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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了西褲的袋內。何處本以為她只是幫他稍微拿一下,沒想到,他之後竟完全忘掉了那一大堆的資料,甚至,他將手搭上了她的肩頭。
捧著一大堆資料還要提著自己的東西的何處,將頭側了一下,去瞟那隻擱在她肩上的手,臉轉過去的時候,臉頰便擦過了他的手背,何處馬上將頭向另一側靠了一下,而這一靠,頭便靠上了他的肩。
“真聽話。”趙安飛笑了起來。
這人怎麼也這樣的滑頭啊?努力的捧著那一大堆的東西,任趙安飛那隻沉重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走了一段路,實在是受不了了,手肘一抬,狠狠的撞了他一下,在趙安飛的手滑下她的肩後,她將那一堆的東西硬塞給了他,最後補他一眼狠瞪。
趙安飛笑的不可抑止,這樣的何處,讓他感覺到特別的熟悉,他最害怕她自個兒想些什麼,然後他卻不瞭解她在想什麼,不像小時候,她想什麼就如這般衝動的表現出來。
“何處!我明天要回深圳了。”
何處頓下了腳步,回頭看他。
“可能,庭前證據交換要由你進行了,那邊有好幾個案子等著我回去開庭。”在這邊,他待的時間過久了。
“那個應該沒問題,反正證據你都取好了,到時候,就看我怎樣否定對方提供的證據罷了。”
“嗯,我離開後,你不準變心。”趙安飛突然說。
變心?何處笑了起來,“我又沒把心放你身上,所以不能說變心啊。”哪有那麼容易變心啊?若那麼容易,她早就變心了。
趙安飛瞄了她一眼,不知是真是假的說道:“如果你敢變心,我也變心。”
何處將臉扭向了一邊,感覺到面部有些微燙,他這樣說,是在告訴她,他有把心放在她的身上。
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他對她似乎不怎麼放心,對她沒有絕對的信心。
她不知道他對她的沒信心是從何而來的,就她對他的表現來說,早就沒有了先前的刻意拒絕啊,她要變心給誰啊?柳丁嗎?
第一次,她主動的挽上了他的手臂,看到趙安飛側著頭望她,她笑著跟他說:“如果你變心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看誰橫得過誰!
“你的邏輯性真差!”趙安飛笑,將資料移到一邊,空下一隻手來,牽她的手。
兩人一路走回去,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長,風輕輕的揚著何處的頭髮。
“你上中學以後得過多少獎啊?”何處問。
“哪種性質的?大的還是小的?”
“全部。”
“該得的全得過,不該得的都沒得過。”
“不行,一個一個的數。”
“那哪記得,要不你去我家裡叫我媽給你看我的獎狀獎章或獎盃吧。”
“……。”
“壞蛋!”
“笨蛋!”
第二天趙安飛便走了,而何處又跑到了水天處。
“我越看越覺得像趙安飛。”秦琴看著何處一直在畫的那幅畫,說道。
“像他?”何處也不知道自己在畫誰,本來想怎樣畫就怎樣畫,可是現在秦琴說她畫的像趙安飛。
“不是他。”何處說。
“可是看上去像啊。”
“不像不像。”感覺如果她說像的話,她就會變成一個大花痴。
秦琴也不跟她爭了,自己畫自己的。
“那個,堂哥給你的非賣品,畫的應該是你。”突然,秦琴說。
何處本來還將心思放在自己的畫作上,突然秦琴的這句話,讓她的腦海中有一會的空白,不知道在想什麼。
真的是她?!
手突然抖了一下,拿著畫筆的手因為她的一抖,不客氣的落在了眼前的畫布上,她看著那張像趙安飛的臉,花了。
“完蛋了。”何處要哭了,畫了一個多星期的畫啊。
秦琴湊過來看,拿起她的畫筆與顏料板,調色,直接就往畫布上抹了去,將那些不小心弄上去的色塊,補了起來。
“耶?比原來還好啊。”秦琴是神仙。
“你怎麼知道那上面畫的是我啊?一點也不像。”何處自己小心的畫了起來。
“因為堂哥說過,那是他的小學同桌。”
“那個時候的他很孤僻啊,也就我理他。”何處笑道。
秦琴也畫過秦天祥啊,畫誰,不代表著什麼。
但是趙安飛知道那幅非賣品畫的是誰,卻不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