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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何處。”
何處的眉眼都笑開了,“現在都好了啊,我好像轉運了,以前聽一句話聽得很膩,說:努力總有收穫,真的很膩,膩到了沒感覺,等某天對這句話突然有感覺的時候,我開始轉運了,呵呵。”
“渴嗎?”
很渴,眼看快要到山頂了,何處回頭望了一下,那幾人落下的比較的遠,她還不知道自己爬山竟是這麼的厲害。
“前面有口井,我們在那裡等他們吧,順便休息一下。”一發現到自己的厲害,她便真的累了。
“趁我老妹沒來前,趕快喝,不然的話,她一來你就別想喝這個水了。”何處撒開了趙安飛的手,以手捧水,啜飲了起來。
“何方?為什麼?”
“學醫人的通病啊,她會告訴你,這山裡的水會有多少的細菌微生物,喝了會引發多少的疾病等等,就好像你只要喝了一口下去,你就已經離喝孟婆湯不遠了。”
趙安飛笑了起來,學著何處,棒著水喝。
“真是渴死我了,像渴了幾百年了一樣,感覺像回到了小學六年級,那段時間,就是渴,每天都渴。”
趙安飛用手背揩了一下嘴角的水漬,看著何處的嘴角流著一串水漬,不由的伸手便揩了去,指腹觸到她的嘴唇,卻停了下來。
感覺到他手指在她的唇上停留的時間過久,何處的眼睛轉了轉,不知道若現在她將頭移開,會不會顯得突兀。
“你們居然喝這裡的水,很髒的。”果然有人反對,但是反對的人卻是柳弦。
何方越過她,走到井邊蹲下來二話不說的捧起水就喝。
把她也給渴壞了,柳弦一人喝了她們三瓶水,最後那一瓶因為秦天祥喝過,她死也不肯喝,所以一直忍著。
秦天祥也蹲在秦天祥的旁邊俯頭喝水,秦琴更是細心的將她的瓶子裝滿了水。
柳弦在這群人裡,感覺有些像異類,不過柳弦自己不那麼覺得,就算是異類,她也認為是因為她所處的社會階層造成的,她的社會階層及家庭教養,跟他們都不是同一階層的。就算是對趙安飛,她也如此想,因為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趙安飛小的時候家境狀況是怎樣的。
好不容易眾人在涼亭挑好的角度擺下了畫架,有三個無所事事的人坐在石凳上極目遠眺,不過十分鐘,不知累的柳弦又開始了她了聊天,何處好笑的望著柳弦,她真的挺能聊,不過若能做到秦琴那種程度,才叫做真正的入定,不管這邊的那些人聊得如何的盡興,她都可以不受干擾的一路畫下去。
相對於秦琴,秦天祥便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因為柳弦的原因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趙安飛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眺望著遠方,他對柳弦說的,也不感興趣,從山頂,可以看到大半個城區,這個城市不大,轉來轉去,他總會遇上一大堆的故人。
最幸運的便是遇上了何處,那天在餐廳裡他轉過身看到何處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狂跳了好幾下。
他轉頭看何處,何處望著遠方,也有模有樣的在畫布上染抹著什麼,看上去,還比較的認真。
她長的不那麼漂亮,可是卻可以讓他在分開十一年後,再次看到這張臉,覺得興奮,這張臉,她這個人,都是世界上唯一的。
他這樣跟柳弦說,柳弦反駁他說:“我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
誰不是呢?即便是長像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可是他認為的唯一,和柳弦所理解的唯一,是不一樣的。
“你畫的真醜。”趙安飛評價何處的畫。說何處的畫醜,是因為有秦琴的畫做對比,一比較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何處抿了抿唇,將畫解了下來,遞給趙安飛說:“送給你。”
趙安飛苦笑了起來,“要是我說畫的好的話,估計你就把它扔水天處寄賣了吧?”
在一旁聽著他們對話的何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其實趙安飛了解何處,已經到了某種程度了。
幸好,柳弦雖然喝了三瓶水,但是對食物,她並不如對水那樣的渴求,所以原本四人份的食物,也剛好夠所有的人吃,柳弦只吃了很小一部分,便是何處吃的挺多的,何方給了她好幾記白眼,到最後索性湊過來說:“老姐,別吃的跟豬似的……。”
將最後一塊蛋糕塞進嘴裡後,何處開始舔站在指尖上的蛋糕屑。
“啪!”何方拍上了她的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手,剛剛還拿過畫筆,上面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