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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每天都在向趙安飛彙報的是她的情況,所以,那個MP4就是這樣的勞動所得。
何處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反覆的思量,或許是她跟趙安飛說的那句“若你不能發現問題,我們便再也走不下去了”給趙安飛帶來了一定的殺傷力,所以他只能透過這種辦法去尋找問題,雖然何方仍然在做“叛徒”,雖然趙安飛居然用這種方法“窺探”她,可是,她想,這些都可以被原諒的,而且,她有辦法,讓他們對自己的行為進行最為深刻的反思。
“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啊,到我以牙還牙了。”磕了幾下牙,牙齒相撞,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來,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編輯了一條非常長的簡訊,何處找到了秦天祥的電話號碼,傳送了過去,然後,何處拉開了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還未進到臥室,她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何處接聽,一聽到趙安飛的聲音,馬上便掛了。
拍拍,差點破功。
“何方,我頭痛。”啊,真的很痛,何處皺苦一張臉。
她的話讓何方不再只關注那個MP4,從床上爬了下來。
“怎麼會頭痛?感冒了?”她摸何處的額頭。
“沒感冒,就是痛,痛死了,像要炸開了。”
“肯定是傷風了,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頭痛,還以以前不是說過叫你別洗冷水頭,洗頭後要及時吹乾頭髮。”何方也焦急,不免就有些囉嗦了。
“啊,你這個庸醫,我要找秦天祥,人家才是專業的。”何處哀號著。
何方擰了擰眉,道:“他是腦外科,你只是有些傷風引發頭痛罷了,找他沒用的。”
“不行,看到他就會安慰了,至少不會這麼頭痛了。”哈哈,真噁心的話。
“何處,你可不可以不要惹那麼多的事!”何方有些發火了。
“我自己一個人去找。”何處扁著嘴,一手敲著自己的頭,神情有些哀怨的往外走。
何方擰著眉站在原地不動,看著何處真的出了家門,臉色也越來越陰鬱。
出了家門的何處便躲了起來。在黑暗的某個角落,她看到了不久後趙安飛跑到了她家裡,然後再不久,何方跟趙安飛急急的出了門,何處搗出了手機拔給秦天祥。
“等會何方就會跟她經常通電話的那個男人一起來找你,有什麼話,就當面說清楚,聽到了吧?”
掛了電話,何處回到了家裡,何爸爸何媽媽對眼前的狀況有些迷糊了,何處說:“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了。”
接下來,會是暴風雨呢,還是風和日麗呢?
把玩著何方的MP4,何處有些後悔了,她應該也向秦天祥要些好處才是,想當初,她費了那麼大的勁將那幅巨畫搬回家,而秦天祥卻想著,這幅畫是要掛在何方家的牆壁上。
三十一
何處一覺好眠的睡到第二天大亮,不知道何方是何時回到家的,也不知道趙安飛有沒有再來過,她起床的時候,何方還沒醒,何處頓覺自己逃過了一劫。
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也不敢在家裡吃早餐,洗漱完畢便跑出了家門,不敢等到何方醒來。
今天要去打扮打扮,後天將會是面試日,不管成功的機率有多少,她也做好十足的準備。
拿著銀行卡去銀行取錢的時候,何處認為她見到了這輩子最讓她驚悚的場面,銀行遭劫了。
在何處準備邁進銀行前,運鈔車也在銀行的門口停了下來,握著槍,穿著防彈衣還戴著鋼盔的經警守在了運鈔車的後廂旁,何處當時還在想,這經警這打扮真夠帥的,若不是那杆槍看上去太嚇人,讓人不敢親近,估計有挺多女的喜歡這打扮。
何處推著沉重的玻璃門進入銀行,裡面的強冷空氣讓她的暑意消了不少,銀行裡存取的使用者非常少,但是卻剛剛好的輪滿了視窗,何處在黃線外等著有人空出一個視窗來,而護用鈔票的兩名經警在此時進入了存取大廳,他們必須經過前廳,從側門進入銀行內部。
第一聲槍聲響起來的時候,何處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嚇了一跳,那麼響的聲音,都沒讓她聯想到是槍聲,直到她看到她認為很帥的那名經警倒了下來,才突然明白事情不對勁了。
銀行裡一片混亂,警報聲也響了起來,大廳裡為數不多的人都四處的逃竄著,第二聲槍聲也響了起來,何處驚慌的往某個角落躲了去,雙手護頭的不敢有大的動靜去引起搶匪的注意,兩名經警好像都中彈了,但是那一個存放鈔標的保險箱都被一名經警銬在了手上