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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他卻是用著力氣緊緊抓著,我肅顏說:“太子,我現在是承乾殿的人!”
李建成勉強擺著笑容,眼中是無比的堅定:“那又怎麼樣,你是我讓給他的,可是我後悔了。”
有些急憤,我怒道:“你可知道,今日這些話被人聽去的後果。”
李建成定定道;“我不怕。”“你不怕,我怕!你知不知道,我很怕他知道我又見了你,我怕他對我失望,我怕他不相信我。”我強硬接上他的話茬憤憤說著,表示我有多擔心多氣憤。失落從他眼中蔓延,十分悲切。他神色僵硬,他從沒看到我這般憤怒和不耐的樣子,我心有愧疚,躲開他悲涼的眼。彷彿將胸中的話都沉於一句,他問:“你對我,有沒有動過心?”
這該是他最想要知道的,其實我早就暗暗與他回答過幾遍,只是他不願意相信,他甘願自欺欺人。儘管對他太過愧疚,讓自己也難受也緊,這次我也必須實話實說:“從前的我,曾經一度被你感動,也覺得與你一起生活會很好。只是可惜,我容不下你一點背叛利用,或許這只是我一個離開你的藉口,而我當初也只是帶著目的的與你在一起。我對他的感覺不同,我包容他,原諒他,害怕他離開,想與他相知相守。儘管很痛苦,但我就是義無反顧地去愛他!”
李建成已放開我的手,漸漸淡下眼中的光,悲傷閃爍:“飛蛾撲火……如此,你太委屈自己了。”
我含笑搖頭:“兮然從不覺得委屈。與他在一起的時候,快樂地真,也痛得真,我也因此覺得活得真,情用的最真。”
李建成望著我,有些失魂落魄:“只是想起他的時候,你才笑得最真。我從未見過你這般舒心的笑。”驟然頓出痛楚,他竟是含淚而笑,“你知不知道,我這是在救你。”
我啞然一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轉身去看那寒風中被雪凍得發黃的茶花。“如果你認為我是貪生怕死之人而躲在你的身後,那我不值得你喜歡;如果我跟著別的男人生死相隨,那我更不值得你喜歡。我是他的人,生死相隨。”我撫去花瓣上的殘雪,如果李世民因此發生什麼意外,我不會原諒李建成所佈下一切。
李建成轉步站在我面前,之間隔著一枝冷豔的紅茶花。我不去看他,依舊不緊不慢地撫著枝頭茶花,然後聽得上頭一句堅定:“我不會讓你死!你記著,等我拿到皇位的那天,你是我的!”
他摘下枝頭的紅茶花捏在指間,決然離去。我終於拖下那張不屑的臉,默默看著他遠走,我怕我太悲傷,他越是不會放手,可是我還是錯了,不管我做的如何,都改變不了他心中的決定。這一點,李世民也是。
自那後,我心中隱覺不妙,回到殿中也是坐立不安。秦叔寶跟著李世民去了南部,我只能喚人找了薛萬均來。
“薛將軍你說,秦王殿下對你的恩德大不大?”薛萬均一來,我便開口問他,他那在東宮的弟弟薛萬徹實在是個大障礙。
薛萬均毫不猶豫地回答:“末將對秦王殿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我又問:“承乾殿與東宮的關係相信你早就明白,如果有一天你要與你同胞弟弟薛萬徹拔劍相對,你當如何?”
這個問題太過殘酷,可我必須得問。薛萬均頓了神色,低頭沉聲道:“盡實力相對,不負兄弟,不愧殿下。”
看來兩人預料知道會有這樣的局面,所以早就相互承諾,我這多疑實在是多了。怕他誤會這是李世民懷疑了他,我解釋說:“今日一問,全是我自己的主意,理由是想讓薛將軍幫承乾殿一個忙。”薛萬均抬了抬眼,抱拳傾聽。我低聲與他道:“秘密觀察東宮動向,若覺異常立即回報。這雖是我獨自做的決定,但凡有意外發生,都由我承擔!”
薛萬均面上一動,顯然已知我意之憂,他抱拳敬道:“此事關乎承乾殿,末將定當全力以赴。莫昭訓不必擔心世俗之見,末將歎服你的勇氣與謹慎。”
心中頓覺坦然,我含笑頷首,目送他離開。
第二日,薛萬均求見。我屏退殿上的人,待他開言。他從袖中拿出一個信封交給我,上面寫著:天策府。
原來,薛萬均在暗中發現東宮有人快馬出宮,心覺有疑便跟之而上。那時已是傍晚,此人下馬尋了附近一處客棧住下,薛萬均便趁此暗搜下此封通往洛陽天策府的信函。
我啟了信封,信中用李世民的署名說道,朝廷對他不滿,他不得不反擊。現令天策府招募官員,杜如晦、李靖、紅拂女、柴紹、羅士信等人集兵反朝,幫助奪得權位。
李世民想要拿到最高權位的確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