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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來說,似乎,不那麼的被需要。”
他從來沒有要求過她付出些什麼,即便在她看到他已經疲累不堪的時候,他仍然沒有需要她,相反,柳弦對於他來說,更加的被需要著。
她上班,下班,吃飯,走路,上網,睡覺。
沒有他的電話,也不再私Q,她常常將滑鼠移到他的頭像上,就那樣擺著,便什麼也不幹。
柳丁的案子開了第一次庭,這一方就只有她這個第二代理與柳丁兩人一塊出庭,諸葛讓她有些吃不消,所幸,被告提出了反訴,案子便又延了下來。
二十一
第七夜了。
滿了頭七,喪事應該就算真正的結束了。
聽說,柳弦一直在陪夜,陪了這麼多夜,應該有些什麼變化了吧。
過了這一夜,也許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但是何處等不及那些變化,便想提早的抽身退出了,她在想,她若不早些退出,她會死得很難看。
“過了這一夜,便結束!”
想了很久,她盯著螢幕上的這幾個字,考慮著要不要將它發出去,像是做一種了斷,她自己先了斷了。
想起了開始的時候,她曾經跟自己說,如果楊孟再約她,她便放棄趙安飛。
楊孟約不約她,跟放棄趙安飛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呢?
過了這一夜,與放不放棄趙安飛又有什麼聯絡呢?
她總是給自己留一個藉口去緩衝,想在受到衝擊前,先給自己築一個堅硬的殼。
手已經搭上了滑鼠,只差輕點左鍵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何處拿起了電話,看了眼電話上的來電顯示。
“真是個冤家!”
接下接聽鍵的時候,她忐忑著。
“出來。”電話裡的人說。
她掛了電話,將電腦裡所有的網頁都關掉,連同那幾個一直在猶疑要不要發出去的字,通通的關了。
壓著何方,何處說:“我要出去,幫我做掩護,聽到沒。”
正在迷糊中的何方抗議,說:“還沒滿一個月,老媽會以為你內分泌失調……。”
何處不理她,開了門,溜了。
外面趙安飛已經靠在車外等著她,何處走向他的時候,腳步卻有些遲疑了,她不大清楚,接下來要面對的是合還是分。
“陪我一個晚上吧。”趙安飛說。
何處的臉都漲紅了,這樣,聽起來,很隨便啊。
“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她的聲音很細,因為她感覺到實在是羞窘。
趙安飛突然笑了起來,跨上前牽著她的手,將她塞進了車子裡。
這是為趙媽媽守夜的最後一個夜晚,基本上,趙安已經非常的疲勞了,親戚早在幾天前便已經全都散了,這幾夜,只為守夜而守夜,何處到趙家的時候,沒有看到柳弦。
她也沒什麼立場去問。
何處不知道跟他出來,會陪他守上一夜,在擔心家裡老媽會發飆外,卻又有些窩心的感覺。
趙安飛一直沒有打過磕睡,兩人就那麼默默的坐著,何處奇怪自己,這麼無聊,她居然也不會想睡。
“何處。”
“嗯?”
“你的法制史,學得怎樣?”
“不怎樣,我的歷史一直比較差,所以連帶的,法制史也總學不好,不過倒是記得一些典故,上課時就喜歡聽老師說一些典故。”
“那你知道七出嗎?”
“知道,古代解除婚姻的制度。”何處奇怪他居然考她法制史的知識。
“能背嗎?”學著她抱膝坐著的姿勢,趙安飛問。
“無子、惡疾、妒、多言,淫亂、不順父母、……。想不起來了。”
“偷盜!”趙安飛淺笑,補充著,然後又問:“那知道什麼叫三不去嗎?”
“知道啊,有三種情況是不可以休妻的。”
“說來聽一下吧。”趙安飛索性將頭靠在何處的肩上,聽他的聲音,軟軟的,似乎疲累的很。
“你考我專業知識嗎?要知道我去年才過的司考,現在還不用擔心啊。”何處怕自己又背錯了。
“無聊啊,你背給我聽啊。”他催促著。
“有所娶而無所歸,不去;前貧窮後富貴,不去;……,還有一個,與更三年喪,不去。”三不去似乎比七出更容易記,不知道為什麼,何處將這三個記得牢牢的,可能在潛意識裡,她覺得這三條比那七條更加的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