菊還沉浸在自家感傷之中,一時不備,半身露個了精光溜溜,只餘件可憐的褻衣,勉強遮擋住一馬平川的前胸,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屋裡雖點了暖炕,仍是凍得她立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時驚呆了。
“唉,可憐這‘新剝雞頭米’都還未長成,公子爺怎捨得下這般狠手。”軟紅一邊唉嘆,一邊夾手捏了一把尖尖嫩筍,道:“手感倒是甚滑溜。”
轟!一道霹靂從被非禮之處瞬間電麻了全身!
“你你,你……”滿菊全身的血都奔騰向臉不復返,抖著手指說不出話,情緒落差太大,腦海裡一片空白,只回蕩著一句話:清白沒了,沒了,沒了……女,女流氓啊啊啊!
“喲,小丫頭片子還曉得臉紅害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