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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法,三人小打一架,打著打著就變成了陸翌凡和重砂的決鬥,蘇錦涼體力不濟敗下陣來,往那深深竹苑外翹首一望。
也有悠閒舒適的小些段落,陸翌凡把吉他給取了來,日照若好,他們便歪瓜裂棗地倒在草地上嚼一根草筋,聽她唱些聽不懂的歌,她抱著吉他的樣子,總是神色悠遠,或是悵然或是失神,總歸看不透心思。
顧臨予也聽過幾回,那認真沉吟著的面色若長空皓月,一曲唱罷亦頷首說好聽。
這些開心的時日忽得一下就抹平了前日裡所受的諸多蒙難,一時間又像初入沉香苑時般歡喜。
悠長若流水,看似不經意地淌,轉眼就匆匆過去好多天。可蘇錦涼記得,她和他,還有一個約定。
約定共赴萬里河山。
那日天光大好,蘇錦涼起了早床,一身潦草也無暇打理,想著顧臨予是斷然不會來的,無所事事地便走至桌前練字,提筆就能將飲水倒背如流地寫下來。
“我的詩怎叫你寫得這般醜?”耳邊附來一語輕言,她驚異轉首,見著他戲謔而笑的眸子,一時間神情錯愕,提筆的手不知怎樣是好。
因為是太過熟悉的氣味吧,她竟然連他何時進來的都沒有發現。
顧臨予見著她懵了的樣子,也不多言調笑,摘下她的筆,順了那一蓬亂糟糟的頭髮,正言道:“身子未好,也寫不出好字來,你先好生休息著。”
她不齒地一揚眉,又吹噓她昨日和陸翌凡修了一套怎樣妖魔鬼怪的神功,打得整片竹林都暗無天日。
這一說便沒得停了,她囉嗦了半天才想起要問顧臨予這麼早來找她是什麼事。
顧臨予靠在椅上看書,見著她終於嘮叨完了,將書隨手一置,揚眉淡道:“不是前些日子說要出去走走麼?”
走走,真的是走走。
身子沒全好,便從這半里竹林走起,穿過烏衣巷,泛了桃葉渡,再下千尺秦淮。
她與他從嫋雲山伊始,滇南至漠北,踏遍萬里河山。
蘇錦涼的算盤打得很好,可顧臨予是不會讓她就此如願的。
想走?還是得先在這金陵城裡練練法。
趁著日光大好,蘇錦涼回屋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同他出了門。
其實他不會陪人逛街,只是在她前邊走,連伴在身邊都不會,她偶見了歡喜的巧物停下來看,他便立在一旁等她,淡然疏離的樣子,似不該隨入這千萬人流。
花簪銀鐲,她難得會被這樣的東西吸引,也只是裝腔作勢地學著一般的姑娘,沾染些靈氣,混在那堆錦繡羅裙裡心不在焉地挑揀著簪子。
“錦涼……”
她忽然聽見熟悉的清潤之音,渺遠似幻,撥開層層人群,輕舒入耳。
驚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