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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來,那果子賞宮女吃了直是上吐下瀉。燕昭儀身子還弱,還在坐月子,真不敢想象若是入了她的口會怎樣。”
不想竟是完全不同話,我猛然一怔,顫顫道:“此話……當真?”
暮嫣說:“你還不信我們嗎?我說的可是句句為真啊!”
我被她這一大堆話說的混亂,只抓住的重點,不信問:“可他是我弟弟,有何理由跟韋昭容勾結?”
暮嫣趕忙又解釋起來:“你與我和燕昭儀關係決裂宮中人人知曉,第一他是幫你除掉宮裡和你爭的女人,燕昭儀、韋昭容都是。第二是因為他愛上韋昭容身邊的宮女!對她情深意重,韋昭容用此威脅他,他為了一己私慾就答應了她。不過前陣子那宮女死了,聽說是韋昭容恨其無用,又恨莫直長將一切歸咎與她,所以殺了宮女。”
雖然說的有點唐突,可卻又在一時間說不出哪裡不對,我混亂地搖搖腦袋擰眉:“這事情,是越來越亂了。待我好好想想,想清楚再說吧。”
暮嫣抱住我的手,目光楚楚可憐:“姐姐可一定要信我,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他又是你的親弟弟,只求他永遠不傷害到我們。”
遠處,榻上的燕璟雯沉沉睡著,眉間深鎖,微有蒼白的臉上冒著細汗,手指緊緊抓著榻上的軟墊,不得不憐人的模樣。弘智先前所說,我就有一半不明白,暫且不論誰真誰假,我心中的結果只有一個:他是真的不能呆在宮裡了。
一夜深秋,城外蒼野茫茫寒風勁長,以往的碧綠已經遁形,呼嘯的涼風中夾雜著乾草的枯味,吹進這座威嚴的皇城。我沒有經過弘智的意見,直接向李世民請見。兩儀殿中,只他我二人,他久久望著我不言話,最後由屋外一聲尖銳的鳥鳴將沉默打破,他問:“給你找到了弟弟,今日怎麼又要替他請辭?”
我說:“弘智不適合呆在宮中,或許是兒時遇事太多,性子太拗,處在這宮中是極不好的。”
李世民微微一頓,卻是問我:“兒時遇事太多……他可還記得兒時之事?”
我說:“哪能忘了。姐姐進宮,父親去世,我雖憐他,卻也不得已再伴他。”
李世民將目光轉至窗外,靜靜靠在椅上,目光深沉,不可度量。我不知他在想什麼,我最後得到的答案便是他許了。我心中鬆下一口氣,回到德慶宮後立馬招了弘智前來。
“我已經向皇上為你請辭,並給在長安尋了一處宅子,你稍作整理,即可出宮去罷。”他到了之後,我便直言說了。他氣不打一處來,急地在殿中來回:“姐姐,你……你真真不可理喻!”
不理會他此事的怒不可遏,我冷冷道:“皇命難違,你還是儘快做準備去罷!宮中之事,我自有數,你不必掛在心上。”
弘智無法,大袖一甩憤然離去。當日,他便離了皇宮。他走後,一絲憂傷爬上心頭,我逼了他走,我心中又怎會好受。
隨著弘智的離開皇宮後的這段日子,採蕁從正三品婕妤升到正二品充容,她陪在李世民身邊的時間無疑還是宮中最多的。我與其他后妃一樣,只能偶爾見著李世民,韋昭容打入掖庭宮後已有很長時間未有人敢挑起事端,加之長孫皇后與韋珪、楊妃和我其中管理,後宮紛爭也逐漸減少,可我還是能感覺得出暗湧浮動。越是平靜,越是心慌,這段時間壓抑在那些人心中的不悅,怕在爆發的那一刻,掀得腥風血雨。
我仍是不敢與誰太過交好,就連坦明瞭的暮嫣是燕璟雯也不是嘗去聚會。宮裡人眼尖,一旦看見誰與誰關係密切,就要開始出動對爭了。
貞觀二年,李佑被封燕王,拜同州刺史,其中多次變動官銜,只因為我覺得李佑自小喜讀詩文,不擅軍事,所以向李世民提出莫要交付重大軍地。李世民應我,卻又不能失了李佑在其他兄弟之間的地位,所以也常左右為難。直至貞觀十年(六三六),李佑十四歲,被封齊王,拜齊州都督、齊青等五州諸軍事、齊州刺史,年後遷往封地。
而李佑死活不肯離宮,緊緊抱著我說:“兒臣不要去齊州,兒臣不要去!”
我怒嗔道:“哪能不去,哪能不當!除了太子,所以的皇子都要去你父皇批下來的封地,助你父皇管理地方。”
“兒臣知道。”李佑還是一臉不情願,微低著頭小聲,“兒臣只喜讀書寫字,打獵交友,生怕擔不好大任,讓父皇母妃生氣!”
我握著他快比我大了的手掌,認真道:“有你的師傅們跟隨,不要出大事的。佑兒已經是男子漢,應該承起責任來。”
李佑眉頭一豎,退開手掌憤然跑出德慶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