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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看我的目光帶著憎恨,我第一眼就感覺到。
後來我問伯母,伯母說我想多了。剛流完產的人多少心理多少有點怨恨。
我還是懷疑了,第六感告訴我那不是簡簡單單的憎恨,我往別處想了,可也只是想了。
訂婚在即,我放不下雁齊。
……
我結婚了,我永遠忘記不了這一天。
我們都說了我願意。那一刻我想,就算要安靜一輩子,我也認了。
我的猜測並不假,婚禮結束我就莫名收到來自那女人的恐嚇信。
還有一堆一堆的照片和情書。
歷歷在目的全是他們相愛過的證據,原來雁齊愛一個人的時候表情是這樣的。
我怕她的恐嚇,也不怕他們的過去。
只要雁齊現在在我身邊,愛的是我就好。
可是希望破滅了,我懷孕了,卻沒得到他的疼愛。
我想是報應來了,那女人的孩子沒能出現到這世上,所以我的孩子才會不被疼愛。
我終於見她的面目了,在我懷孕、雁齊出差的日子裡。
每次檢查完都會碰見她,有時候她會看著我冷笑,有時候會在街上大罵。
有次媽陪我一起做檢查,被她氣得險些入院。
很快連醫生也不待見我了,我為了怕媽生氣,檢查的時候儘量自己。
……
簡雁齊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那些曾經被他忽略的東西,在上面一點點展現在眼前。
像是一把匕首在他的身上慢磨輕割,身體向後倒去,他抬手將日記本搭在臉上,疼痛的不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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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滿三月的時候,簡美涼終於如釋重負。李醫生說,身體調理的不錯,只要平常多加小心,沒有問題。
池修將她送到距離山麓小區不遠的千萊酒吧,站在門口,卻遲疑了:“你非要工作嗎?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簡美涼彎了彎唇角:“好歹是熟悉的地方,杜河又不嫌棄我是盲人,我為什麼不來試試?”她頓了頓,垂下腦袋:“讓我去吧,一直被你照顧,我會覺得我真是個廢人了。”
池修在她這一句話音落後,終於妥協了,扶著她小心翼翼的下臺階。
不遠處鄧韶婭站在山麓小區門口,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怪不得不接電-話,怪不得要和她斷絕關係。
雖然早料到他和小狐狸精在一起,但是沒料到他已經痴迷到這個地步。
明明是是個又瞎又懷著別人孩子的賠錢貨,他竟然還當個寶一樣捧在手心裡!
想起前幾天簡雁齊找到自己拿著一堆照片和情書摔在她臉上的模樣,她就氣得發抖。
鄧韶婭憤恨的看他們一眼,隨手攔了輛車:“去徐氏。”
另一方面,徐子維在年前將一切聯絡方式切斷、去了三亞。回到公司便收到各部門的報告,原來之前在顧美斯調查期間,從美帝旗下搶過來的專案接連出了問題和事故。
徐子維站在落地窗前,地上碎了一地的擺設,他掐著腰大口喘著粗氣,之前就因為顧美斯在被調查前就將手頭的工作提前妥善處理而讓他惱火!現在竟然在這個地方也被那傢伙擺了一道。
徐子維抽出一支菸點燃,臉色十分難看。他就搞不明白了,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男人,哪來那麼多心思設計好這一切?
正想著,外面又傳來一陣吵鬧,徐子藝的聲音顯得歇斯底里:“鄧阿姨,請你瞅準了這是什麼地方,再來這裡撒野好嗎?”
“我和你兒子已經公開發布了分手宣告。您現在來這裡鬧,是在埋汰您兒子,還是在玷汙您自己?”
“你如今在這裡說的話,明天見報的不會是我們徐氏,而是您自毀形象的報道!”
徐子維挑了挑眉,轉身看了半開著的辦公室門,隨手將煙捻滅。抬手抹了把臉,將扯開的紐扣重新一一系好,末了彎起唇角,信步走到辦公室門口,聲音溫和:“咦?這不是簡伯母嗎?”他說著將身後的門關緊,走到鄧韶婭面前。
“哥,您沒看報道嗎?簡叔已經和她正式離婚,並斷絕一切來往了。”
“多搞笑,結婚的時候沒這麼隆重過、離婚的時候到是整的這麼轟動。”徐子藝邊說邊笑。
鄧韶婭用力甩著保安的手:“徐子藝,你個過河拆橋的賤人!當初要不是你給我出什麼毀簡美涼名聲的主意,我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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