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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性藥效,又調了且幾味主料,佐上溫補臣方,新的一劑“好藥”已是有八九的把握,且這藥效妙就妙在先補後……嘿嘿嘿!滿菊專心志致地一門心思為謝公子調好藥,絞盡腦汁將其凝結弄乾磨成粉,然後利用空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公子爺的菜里加上點調料。開始時每三四日的菜里加上一次,逐漸增至每日一次,待過了半個月後停藥。
可憐不明真相的謝二公子,自滿菊下藥那日起漸覺精力日盛,欲求有些不滿,便以為是近日好菜吃多了,滋補過甚,不免上晚的人次增加不少。就苦了軟紅清塵一干美姬,被勇力大增的公子爺日日弄得嬌豔又滋潤,不知是苦是樂。
待得七八日上,謝公子漸有些力不從心了,偏偏心火又極旺,這油少火旺又日煎夜熬,就把個如玉公子給熬得小臉臘黃,眼如鬼火,再也掛不住優雅倜儻的良好形象了。召了幾個大夫來看,把把脈相卻都是說滋補過甚,縱慾過度,虛了內耗,要節房事,要吃清淡。把謝二聽得俊臉黑裡發青。
抽驗了幾次飯食湯水,卻都沒什麼問題,只是某些湯食菜餚滋補過了頭,讓試吃的僕從當晚狠狠壯了一把雄風。
再規矩不過卻通藥性的小丫頭卻也曾進入過謝公子的懷疑範圍,只是這看大夫,驗吃食的輪番下來,小丫頭又不沾手做菜,真是無從疑起。
看著公子爺慾求不滿,又只能天天喝清湯,小丫頭一人偷著樂,苦於無人分享,憋得她也是幽怨無比。眼見小小報了一筆賬,滿菊也不敢做得太過,瞅著謝二脾氣日爆,還真怕他發作到自家身上,那天瞅了個空,悄沒聲息地在湯里加了丁點真正的補劑,這才了了謝二的苦日子。
謝二公子又恢復了往日的翩翩風度,只是軟紅她們卻是輕閒了許許多多。滿菊有一日忍不住八卦,婉轉地問起某些猥瑣的問題,軟紅欲言又止地憋了半天,才悄悄透露,公子爺怕是有點傷了腎水,要修身養性一陣,且讓小丫頭多琢磨點補那啥的好菜,言畢再三叮囑萬不可漏了話風,要丟了公子爺的臉面,苦的可是大夥的皮肉了。
滿菊肅然應下。嗯,腎虧了。
噗!哈哈哈哈哈……
待公子爺身體稍復,卻多了幾個來往頗神秘的客人。除了啟平和洗梅幾個心腹人,側院裡的大小丫環們竟是沒幾個見過來客,只是待客人走後,公子讓人收拾茶盞房間才知已有客人來訪過了。對此,側院裡眾人雖有疑惑,卻也不敢私下議論貴人們的秘事,只當是不知,滿菊自然也是順大流裝無知。
及至月末的最後一天,滿菊去公子房內做晚食後的清潔打掃,卻正碰到了某個客人的來訪。
應該說是聽到,滿菊並未見到訪客,只是在公子房門前耳尖地聽到側邊的屋內,有個熟悉的嗓門吼出隱約幾句話聲:“……孔雀奴……拷問……這許久……我拓跋……”這聲音又耳熟,又讓小丫頭毛骨悚然,直覺地感受到了危險。
謝琚也在那屋裡,慢慢說了幾句,彷彿在解釋什麼為難的事,聲音實在太低,滿菊卻是沒有聽清一個字。
啟平正警惕地站在訪客門邊,見小丫頭一旁呆立,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她趕緊走開。
滿菊低下頭,正準備趕緊閃人,那側屋的門突然被撞了開來,怒氣衝衝的訪客大聲喝罵著疾步邁出,鐵塔似的壯軀橫衝直撞,蠻橫地把小丫頭撞跌在一邊。
滿菊痛呼一聲,還沒從暈眩疼痛中清醒過來,只聽那蠻子咦地一聲,狂笑起來:“這羌胡奴怎地在此?哈哈!讓你家公子別費心了,先讓這丫頭給我洩洩火!”說著,一把撈起掙扎尖叫不已的小丫頭扛到肩上,大步而走。
冰冷徹骨的寒意從心底湧起,這個禽獸般的蠻子,不是那個畜生拓跋猗盧又是誰?!
“大人,大人!這,這丫頭不行啊,不行……”啟平急了,又不敢攔。
“行了,一個賤奴算得什麼?不會玩死她的,琚公子不會捨不得吧?!”拓跋猗盧不耐煩地瞪嚮應聲而出的謝琚,眼中卻是毫不掩飾的桀驁鄙夷之色。
“望,手下留情。”謝琚笑意僵冷,緩緩說道。
拓跋猗盧仰天狂笑,得意地大吼:“留情就不必了,留精嘛自是足足的!”一手狠狠拍下,拍暈了拼命掙扎的小丫頭。
☆、下狠手
被象只米袋似地扛在野獸肩頭的滿菊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整個世界顛倒顛簸並且混亂了,幾個月來良好的飲食營養和不間斷的精神力鍛鍊讓她在最短的速度內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她再一次落在了拓跋猗盧這個禽獸的手裡,而且這一次……
恍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