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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聽BOSS問地址,掛上電話後,凌泰報了個地址,讓陸路直接送他過去。
陸路有點無奈,都什麼年代了,不就是老婆去個酒吧麼,要不要這麼著急趕去!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而事實上,他也並不明白酒吧一詞對於這兩人有著什麼樣的意義。
至於危瞳,她倒不是不知道,只是暫時心思沒在這上面。
早上碰到凌洛安,起初她以為他只是單純見不得她好,故意丟話來惹她,可後來居然從他口中聽到了另一件事。
他說,他跟凌泰之間,並不光光只是其他人表面看到的不和,公司的那些針鋒相對只是一部分,更多那部分,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地方。
而凌泰跟她結婚無非兩個理由,第一,他到了結婚的年紀,找個女人在一起很正常,不是她,也會是別人;再者,凌泰明知道他跟她的關係,卻還要在全公司董事面前宣佈已婚,根本是一種報復,或者說是利用她來打擊他的手段!
無論怎樣,他都不可能是真心的。
“我承認,他去年在香港碰到意外,是我這邊的人私下做主惹得禍,但他也不傻啊!這回我在香港的專案遇到的麻煩也不小!你以為不叫的貓就不會咬人?”
危瞳靜靜的看了他很久,彷彿要從那雙熟悉的桃花眼一直看到他心裡。
她再一次反問道,“你是說,跟你利用我打擊他一樣的那種利用嗎?”
凌洛安怔在那裡,直到香菸燙到手,才反應過來。
面前的女人淡淡一笑,再度道,“凌泰在香港那次意外,他從來沒跟我說過是誰做的。還有,我也從來不是他那邊的人,那些立場站位,都只是你自己想的。”
她收起笑,轉身離開,而他始終開不了口。
因為她性格單純,所以便將那當成天真,忘記了,其實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僅僅一句話,就問的他啞口無言。
他很想說不是,但他說不出來。他以為還可以像以前每一次在她面前演戲那樣騙她,然而當他看著她那雙明淨的眼,這些謊言已經無法再說出口。
從一開始,他的接近追求都基於目的,直到後來連他自己都分辨不清那些笑容和親暱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不是從酒會開始就一直盤亙在他心底那種揮之不去的煩躁和怒意,也許到了今天他都可以繼續假裝自己並不在意也從來沒真的在意過這個女人!
分手這麼久,無論抱過幾個女人,無論怎樣刻意諷刺或者嘲笑戲弄,他都忘不掉她!
那短短五個月的相處,她像是成了一道擦不掉的痕跡,留在他的心上——而現在,她卻告訴他,她從來不是凌泰身邊的人!簡直,就像個最可笑的笑話!
他凌洛安又何曾做過這麼可笑的事?
這一刻,他彷彿聽見自己心底有個聲音在對他說:凌洛安,你好像真的陷進去了!
年輕的男子看著空蕩蕩的山路,突然低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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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想,或許凌洛安說的並不都是謊話,只是可惜,他料錯了一件事。最先開口提結婚的人,不是凌泰,而是她。
本來就是因為先前兩個意外才導致的婚姻,哪裡來的真不真心!
連她自己都沒有的感情,又怎麼能要求對方有?
只是被凌洛安這麼一攪合,她也意識到自己最近的不對勁。她對凌泰……的身體,似乎有了些不正當的想法……
比起凌洛安的那些話,這個問題才是目前最困擾她的。她可是女人,又不是那種只會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怎麼可以垂涎別人的身體……
然而,晨間那個細膩輕軟的吻和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又再度不受控制的浮現於腦海,危瞳按住腦袋,毛躁的把頭磕在酒吧的吧檯上。
聲音不算小,驚著了旁邊幾人。
“瞳瞳,你酒還沒喝,怎麼就醉了?”說起來,蘇憧和邢豐豐很少和她來酒吧,難得來也只是一人捧一瓶科羅娜,所以從沒見識過喝掛後的危家大姐大。
“你才醉了!”危瞳抬頭給了兩人一個白眼,“沒看見我在思考一些深層次的事情嗎!”
“你也會有深層次的事情需要思考?”邢豐豐笑得不行,“說來聽聽!”
“不告訴你!”危瞳撲上去捏她的臉,結果因為動作太大,帶到桌上的啤酒。酒翻在蘇憧身上,標準的殃及池魚,害得她只能去了洗手間。
危瞳生怕蘇憧出來找自己算賬,想到凌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