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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手中的藥給李佑喂藥:“我會注意的,我只是不想太約束他。”
念兒道:“也不要太自由了,五皇子應該與你最親密才是啊!”
我點頭,看著李佑因熱燒微紅的小臉心疼不已。我不需要他有多優秀,免得日後顧慮,可念兒說的對,我對李佑實在是疏忽了,他原本該與我是最親密的。念兒連連囑咐我一番後退下,我坐靠在軟椅上望著榻上的李佑,心頭憂慮。
這時,青兒從掖庭局回來,她望了望榻上的李佑,不知該不該說話。我揉著眼角示意她說,於是她輕聲道:“新封的才人姓周,名月檀,是去年新晉的御女,四天前被皇上封為才人。至於簫靈兒,的確被娘娘從御女名單上劃去,在掖庭局做事,為人老實,總被其他宮女欺負。”
雖有預料,聽到這我還是猛然一怔,我竟是失了這一守。這個周才人,當初定是念了別的御女的名字,現在又列入了二十七世婦。初見她時便覺得此人心計頗深,不想還是被她懵了過去。
實在頭疼,心中有些煩躁,我令人照看好李佑,回到寢殿臥上榻子閉了眼。我只需要一個安靜的壞境,一個閉上眼就只我一人的地方,所以心情不好時,我常常要臥榻休息,當閉上眼浸入黑暗的時候,雖會有些睏意,但所想之事便跟著有冷靜條理起來。
不知多久,急促的腳步從外殿進來,青兒低問她:“怎麼回事?”宮女壓著聲音急急道:“暮昭媛和周才人打起來了!”
“什麼!”隱隱的睏意頓時清醒,我從榻上起來,青兒忙從旁取了袍子給我穿戴。宮女說:“兩人從梅園出來,本來好好的,不知怎麼忽然對起口來,現在正動手呢。”
我自己隨意整了袍子,快步問:“皇后那知道嗎?”
宮女在旁引道,回答說:“還沒人敢稟報,是暮昭媛的宮女跑來要告訴的娘娘。”
來到皇宮後苑,只見暮嫣和周才人正拉扯在一塊兒,周圍的宮女太監都站地遠遠望,誰也不敢上前。我令那些宮人道:“都閒在這做什麼,還不快去拉開!”
宮人們這才上去將兩人團團圍著,細語柔聲地勸起來,那糾纏在一道的兩人哪裡聽得進去,相互揪著袍子不肯放手。暮嫣一向大膽固執,從前與韋尼子那一架我還記著,有了教訓她還是不長記性。而那個周才人在兩儀殿初見的時候便知也是個硬脾氣,傲氣可說是我見過最盛的一人。這兩人打在了一起,也難怪那些宮人先前不敢勸說,也難怪兩者誰都不退一步。
我衝著被宮人勸著的兩人大聲道:“都不必勸了。明日,皇后娘娘自會秉公查辦!”兩人皆是一愣,眼直瞪著對方,倒是停下拉拽的手來。我繼而道:“不必回去教你們的宮人說話,本宮這看著的眼睛可不比你們少!”兩人極不情願的鬆開對方的袍子,鼓著一臉氣向我福身。我緊緊盯著兩人,沉聲道:“暮昭媛和周才人隨本宮來!”
兩人跟上我的腳步,轉進一片竹林。此時才是初春,風從竹間掠過帶著強烈的寒意,兩人才架了一場,被風一吹頓時打了幾個哆嗦。我看著她們不客氣道:“都清醒了沒有?一個昭媛一個才人,不管是因何事,不管是誰先動的手,為逞一時之快,你們把自己的顏面都丟盡了!若是你們其中一個人有任何閃失,如何向皇上和皇后交代!”
周才人動了動嘴唇就要開口,我撇上尖銳的目光將她堵了回去,轉頭先與暮嫣說:“暮昭媛,本宮先責你。你在宮裡呆的不短,清楚宮裡的規矩,周才人進宮時間不長,你該是禮讓三分才是。”暮嫣低頭不答,一面倔意。我不與再說,對周才人道:“你雖剛受恩寵,但也要和各宮姐妹處好關係,況且暮昭媛比你位高些,無論如何你也不得對她動手的。”
兩人鄙夷對望,低腰福身:“臣妾受教。”
在規矩面前,周才人終是不敢反駁,撅著嘴瞥著林子外頭,不知在肚中嘀咕什麼。我擺了擺袖子長吁道:“此事還未傳到皇后耳裡,不想受罰就將此間恩怨罷了,回去盯好你們的奴才,莫要將此鬧大了。”
說完,我步出竹林,招了宮人回宮,兩人也從竹林出來招了各自的宮人散去。才走了一會兒,暮嫣從後面追來,嘟著嘴不悅道:“方才那周才人在皇后面前傲盡了風頭,在園子時還彬彬有禮,出了園子竟是不分尊卑了。”
我見還她一臉怨氣,渾然不明白此人之險,我低聲責道:“這個新來的周才人詭計多端,你不該理她的。這下可好,沾到了她,怕是以後更要與我們做對了。”暮嫣還堵著悶氣,卻是略有緩過神來:“她氣的是我,怎麼還敢連著姐姐一起作對。難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