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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洛陽城就是百花待放,雖不比百花爭豔那麼熱鬧,卻是別有一番淡雅。我想,你是喜歡的。”
我站在他前面有微微愣神,然後眼波緩動,溫婉開口:“陽春三月時,後花園也是百花待放。若是要賞花,在宮裡也是行的。”
聽我這言,李世民凝了笑意,關心問:“怎麼了?”他忽然想到一怔,眼底肅起銳光,“是不是皇后與你說了什麼。”
我靜默片刻。他已想到,我再辯只會徒增灰色。於是,我笑著說道:“皇后是心疼皇上,憂顧大唐。臣妾覺得皇后說的對,所以臣妾再也不任性胡鬧,皇宮是皇上的家也是臣妾的家,哪裡有不呆在家裡總往外跑的道理。”
李世民望著我的眼,似在探究心底。片刻,他搖頭:“可你的眼睛告訴我,這不是真心話。”
心下柔軟,我對他淺淺一笑:“其實,方才你說的那番話讓我好生感動。可我是真的想清楚了,我不能自私地將你霸佔。你是天下人的,天下興榮都在你手,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你因徹夜批寫國事疲憊的模樣。”
李世民愣了愣,伸手將我拉在他懷裡,有些不悅道:“莫不是……你怕我累的太蒼老,配不上你這年輕絕美的容顏?”
“說的是什話!”我笑推了推他的肩膀,“總之,你專心治理國事,可莫要太累了。”
李世民想了想,答應下來:“好。不過,我還是要出宮一趟。”我剛舒展了眉頭又疑惑地望著他,他溫和地撫著我的眉間說,“不是答應了佑兒嗎,等他身子恢復了就去射獵。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李佑年紀尚小,所以還未和他的哥哥們一樣能跟著李世民出宮射獵。這次李世民答應帶他一同前去,我的心也因此提著。我問:“此行幾天?”
“去驪山,三天就回。”李世民見我聽了“三天”這詞皺眉,不禁仰頭笑起來,摟住我道,“你放心,我會多派幾人跟在佑兒身邊,我可等著他給我射銀絨狐狸呢!”
“那你們都要小心一些。”我淺淺微笑,不由暗暗低下眉頭。平時我對李佑的管教較為自由,就是不想他太過突出,不想他小小年紀便有了射銀絨狐狸的大氣,說好聽些是上進,說不好聽些就是野心。
涉獵之日大約定在六月初三,李世民也總算空下了休息之時,但各地國事也沒有耽擱。後宮的紛紛擾擾也因此恢復往常的平靜,可其中還能感到暗流湧動,畢竟人嘴是管不了的。一日,我正在後花園的亭中歇息,聽到牆外行來的兩個宮女悄悄議論:
“聽說棠梨閣都似染了瘟疫,連同周才人一同病倒了,尚藥局各大侍御醫都跑去查病了。”
“看樣子似乎挺嚴重的。這周才人進宮不久便當上了才人,現在又惹了這麼一場病,實在可惜。”
“恐怕是上頭的人做的。上個月有人看見德妃娘娘跟韋昭容和周才人起爭執,要知道德妃娘娘現在位高權大,和燕昭儀、暮昭媛都斷了姐妹情,更何況是對周才人。”
聽到這,身邊的青兒有些站不住了,我厲眼阻下她繼續聽著:
“德妃娘娘一向是皇上的至寵,可自從有了周才人,皇上常常召周才人下棋,去德慶宮的次數也就少了。如此猜想,德妃娘娘是生了妒忌。”
“怕就是的。以皇上對德妃娘娘寵愛,連皇后都不敢對她過分,這周才人也是自討苦吃!”
宮女已經走遠,青兒一臉忿然,氣不過地跺了幾腳。我微微一笑,拍著她的肩頭說:“你該為我高興的不是嗎?”青兒壓著憤氣道:“雖說那本就是娘娘的目的,可週才人生病一事娘娘什麼也沒做啊!”我點點頭,轉身往外走:“是啊,所以我得往棠梨閣一趟,看看周才人究竟是為什麼生病。”青兒驚地張手攔下我:“娘娘,方才那兩個宮女說怕是瘟疫啊!”我嘆然一笑,說:“若是瘟疫,尚藥局早就查出來封鎖棠梨閣了,也不待這時還沒動靜。”
青兒無法,只好緊隨著我去。來到棠梨閣,只見看診的侍御醫念兒也在其中,我招了她問:“情況如何?”
眾人之前,念兒向我端正行了禮,開口:“回娘娘,不僅周才人有胸悶氣脹,神情恍惚之狀,一整個殿上的人都是如此。具體原因還沒有查,或許是食物中毒,或許是瘟前病預兆。”
我微微點頭,往殿中探了探。殿裡還站著兩個侍御醫,正向殿上病態的宮女詢問具體情況。我抬步往前走,念兒卻將我攔下,說還未查清原因,怕會不慎傳染給我。我不然笑了,說:“倘若在這時候避著周才人,豈不是讓她對我大唐宮心寒。本宮身為德妃,去瞧瞧她也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