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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象,老媽會容許她在外過夜。何家人都很清楚何媽媽對那些禮數的要求是怎樣的嚴格,表妹還沒結婚就跟現在的表妹夫怎樣怎樣的時候,何處才發現老媽對這方面的嚴苛是怎樣的可怖。
明明,在她看來,表妹的那些事,也不太傷風化,必竟這年頭了,對這些事,何處是看得很開的,舅舅他們都沒怎麼苛責,可是老媽就是不依不饒,說真的,那個時候老媽的態度,讓何處想到,如果自己是表妹的話,一頭撞死好了。
所以,現在要怎麼辦?
昨天趙安飛拉她去守夜的時候,她也明明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可是還是義無返顧,她還真的是瘋了。
上次是她的運氣好,這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了,老妹也沒辦法擋掉她一個晚上的不歸,天哪,如果被老媽掃地出門的話,她要怎麼辦啊?
插入鑰匙,開門。
何爸爸在澆花,何媽媽在廚房裡熬稀飯,何方在洗手間裡刷牙。
完了!
這是何處腦中唯一的想法。
因為在她將門闔上的那一刻,那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何方向她伸了伸舌頭,何爸爸繼續轉過身去澆花,何媽媽一邊擦著手一邊從廚房裡走出來。
何處在後悔,她應該先打個電話給何方的,怎麼這麼笨啊。
“要吃早餐了,快去洗漱一下。”
何處的呼吸都頓了頓,她想象中的暴風雨,突然變成了和風細雨,難道說,這是前奏?
“愣著做什麼?”何媽媽敲了一下何處的額頭,於是,暴風雨,也就是這麼的讓何處小小的痛了一下,便什麼都風平浪靜了。
二十三
這是何處第二次來到趙安飛新購置的居室內,兩人忙得不亦樂乎,開庭的前一天,他們才整理答辯詞與代理詞,何處不得不佩服趙安飛,寫的東西真的是又快又好,雖然在學校唸書的時候,何處的作文跟趙安飛的是不相上下,可是在議論文方面,她總是寫不好,寫出來的東西不是偏題便是蒼白無力,除了言辭不夠犀利外,她總是找不到有力的論據來論證。
現在看趙安飛根本無須思考便洋洋灑灑的寫下這麼長的一大篇,心理有些不服氣,有總一輩子也沒辦法超越他的氣餒。
“怎樣才可以超越你呢?”手指彈了彈剛列印出來的頁首,何處咕噥著。
趙安飛耳尖的聽到了,側頭看向她,突然露出抹狡詐的笑來,道:“你沒有辦法超越我,但是你可以征服我。”
何處的腦袋裡開始將這句話拆分,整合,透析,釋義,又自己小聲的唸了一遍,還是不知道征服和超越的不同意義在哪。
“啊,我還是不適合做律師,越來越笨了,連別人的話都聽不懂了。”
“不做律師你做什麼?當畫家嗎?”趙安飛將視線膠在電腦的顯示器上,卻將一部分心思放在與她聊天上。
“我打算考公務員了,去做審判員或檢察官。”這個是她很早以前的打算,她並不太喜歡做律師,儘管她明白,做律師比做公務員更自由,收入更多,但是她覺得做律師太累了,而且,做律師得看很多人的臉色,雖然做公務員一樣會看人臉色,但是她想,至少不用看當事人的臉色,多爽啊。
趙安飛敲鍵盤的指頭緩了下來,手指頂了頂專用來護目的眼鏡,鏡片反射著顯示器的亮光,那片光芒後的眼睛也閃過了一抹亮光。
“什麼時候考試?”趙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